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地家伙说什么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真是被他拐骗出来的吗?”
汉子对才玛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大伤,叫她不要焦急。才玛见他身上不少伤都是被人殴打出来的,心中气愤,一指莫启哲,说了一大通吐蕃话。欧松道:“她说她丈夫的手臂是被你砍断的。要格萨杀了你,为她丈夫报仇!”
莫启哲笑道:“她也会说谎啊,这可怪了。我还一直以为她挺诚实的呢!其实这汉子的伤是被狼咬出来地。”
“手臂是被砍断的,还是狼咬断的,一验便知。”欧松一使眼色,立即有人上前把汉子臂上的绷带扯下,酋长们一齐哦了一声,刀伤还是咬伤太好认了,这汉子的手臂显见是被咬断地,根本不是刀伤。这才玛在说谎!
事实在此,莫启哲也不用分辩,只是摇了摇头,道:“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啊,无论男女都爱说谎!”
酋长们也不信才玛了。谁让她随口诬陷,这下子可失信与人了吧!
格萨对才玛道:“才玛。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亲人,现在我明白了,你的父亲想要夺取我父王的匹播城,所以就派来了杀手,他为了不让我起疑心,还派了你来,编出一套谎话,想要蒙蔽我!今天我定要杀了这人,然后带兵去打败你父亲,为我的父王报仇雪恨!”
话音刚落,格萨手起刀落,杀死了这汉子!
莫启哲大吃一惊,格萨认定逻些城主是仇人,这点他倒是很满意,可没成想这格萨说杀人就杀人,也太鲁莽了些!想要相阻,却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汉子被杀。
才玛放声大哭,扑上去和格萨厮打,格萨一脚踢开她,扔下了腰刀,给欧松跪下,道:“欧松叔叔,我地父王被逻些城主杀害,现在匹播城无主,我自愿放弃王位,推你做咱们的大酋长,请你替我父王报仇!”说完他伏地大哭。
欧松看了眼莫启哲,想听听他的意见,莫启哲则耸了耸肩,人家都主动放弃王位了,你还客气什么,让你当你就当呗!酋长们也都道除了欧松之外,其他人谁当大酋长,他们也不服。
欧松也没假客气,毫不推辞,他道:“既然大家都推我为大酋长,我就暂时做吧,只是登位大典需在为原来地大酋长报了仇后才能举行,各位以为如何?”
众人当然同意,一致表示要出兵攻打逻些,给大酋长报仇,正好大家都在匹播,借此机会就商讨一下出兵计划吧。格萨是为父报仇,而酋长们是想趁机扩大地盘,夺取草场!
莫启哲没想到格萨这么合作,竟主动把仇敌定为了逻些城主,这事大大出乎意料,他仔细地观察了下格萨,却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难道这人是个傻子?
大会草草结束,酋长和牧民们都忙着大酋长的后事,莫启哲和欧松进了大城堡,格萨忙着安排他父亲的葬礼和那个惹麻烦的才玛,没时间陪伴两人,他们正好可以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在一间宽大的客厅里,欧松先打发走了手下,这才低声对莫启哲道:“莫大王,你助我得了匹播城,我万分感激,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答充。”
莫启哲笑道:“好说好说,你我兄弟用不着客气,有事敬请开口。”
欧松道:“我想让匹播城并入大梁的版图,不知可以么?”
莫启哲心道:“这欧松老兄可真识相,他肯定是明白了我来吐蕃的意图,无非也就是探路,为以后攻占做个铺垫,他很聪明,知道与其让我日后提兵来攻,不如早早归顺,这样一来匹播成了大梁国土,我不但不能来打他,他要是受到了什么危险,我还得来帮他!”
欧松见莫启哲不答话,急道:“莫大王,你是嫌匹播城小吗?我知道它跟中原地城市比起来,确是不大,可它管理的土地大啊!咱们吐蕃本部名城只有两座,一个便是匹播,另一个是逻些。莫大王你得了匹播,我可助你再得逻些,这样剩下的小部落,大军不用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荡平,把整个吐蕃本部划入大梁的版图。莫大王,我是诚心诚意加入大梁的,请你给个机会吧!”说着欧松便要给莫启哲下跪。
莫启哲急忙把他扶住,道:“我不是嫌匹播城小,我是在想你完全可以自立为王,何必要把领地送给我呢?匹播如果划入大梁版图,那这里可就是汴梁地直属领地啦,你不再是列藩,只能算是个世袭王爷了。欧松道:“有莫大王这样的英雄率领骠骑军,大梁统一华夏是早晚地事,我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也太没脑袋了!莫大王你不是糊涂人,我用不着在你面前说假话,我知道你来吐蕃是想攻占它的,骠骑大军一到,这里免不了战火纷飞,可结果只能有一个,就是被你攻占,所以我不想等你来打,干脆就归顺好了,想必你也不会亏待了我!”
莫启哲一竖大姆指,道:“好,够爽快,你如果说些奉承话,我真就会瞧不起你,可你实话实说,这点一般人可做不到!很好,咱们一言为定,匹播从今日起正式划入中原的版图,咱们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同进共退,永不分离!”
欧松紧紧拉住莫启哲的手道:“诚蒙莫大王不弃,我吐蕃诸部从此成为大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