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们就饶了我吧!”
曹天峰道:“那这么多老公给谁好啊?”
想了想,莫启哲道:“那个才玛呢,把她带过来。”
才玛这几天可真是饱受折磨,骠骑兵对她胡言调笑地倒没有,但都把她当成男俘虏对待,可她也受不了啊。女人赶路的体力哪能及得上男人,成天让她在马上颠,都快把个吐蕃贵女给累死了!
逻些俘虏一见才玛到来,齐声惊叫:“才玛,才玛!你怎么在这里。是这帮恶人从王宫里掳走了你吗?”
莫启哲骂道:“他奶奶的,我就知道这事得算到老子头上!她这个小淫妇不是老子掳走的。是跟别的野汉子跑的,想去匹播城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风流快活,等钱花光了,再回去找她地老子!”
温熙小声道:“他们为什么不叫才玛公主或郡主呢?直接叫名多不礼貌啊!”“可能是风俗习惯吧。温熙,你记住千万别议论别人的风俗,那才是真正的没礼貌!”
他们这边小声嘀咕,逻些那头却是放声大哭,才玛总算是和自己部落的人说上话了,一张嘴说个不停,问完父王问母后,又问哥哥弟弟什么的,把她忙了个够呛!
莫启哲也听不懂他们说地是什么,他命人带过一个逻些军中的小头目,道:“你回去告诉逻些城的大酋长,就说中原的莫大王带了四十万大军来了,因为你们逻些对中原大梁国不太恭敬,所以我们骠骑军决定灭了你们!你们大酋长要是识相,就赶快把格萨交出来,要不然哼哼,哼哼哼!”嘎巴把这话译出来给小头目听,小头目惊讶得冷汗直流,他别的没听懂,却把四十万大军记在了心头,这比逻些部落地人还多啊!这些人是来打仗的,还是要迁居此地啊?
莫启哲对小头目道:“让你们大酋长送二十万两黄金来赎他的女儿,就算是我们这几天替他养女儿地费用!好了,你可以走了!”
小头目听后差点没晕倒,二十万两黄金这个数目,简直就是要把逻些榨空啊!骠骑兵不给小头目马骑,把他的两手背缚,上面还绑了个大木棍,让他就这么走回逻些城去!
看着小头目跌跌撞撞的走回,莫启哲道:“走吧,回大沼泽找药去!”
骠骑兵带着大批俘虏重新上路,从沼泽出来时慢,再回去可就快了。一路上,骠骑兵四下搜寻赤毒草,可见到的都是枯萎的,看来要找到新鲜的还得进入沼泽深处。
“那个明教神医呢?就是那个叫胡敬陀的。”莫启哲连着问了好几遍。
骠骑兵都摇头不知,那位神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可能是掉队了吧。
好久以来一直不说话的耶律玉哥吱声了,他道:“大哥,我不是说过嘛,那个什么神医不神医地家伙,他总是鬼鬼崇崇的,我看他不象是个好人,这次一定是趁机逃跑了,而且还是在进入沼泽前逃走的。要不然他看见了那种草,能不出声吗?”
莫启哲点头道:“有这个可能,可他干嘛要逃?”
耶律玉哥小声道:“大哥,你发现没发现,那个胡敬陀长得不象是中原人,倒和木合它尔有点象!”
“他可能是西域人,和木合它尔一个地方的。明教在西域的势力也很大。有些西域人入教很正常!”
“他要是奸细怎么办,明教派来地!”耶律玉哥对这种事情特别关心。
莫启哲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才道:“有可能是其他国家派来的奸细,也许是西夏。但不可能是明教派来地,春风恨不得我的病马上就好,绝不可能派个奸细来,这事她肯定也不知道。胡敬陀是先入明教卧底。然后再通过明教接近了我,这可比加入骠骑军,在战争中熬资格靠近我,要快得多啊!他一定是某个国家地君主派来的,要不然普通人可没这种本事。能让神医听命与他!”
“李肉人还是完颜昌?”
莫启哲摇头道:“都不象!他奶奶的,除了这些国家之外,还有什么国家啊,难道是那个花什么子模的国家?我招他们惹他们了?”
耶律玉哥道:“没准儿,西域也有国家的。说不定就会派奸细来咱们这里,想知道咱们对他们国家的态度!”
莫启哲哼了一声,心道:“还能有什么态度。不服照打不误!”他道:“可那胡敬陀不在,就算找到了赤毒草也用不上啊!”温熙道:“就算他在,配出来的药,你还敢吃怎么地!”
“说得也对。磨角的姐姐呢,让她配药,我估计她肯定是没问题的,她要是敢下毒,我就把他老弟给砍了!”莫启折心想:“幸亏还有这么个女人。要不然我可真得望着良药叹气了!”
磨角的姐姐在欧松的大队那里,没有跟着骠骑军,骠骑军立即派人去通知欧松,让他地军队到沼泽来,达不野古亲自出马。一路飞驰着去了!
沼泽里赤毒草也不太多,可能是种快绝种的植物。骠骑兵找到了一些,守在草的旁边,等着欧松的到来。
欧松成功地打败了格萨军,抓了无数俘虏,他把俘虏一律变成奴隶,分成三份,一份孝敬莫大王,一份给众酋长们分,最后一份他自己留下。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