编进骠骑军的各族士兵,大概六七万人居右,全部骠骑兵一齐出动,准备发动踏平西域地最后一战!
当各队大军出发时,庄达运和刘德郐带领的那两个炮兵小队还在沙漠里转悠呢,这个赵怀恩总往西指,结果他们越走越远,拉着炮车轰隆隆地赶路。他们不敢去大的城市里休息,因为这里的百姓对入侵的骠骑军不那么友好,见到落单地骠骑兵往往群起而攻之,所以庄达运不敢走大路,只敢四处找小路乱窜!
走了好些天。也没找到赵怀恩说的那个宝藏,庄达运和刘德郐都害怕起来。离开大部队的时间太久了,远离撒马尔罕,太危险了,很容易被敌人杀掉!可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两个人总是说明天就回去,明天一定回去。可是到了第二天,他们又想没准今天就能找到宝藏吧,再试一天,明天再回去!结果明天又明天,他们竟一直也没回去。
这一日炮兵小队来到了一条大河前,派出一名化妆成老百姓的士兵,去向当地居民询问这里是哪里。那派出去的士兵好半天才回来,道:“这里没人,老姓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村子是空地!”
“空的村子?怎么会没有人,咱们的军队不是还没打到这里呢嘛!”刘德郐道。
庄达运道:“可能是提前逃跑了吧,你沿岸地村子都去过了吗,个个如此?”
“个个如此,一个人都没有!”士兵肯定地道。
两个队长对视了一眼,庄达运道:“可能是咱们走得慢了些,大队不久就会到的。走,进村去休息,找些东西吃!”
刘德郐点头道:“对,咱们就在村子里等大部队吧,我看这宝藏咱们也别去找了,直接告诉都元帅,让都元帅派人去找,比咱们这几个人好使多了!”
“说得对,反正抓到赵怀恩已经是大功一件,咱们不愁发不了财!”
骠骑兵拉着大炮去找村子,可他们还是不敢进大村子,万一老百姓又跑回来了,那不得将这百八十人全做成馅饼啊!
在一个山脚下找了座小小的村子,也就十几户人家,炮兵们进驻村内,在树林里打了些野味,升火做饭,饱餐一顿,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天亮时,炮兵们被吵杂声吵醒,河边似乎来了大批军队。庄达运和刘德郐都是大喜,骠骑军大部队来了,总算是找到自己人了!刘德郐整了整军服,跑出去找炮兵都统,准备请功,庄达运躺在床上等着。
刘德郐刚跑出门不大一会,就又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对庄达运道:“幸亏我溜得快,要不然非得没命不可!”
庄达运惊道:“怎么啦,是都统发脾气了吗?他怪我们没有及早归队?”
刘德郐摇头道:“什么呀,根本就不是咱们的军队,是回鹘好象也不是回鹘,倒有点象是突厥军队,不过也不象”
“你说外面的军队不是骠骑军?那是谁的啊,有多少人?”庄达运吓得急忙从床上坐起,抓住刘德郐的手连连摇晃。
“我也不知道啊,人太多了,数也数不清,怕得有二三十万人吧,到处都是士兵在过河!”刘德郐直咂舌头。
“难道是那个什么塞尔柱帝国的军队?我地老天。咱们是不是到边境啦?难道这条河是界河?”
刘德郐道:“我也不知道啊!这是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陷入了重围,外面全是敌军啊!”庄达运道:“叫兄弟们把大炮拉进屋来,没有命令谁也不准出声,也不许出去,如果敌人发现了我们,咱们先炸掉大炮。然后决战,不可投降!”
“那赵怀恩怎么办?”
庄达运沉思了一下道:“杀了吧,留下人头就够了,这种时候咱们也不一定能保有活口了,还有把他身上的信物取下来。如果咱们逃得此劫也可报功,如果死在这里,也算把咱们骠骑军地后患给除了!”
刘德郐转身出去,提刀走进关押赵怀恩的屋子。赵怀恩这些日子可遭大罪了,他指不出路。骠骑兵自然不会对他有多客气,每日拳打脚踢,把他修理得够呛。可这也怪不得别人。是赵怀恩起地头,非要使计杀人的,挨揍也只能怪他自己!
见刘德郐目露凶光地走进屋子,赵怀恩就知道自己大限到了,他双腿被打断,无法逃走,只能眼睁睁地看刘德郐向他走近!
刘德郐道:“赵大王,我很抱歉。本想活着送你到都元帅那里,由都元帅处置你。可现在我们自身也难保了,没办法只好提前送你上路!”
“宝藏你们不要了吗?”赵怀恩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摇了摇头,刘德郐道:“宝藏虽好,可终抵不过性命。我真后悔听了你地屁话来到这里。此次西征我们得的财物足够活几辈子了,都怪我们贪心。才会在这里遇到危险!你身为吐蕃国王,一死竟有我们这么多人陪葬,也不枉了你称王称霸!”说完,提刀砍掉了赵怀恩的脑袋,扯下他地衣摆包好,又从吐蕃王的身上取下了戒指等信物,刘德郐这才转身出去。
外面的塞尔柱大军似乎没有在河边驻扎的打算,一过河就立即起兵,向撒马尔罕开动。大批士兵一队一队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