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臣子,用黄绫有以上对下的感觉,似乎不敬,所以这次没用,用蜡丸也不妥,因为要先给太子看,火封一拆就无法复原了,由太子加火封,又有些不合身份,也是对大王的不敬!”达不野滴水不漏地把赵怀恩的话全解释了一遍。
“哼,顾虑得还真多!如真在乎这些什么敬不敬的,那为何总来打我们!”赵怀恩身边的一名大臣道。
赵怀恩歪起头,对这封信上写的东西迟疑不决,不知该不该照着去做。
这时,门外忽然有一名士兵跑了进来,道:“城外来了一名青唐城的信使,身上受了伤,被几名骠骑兵追着,来到咱们这儿后,兄弟们救下了他!”
“追他的骠骑兵呢,可否抓住?”赵怀恩问道。
士兵低下头,嗑嗑巴巴地道:“跑跑了,没抓住!”
“哼,一帮没用的废物!下去把那人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