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就让他变成了独眼可汗!
赵怀恩道:“可汗,你这么个打法也不行啊!骠骑兵最擅长的就是野战,咱们和他们较量,应该据城固守才对。哪能主动出击!”
毕勒哥怒道:“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刚才还是你叫我主动冲锋的呢!”
“我远来是客,哪敢多嘴!看你出城列阵,我就知道你要下令冲锋,只好顺着你说了!要怪也只能怪你,你如果不领兵出战。也不可能有现在之事!”赵怀恩对这位刚出城就被打败的可汗失望之极,看来他也不能助自己复国。心里有了鄙视。说话的口气中不知不觉就带了出来。
毕勒哥汗听得大怒,赵怀恩竟敢说风凉话,忘了他自己现在正在逃难吧!好心收留他,竟还敢讽刺我!毕勒哥脸色一沉,道:“我用兵自然不如赵大王,连战连胜,把骠骑兵打得落荒而逃!你既然这么厉害,就出去单挑骠骑军吧,别留在这里和我扯皮了!”
赵怀恩见毕勒哥翻脸,暗悔自己只顾一时口舌之快,竟得罪了人!他道:“别别,我对可汗绝无半点不敬之意,请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毕勒哥捂住受伤地眼睛,从大椅上坐直了身子,道:“把赵大王送到骠骑军那里去,通知领兵的将军,我毕勒哥愿意归顺!”
赵怀恩急道:“毕勒哥,你忘了咱们是亲戚啦,这还没出三代呢,你就要出卖表兄了吗?”
毕勒哥道:“正因为咱们是亲戚,所以我才收留你!你也不想想,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肯收留你,你当莫启哲是好惹的吗?我已经瞎了一只眼睛,难道还要我把命也搭上啊!”派了他身边的亲兵队长押着赵怀恩去骠骑军那里。回鹘兵把赵怀恩从床上给拎了起来,往城外押去,赵怀恩断了一条腿,这个时候是不能动的,否则骨头错位,腿是别想治好了。出了王宫,赵怀恩道:“几位兄弟,你们看我地腿已经断了,疼痛难耐,能不能给我找个马车啊?你们这么拖着我,就算到了骠骑军那里,我也早就疼死了!”
一个回鹘兵道:“要不是你,我们也不至于死那么的人,疼死你活该!”
别一个回鹘兵道:“可汗只要我们把你带到骠骑军那里去,没说是死是活,你就算疼死了,也不关我们的事!”
亲兵队长叹了一口气,道:“骠骑军入城之后,也不知会不会大杀一通。可汗归顺了莫大王,岂不是背叛了菊儿汗!那菊儿汗又岂会善罢甘休,早晚还得打回来!高昌从此再无宁日了,我看咱们不是死在梁国人手里,就是死在辽国人手里!”
“这能怪谁,还不都怪咱们国家太弱了,可汗只能谁来了就投降谁!”回鹘兵脸色都是黯然,齐叹国运不济,受苦的还是本国百姓。
赵怀恩忍住腿上的巨痛,道:“我也是亡了国逃命出来地,不过我当初就怕有这一天,所以事先藏了大批的财宝,够我吃一百辈子了!可惜啊,今日一去骠骑军那里,我是必死无疑,那些财宝也将再不见天日了!”回鹘兵互相看了一眼,齐声道:“你藏了些什么财宝,藏在了哪里?”
“唉,我也是快死的人了。还说这些干嘛,反正活着地时候享受不到,死了到阴间去受用吧,那藏宝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一死财宝将随我长眠地下,也算是陪葬了,不堕了我吐蕃大王的威风!”
亲兵队长向四周望了望。这时已经快走到城门了,他道:“兄弟们几个去找辆马车来,我看赵大王疼得满头是汗,怕他坚持不到骠骑军那里,万一路上出了事。还真不好向可汗交待。”
这一小队回鹘兵脸色全变了,都明白亲兵队长是要支开他们,好把宝吞,只要他们一离开,队长十有要带赵怀恩逃走。去取那些宝贝!
一名回鹘兵道:“咱们高昌大祸将至,我也不想在这里待了。我的祖先也不是这里人,是从别处迁来的。我想在大祸来临之前回老家去,不知你们有没有这种想法啊?”
回鹘兵们都点头道:“对呀,咱们的祖上都不是这里地人,那这高昌城失陷不失陷,关咱们什么事?”
赵怀恩好心好意地提醒他们道:“就算祖先不是这里的人又能如何,毕竟你们在这里住了几代,高昌已经算是你们地祖国了,为高昌城你们不应该逃跑。还是留在这里守城吧,等骠骑兵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大家就一起解脱了!”
回鹘兵悻悻地看了他一眼,亲兵队长道:“不用找车了,就让他在马上颠着吧。这人话太多,死有余辜!”其他士兵纷纷点头称是。大嘴巴的人都该死,赵怀恩是第一个!
一众人来到城门口,这里有不少士兵正在收拾碎石烂砖,见亲兵队长带着赵怀恩要出城,有人就问道:“怎么要送赵大王去骠骑军那里吗?”
亲兵队长道:“是啊,大王决定投降,怕骠骑军不受降,所以提早把这个吐蕃王给送过去,希望对方能答充咱们投降!”
“什么投降,应该说是归顺!你到了那里说话小心些,把赵怀恩给了骠骑军,不要多说话,免得言多有失,倒把好事办砸了!”一名将军叮咛道。
“我明白,也论不到我多说什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