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成了笨蛋!
骠骑军继续前进,待到中午吃饭地时候,莫启哲还问高贞兴呢“贞兴兄,和我一起用饭如何?叫你的手下也一并来吧!对了,你的士兵呢,怎么就剩下几百个了,其余地人都到哪里去了?”
高贞兴道:“可能去上茅厕了,咱们不必理会他们。”
莫启哲笑道:“还是等等吧,我不希望他们饿着呀,要不要我派人去找找?”
“不必不必。启哲兄如此关心兄弟们,真让我感动啊!”高贞兴也笑了起来。
“真的不必?嘿嘿,那就不必吧,反正这里遍地都是你们的人,也不见得会饿着他们,倒也省了我一批军粮。说实话,我哪有那么多军粮养活骂我是笨蛋的人呢,哈哈哈!”莫启哲放声大笑。
高贞兴脸刹时就绿了,怎么莫启哲不是笨蛋啊,他是故意放大理兵逃跑的,他想干什么?
莫启哲小声道:“多谢贞兴兄这般合作,我很感谢!”说完他不再理会呆呆发愣的高贞兴,径自吃饭去了。
饭后,骠骑军小睡了一会儿,然后挟着大理的将军们,继续赶路,这回他们可不再掩饰着行军了,大军列阵而行,连前锋都省了,整支大军明目张胆地向最近的一座县城开去!
这是一个小小地县城,城墙低矮,守兵只有几百人,在中原这也就是一个大点的镇子而已,骠骑军人数太多,就算占领后也不可能全都进城休息。
远远地望见了骠骑军的旗号,城中县令大吃一惊,昨天晚上那场大火他也看见了,还以为是高贞兴在剿匪时放的呢!刚刚有不少大理兵逃回,说发现了大股的骠骑军,这位名叫林堂顺地县令还不信,骠骑军大举入侵,这怎么可能,前线离这可远着呢,骠骑军难道能插上翅膀飞过来啊!
直到骠骑军兵临城下,把小城团团包围。林堂顺才知道大事不妙,那些逃兵说的竟是真地!他一面安置进城避难的百姓,一面登城观望,探查敌情。只见骠骑军最前面有一人,正是高贞兴,虽然他灰头土脸,盔歪甲斜。可却是骑在一匹马上的,而且没有被上绑!
林堂顺冲下面叫道:“高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是被抓住了,还是投降了!”
高贞兴还未等答话,莫启哲倒先出声了。他叫道:“我佛慈悲,贞兴师兄本来就是我地兄长,怎么可能会被抓,更不可能投降啊,自家兄弟如何能有投降一说!是不是啊。师兄?”
我什么时候成你师兄了?高贞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命悬人手。他敢说什么!
林堂顺叫道:“什么?高将军高贞兴你竟然里通外国!我早就看出你们高氏想夺取皇上的政权了,不成想你这么丧心病狂,竟然勾结骠骑军入侵大理!难道你忘了煮豆燃豆萁吗?你引狼入室,日后有你后悔的,别以为莫启哲能放过了你!”
高贞兴急道:“我没有”
莫启哲打断他,向林堂顺道:“老子就是莫启哲,知父莫若子,可你又不是我儿子。怎知老子不会放了你叔叔,我告诉你,你小子猜错了!”他转头对高贞兴道:“贞兴兄,我是不是从没为难过你?咱们是不是兄弟?”
高贞兴被迫点了点头。
“好,那就证明就给他们看。你现在就进城吧,我决不拦着你!”说完。莫启哲一摆手,骠骑兵一起退后,刀尖垂下,真的丝毫不加阻拦!
高贞兴抑制住心中狂喜,一个被软禁的人突然得知自由了,那份喜欣是无法形容的!兴奋中,他催马上前,就想叫林堂顺开门,让他进去。莫启哲在后面耸了耸肩,对方要是给你开城那才奇怪呢!
林堂顺一见高贞兴过来,立即命令守兵准备放箭,他则冲城下叫道:“高贞兴,你这个叛徒,你想要干什么,想赚开城门,放骠骑军进来吗?做你的春秋大梦!”
高贞兴张口结舌,既不敢说莫启哲地坏话,又不敢为自己辩解,莫启哲在后面笑道:“就算你不开城门,当我就进不去吗?佛曰:我不入此城,谁能入此城!”
他嗖的一声,抽出了大刀,对手下士兵叫道:“县令要暗杀高将军啊,兄弟们快快上前保护,决不能让我贞兴兄少了半根头发!”
骠骑兵听到命令,齐声发喊,抡起马刀向城下冲了过来!高贞兴情急大叫:“不要,不要啊!误会,他们没想害我,请大王退兵啊!”骠骑兵才不听他的呢,他们的云梯早就被烧掉了,虽然这城不高,可没云梯也登不上去,骠骑兵冲上前对着大门乱放火药箭,硬把大门给轰倒了,城上那几百名守军也挡不住这涨潮一般的攻势,一见城门被破,吓得就要转身下城逃跑!
林堂顺十年寒窗考取功名,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县令,城池一破,他地前程也跟着完了,对高贞兴这个恨啊,他心想反正这辈子也没指望了,与其落魄而终,不如这就与城共亡吧!他亲自点燃了一根火把,向城内民居扔去!
慌乱中,大理守兵一见县令放火,便也跟着放了起来,城外的莫启哲大皱眉头,有没有搞错,还玩火啊,小心玩火者必,老子已经试过一回了,不想再试!随即下令鸣金,招回进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