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两军混战,边打边跑。
格萨心中狂喜,终于堵到莫启哲了。四处找不到,原来是藏在沼泽地,还真会选地方。他带了一万五千逻些兵,比骠骑兵多出几倍,相信可一次全歼中原骠骑!
当骠骑兵败退进小炮地射程之内,莫启哲立即下令放炮,把后面的大部逻些军挡住。砰砰炮声中,逻些军被割成两半。几百名混在骠骑军中的逻些兵进入了大沼泽,而后面的大队则被挡在了外面。
逻些兵猛见到这种会发出巨响地武器,都吓了一跳,被火炮打死的倒不多,但心理上地恐惧是忍不住的。他们纷纷勒住战马,在后观望。一时拿不定主意冲还是不冲!
格萨也没见过火炮,心中想道:“这会发出巨响的东西莫不是天上的雷神之物?难道我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天神竟来惩罚我?”
莫启哲下令,把尾随进来地那几百逻些兵全部杀死,骠骑兵对这些小兵可来了精神,一顿大杀,片刻功夫便把这点逻些兵全部送去了西天。莫启哲再次下令,把逻些俘虏推到最前面去,如果格萨敢下令放箭,就让这些逻些俘虏先挡一阵。
骠骑兵退到沼泽地中的干地上,把守住道路,都紧张地看着来袭地逻些大队。格萨也很紧张,逻些军不是他的士兵,那个绵达将军对自己更是不满,现在面对有雷神相助的中原军队,不知这些逻些兵愿不愿意替自己打仗!
两军对峙,谁也不敢先动。格萨用弯刀一指莫启哲,叫道:“对面那人可是大梁地莫大
莫启哲笑道:“正是,你既然知道了,还敢与我作对,是不要命了吗?”
格萨哼了一声,道:“你杀了我父王,此仇岂可不报,管你是莫大王还是莫小王!你是中原的首领,跑到我们吐蕃来干嘛?”
“因为我想做天赞普啊!告诉你,我的四十万大军已经来了,正从匹播赶来!”莫启哲顿了一顿,提高声音道:“我说逻些的各位兄弟,你们与我无怨无仇,我发兵来到,也不是来打你们的,但你们如帮了格萨,那就是与我作对了!我有四十万大军啊,你们算算,能打得过我么?”
逻些士兵小声嘀咕起来,有人就说还是不要惹骠骑兵了,光匹播地军队就够逻些打的了,现在又来了中原的大军,要是当真开战,逻些有全部皆亡地危险。
绵达将军也在军中,他对格萨不满,但还是道:“莫大王,你抓了我们大酋长的女儿才玛,只要你放出她,我们就撤军,咱们握手言和怎样!”
莫启哲道:“你们先撤兵,我去见你们的大酋长,直接把才玛送回,这样如何呀?”
绵达尚未答话,格萨却道:“不要相信他的话,咱们一撤兵,他哪能放回才玛?这人把才玛的丈夫给杀了,再杀才玛也没啥希奇的!”
莫启哲心道:“你还挺会瞎编的,那汉子明明是你杀的!”
绵达却道:“杀了那个拐走才玛地汉子,正是为我们大酋长了却了一桩心事,多谢莫大
嘿嘿,既然谢我,那老子也就不用揭穿格萨的谎话了。莫启哲道:“我知道你们逻些人最爽快,我也不是个拖拉的男人,我说放才玛,就一定会放,我和你们大酋长就在布达就在红山宫会面放人如何?”
“好啊,一言为定,我们逻些人说话算数,希望你也能如此,咱们红山宫见!”绵达很有欧松的那股直爽劲,一个唾沫星就是一个钉,他说过的话不会反悔,就认为别人也不会反悔!
逻些兵在绵达地指挥下果然撤走了,格萨着急地道:“绵达,我知道你对我不满,可那人是我的杀父仇人啊,难道有仇不该报吗?”
绵达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说地不错,那是你的杀父仇人,但请记住那只是你的,却不是我们的!如果真的要有仇必报的话,想想咱们两个部落打过多少仗,死过多少人,这帐能算清吗?你手上也沾着我们逻些人的鲜血,这是世仇,别以为和我们大酋长有点亲戚关系,就能让我们忘记这点,你要报杀父之仇,还是靠自己的力量吧,那才是好汉子!”
逻些兵不再理会格萨,尽数撤走。格萨无法,人在矮檐下,那能不低头,只得跟着退走。
正在备战的韩企先讶然道:“真的退啦?”
曹天峰道:“那人是个大傻瓜,什么一诺千金,那都是骗人的,硬装英雄,早晚吃大亏!”
莫启哲叹了口气,道:“我也想一诺千金啊,可惜总也做不到!这将军是个直爽的汉子,如有机会可以结交!”
话是这么说,可习惯于说话不算数的人,总会怀疑别人也在骗他。莫启哲等逻些兵走了好半天,也没敢出大沼泽,他派出了斥候去探路,看看逻些兵到底有没有走远。斥候去了好几波,回来都说逻些兵真的走远了。莫启哲这才敢出沼泽,向布达拉宫赶去。
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列阵行军,好不容易才在第三天天黑时,走到了布达拉宫的跟前,这里已经是逻些腹地了,原本有不少牧民在此生活,可这次骠骑军再来,那些牧民却不见了,可能是逻些大酋长为了谈判,所以让牧民撤走了吧,留出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