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启哲把这个女人一个劲地往外推,如果是个花朵一般的小美女,看着赏心悦目,他说不定还能态度好点,可对方是位老奶,还不是来端茶倒水,而是来陪伴他度过漫漫长夜的,这谁受得了啊!
这位老女人说了几句吐蕃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莫启哲见她不肯离去,心里生气,便大叫亲兵进来。门外偷听的温熙和亲兵们相互一笑,亲兵推门而入,问莫启哲道:“都元帅有何吩咐?”
莫启哲一指这老女人,道:“这人是谁啊,怎么让她进了我的房间?”
亲兵答道:“回都元帅的话,这是那个酋长磨角送给你的礼物,据说身份无比尊贵,好象是他的姐姐!”
“他的姐姐?他的岁数也老大不小了,姐姐的岁数岂不是更大?要拍老子的马屁,为什么不把他的女儿送来,非要送姐姐来,是在开我的玩笑吧!这哪里是玩笑,简直是惊吓!”
磨角的姐姐虽然不会说中原话,但好象听得懂,又说了一通吐蕃话,似乎在解释什么,她一副高傲的样子,斜眼瞧着莫启哲这个病包。
莫启哲怒道:“闭嘴,你这个恐怖分子,我差点儿被你给吓死!来人啊,快点把那个磨蹄还是磨角的家伙,拎到我这里来,我要给他好看!”
磨角的姐姐走上一步,莫启哲赶紧退后,叫道:“保持距离,保持距离,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
亲兵从热被窝里把磨角给抓了出来,带到了莫启哲的房间。莫启哲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磨角,气道:“你是不是脑袋有病,大半夜的玩什么游戏,是在考验我的忍耐力吗?小心老子把你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一齐砍了!”
磨角对他的姐姐说了一大堆吐蕃话。这才对莫启哲道:“天赞普,我姐姐没有讨到你的欢心,实是我地不对,下次我一定给您找个身份更高的!”
莫启哲摇头道:“送美女给别人的,我见得多了,可你这种送法我还是头一回碰到,不送少女。专送老女!下一个你要送的不会年纪更大吧,你可别告诉我那人有七八十岁了!”
磨角忙道:“没有没有,我姐姐已经是全部落中身份最高的女人了,我要是再送,得到别的部落去找。要不然今晚您就将就将就吧!”说着他又一指老女人。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经常让本部落地女人,陪客人睡觉啦?”莫启哲吃惊地道,难道这是什么特殊风俗,还是这个磨角超级大方?
磨角道:“平常是用女奴的,但是天赞普是何等身份。哪能用女奴!我想来想去,好象也只有我姐姐的身份能配得上您了,我就去问她。我姐姐很高兴,非常愿意陪伴天赞普,所以精心打扮了一番,特来相陪”
莫启哲打断他的话,道:“等等,你们部落有什么特殊的习惯,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可你和你姐姐显然都是大脑有病。我可不喜欢。简直是岂有此理,送美女当以漂亮地为上,你倒好,送个身份为上的来!小心你姐夫杀了你!”
磨角陪笑道:“我姐夫早死了,我看姐姐一人孤单寂寞。所以就想请天赞普做我的姐夫,你和姐姐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莫启哲对亲兵挥手道:“快点儿把他们扔出去。越说越不象话,都快气死我了,我觉得病情加重了!”说完他往床上一躺,一副要死的样子。
亲兵非常听从命令,都元帅要把他们姐弟给扔出去,他们上前就把两人给抬了起来,真地就要扔出去。老女忽然说了几句话,磨角急忙叫道:“天赞普得了什么病啊?我姐姐略通病术,可以给您看看!”
莫启哲又坐了起来,问道:“你姐姐会看病?她还真厉害,平常都给谁看病啊?”
亲兵又放下了两人,磨角急忙道:“什么人都看,还给牛马治病,她医术高超,牛马吃了她采的草药,很快就好了,满草原的撒欢!”
“你小子是真欠揍啊,竟敢让兽病给老子看病,你信不信我让人给你套上马嚼子,把你当驴骑?”莫启哲可真生气了,这磨角看来是真有点与众不同,说话办事都不经大脑,真怀疑他是怎么活到现在地,竟没被人给打死!
温熙在一旁小声道:“要不就让她看看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能有什么好处!看不出她有多了不起,明教神医都摆不平的事,我就不信她能摆平!”嘴上是这么说,但莫启哲也想叫她试一试,他现在是有病乱求医。
磨角的姐姐上来给莫启哲看病,解开衣服看胸口,然后又是翻眼皮,查舌头的忙了一通,最后才对磨角说了好长的一堆话。
磨角道:“我姐姐说天赞普你没病,只是受了些伤而已,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所以才让您感到痛苦万分的”
“这些我们都知道啦,不用你说!”温熙不满地道,这些东西只要是医生就看得出来,毫不希奇,看来他们也治不好相公的病。
磨角却道:“其实也没啥难治地,只要用赤毒草就行了,再往西去,就有这种草了,也不是很难找!”
莫启哲大吃一惊,他姐姐医术很高明啊,竟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