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的将军们也怒了,连声吆喝着,叫蒲甘军队不要逃跑,骠骑兵只是样子吓人,其实豆腐得很,一捏就碎,至于莫启哲更是孬种,只会欺负女人和小孩
蒲甘士兵深受佛祖点化,都不太喜欢吃别人的豆腐,尤其是男人的豆腐,他们一窝蜂似地跑过了大理兵的阵地,那个蒲甘将军在跑到段易宝面前时,还在大叫:“我知道莫启哲只会欺负女人和小孩儿,所以并不是怕他!其实我是怕他欺负你,你忘了你才是个女人哪!”
段易宝叫道:“你少给我说这些废话,我才不怕他呢,你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见了他就要跑?”
蒲甘将军一边飞跑一边回答她:“我不久之前还是个小孩儿,不是你说的嘛,他专门欺负小孩儿!”这个将军虽然年纪够大了,可却很显然仍保持着一颗童贞的心灵,所以见了莫启哲这种大流氓自然要跑。
蒲甘军队乱七八糟地穿过了大理的军队,把大理军也冲得有些乱了,段易宝大急,这些蒲甘军队来了还不如不来,嘴上说得英勇无比,什么要狠狠地修理莫启哲,可连交手都还没交上呢,就逃得一干二净,真是野鸭子一只,只有嘴硬!
她才不愤莫启哲呢,蒲甘军队跑了就跑了,单靠大理军也照样要给这个嚣张的小子一点颜色看看!段易宝命令道:“列阵前进,打垮莫启哲!”
大理传令兵立即挥动令旗,指挥军队前进。骠骑军一个冲锋就吓得蒲甘军仓皇逃窜,把莫启哲笑得差点没从马上掉下来,有没有搞错,看他们刚才冲锋的那种勇猛模样,还以为这支军队得多能打仗呢,弄了半天。原来只是跑得快而已!
他对耶律玉哥道:“你瞧清楚了吧,这也是一种战术,叫走为上计,在三十六计中位列第三十六,乃压轴之好计也!”
耶律玉哥点头道:“果然好计,不过好象光靠跑得快,也没啥太大用处啊!”莫启哲笑道:“非也非也。其实他们是想用跑来拖疲我们,这支军队很擅长跑步,所以就想用自己的两条腿,跑过咱们战马的四条腿,把咱们的军队累个半死。他们好趁势反扑!怎么样,这招恶毒吧?”
骠骑将领们一齐放声狂笑,都道:“好个恶毒的招术,原来竟是从累人先累马这招化出来的,他们的将军深通兵法。还会活学活用,真是让人钦佩啊!”蒲甘军逃远,他们地后面露出了大理军。大理军并未呈散军队形,而是列阵前进,前排士兵挺出了长枪,阻击冲锋的骠骑兵。
莫启哲下令鸣金收兵,要骠骑兵停止冲锋,也回来列阵。骠骑兵闻得锣声,勒马后退,返回本部。同样是令旗挥舞。骠骑军兵分三路,左右快进,中军平移,要打口袋战了。
两军不断前进,此时已相距不远。待到一箭之地时,大理兵停下了。段易宝纵马上前,马鞭一指莫启哲,叫道:“臭流氓,你还记得我吗?”
莫启哲笑道:“真是有趣,为什么女人在见我面时,总是喜欢问我这句话,如果我不回答记得,她们就要伤害我!所以你问我记不记得你,我也只能说记得了,你可千万不要伤害我啊!其实我记得最清楚的地方,就是你那两条大腿,又白又嫩,让我怎么使劲儿忘,也忘不掉!”
听得都元帅当众调戏美女,骠骑将士赶忙捧场,齐声怪叫,连带口哨狂吹!
段易宝满脸通红,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被莫启哲讨了便宜去,心中气愤,她怒道:“莫启哲,你这个不要脸的,只会说便宜话!你要真是个男人,就不要人多欺负人少,有本事咱们用等量的军队较量!”她想用言语挤兑住莫启哲,让他不要命令军队一拥而上,最好是能按武林规矩单打独斗。
莫启哲摇头道:“一个女孩子口出脏话,大大有损美女风范。”他提高了声音道:“大理军队果然厉害,士兵个个以一当十,英勇无比!”
段易宝哼了一声,道:“算你明白事,那还不快快投降!”“你承认啦!所以说嘛,以众欺少的是你们。我看你们至少有两万人,以一当十的话就有二十万之多,可我们骠骑军才来了十万人,你们以二打一,大占便宜。我看不如这样,你要真是个女人,就派一万人出来和我们十万人对打,这样才公平,待分出胜负,你再命剩下地一万人上来!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你是个女人,否则就是爷们儿!”
段易宝怒不可遏,这莫启哲口口声声说别人没风范,其实最没教养的就是他,亏他有脸把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她刚要反唇相讥,却听到一名将军说:“皇上,咱们上当了,你和莫启哲说话,他的军队可没停着,趁这个机会,都快把咱们包围啦!”
段易宝吃了一惊,她被莫启哲气糊涂了,竟没注意到骠骑军正在包抄自己的军队!她向周围看去,果然见到骠骑兵的两翼已经呈半个圆形,包围了过来!她气得一抽战马,道:“这个莫启哲,竟敢趁和我打嘴仗地时候,派兵来围,真是卑鄙无耻,下流到底!”
大理将军们一起摇头,这哪叫下流,这是兵道诡也,是你自己不小心上了当而已!
“全军后撤,退到蒲甘军队那里去,混战一起,让他们也分担点儿骠骑兵!”段易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