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俘过,一句反攻倒算的话也没说过,他还把汴梁地种种制度带进广州,但明确表示,这些法规只在他占领的这段时间内实行,等他一走,广州城还得重新遵守南宋的法律,交税服役。
知州看了骠骑军颁布的法规条款,心中暗叹,如果不实行这些,百姓也不知道,可一旦实行起来。那他们就都看到了好处,等以后南宋再接管广州,百姓便会想念起莫启哲,这样的话,岂不是又要起变故,朝廷的统治不稳了!
温熙也得救了,她被明教之人救出后。藏在一个地窖中,未免让她想起那个地牢内的苦难,幸亏待的时间不长,否则莫启哲又不在身边,她非得疯了不可。回到营中。她先是好好洗了个澡,香花用了一大堆,这才让她感到舒服起来,陪着莫启哲大吃大喝一顿,为肚中添些油水。
巨大地帅帐中。坐满了骠骑军地将领,春风因为救了莫启哲一命,所以也得到了个座位。不过坐在莫启哲身边的仍然是温熙,她在最危难的时刻也没离开莫启哲,其地位得到大大提高,无论是莫启哲还是骠骑将领都不再把她当成个服侍人的小丫头,礼遇甚佳,如同公主。
将军们大声喧哗吵闹,喝得面红耳赤,只有莫启哲一人不能多喝。面色青白,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地样子。
温熙小声道:“相公,你的精神越来越糟,还是及早医治吧。”
莫启哲苦笑道:“我也想啊,可怎么治呢。无人会医啊。”
“要不把段易宝放了吧,做个人情。让他父亲为你解穴。”温熙建议道。
春风此时说话了“不妥,虽然放了段易宝会让那个大和尚心喜,但谁知他会不会当真给你解穴?万一你放了人,他却不肯解穴该怎么办,毕竟是你灭掉了他地国家!”
温熙道:“让他先解穴再放人不就成了,那有什么难地?”
春风摇头道:“这话可不就又说回来了,你们怕放人后他不给解穴,难道他就不怕解穴后你们不放人吗?两者同时进行可又不行,穴刚一解开,你们一翻脸,不但把段易宝给抓了回去,说不定大和尚也得做了阶下囚!这些都是他必须要考虑的,所以让他解穴不现实!”
莫启哲道:“我不会翻脸的,只要他给我解穴,一切都好商量,我现在难受得很,实在受不了了。”
春风道:“那这问题又来了,你守信用,谁知他肯不肯守信用!如果他把你的穴解开了,可却趁机使了暗劲儿,再给你一下子,我指的是一段时间后才会发作地那种,那你岂不是更糟,这样的事在江湖上可不希罕!”
莫启哲急道:“这也不能,那也不行,这么说我岂不是只能瞪着眼睛等死!”
“那也不是,我明教有一人精通医术,就是先前我派进去给你看病的那个。他见了你的病情后,已经在研究如何医治了,相信不久就可以得出结果,那时你不就能摆脱病痛之苦了吗,不必着急!”
莫启哲哼了一声,道:“说了等于没说,要是研究不出来怎么办,再要是等他研究出时,我已经死了,那又怎么办?”
春风不说话,她也没办法。韩企先见莫启哲不高兴,赶紧转移话题,道:“都元帅,广州现在已经到手,那么下一步咱们是不是该去临安了啊,早日解救陆游才是正经!”他没好意思说是去救自己儿子。
莫启哲暂时丢开自己的烦心事,点头道:“正是,咱们就以签立和约为名,把军队开到临安去,赵构也说不出什么。到了那里后,咱们找个机会救出陆游和你们地儿子。让我想个好计出来!”
低头开始沉思起来,将军们见都元帅在想计策,都停止了喧哗,静静地看着他。想了一会,莫启哲也没想出来,只好道:“要是单对付赵构,那妙计有的是,可是赵构现在手下既有韩世忠,又有岳飞,他们合在一起,我一个人可不是对手,所以这个计策还是等到临安再想不迟,随机应变吧!”
韩企先失望地点了点头,将领们也都无话可说,只是谁也不肯承认那岳飞行事厉害,都认为莫启哲是被他关怕了,所以才会产生恐惧感!可都元帅这样说了,无法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都元帅一起甘拜下风。
数日后,莫启哲下令起兵北上,前去临安,知州来见他,要求莫启哲实现承诺,把城中的骠骑兵都撤走。莫启哲却不充。开玩笑一样,到了手地东西,老子从来就没放过,你想要回广州,情同白日做梦!
莫启哲道:“知州大人太性急了,你忘记了我们当初说好的,等正式议和条款签定。我们才会撤兵,你现在就想要回广州,是不是早了点儿啊?”
知州道:“早晚不是一样,都元帅说这种话,是不是”
“是怎么样?”
知州发觉上当。城池一落入莫启哲,确实从没听说他主动让过人,心里一较劲,他舔了舔嘴唇道:“我觉得都元帅为人与传闻一模一样,半点不错!”
莫启哲笑道:“传闻是如何说我的。是不是说力拔山兮气盖世啊?其实我没那么大力气的,顶多能举起刀来杀人而已。”
知州大声道:“都元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