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犯了犯了口戒!也不用他去找监院,老子这就收拾了他!”
谁知,他刚一冲进院子,便发现大事不妙,立即改口道:“这事是个误会,大家都是年轻人,互相开个玩笑,没啥大不了的,这事就算了吧。我不再追究了,大家回去睡觉!”
原来,院中足足站了二三百个僧人,都手持哨棒,不但人数比莫启哲带来的亲兵多,而且个个身强体壮,看样子都是武僧!好汉不吃眼前亏。莫启哲可不敢在这里撒野,挨一顿棒子可不是好玩的!
打不过自然要走,莫启哲正想拍拍屁股离开,却听那为首的老僧道:“施主请留步,清初口中说地施主就是你吧。请过来说话可好?”
莫启哲摇头道:“你还是给你的徒弟一顿当头棒喝吧,我可没有兴趣奉陪!”说着伸了个懒腰“好困啊,回去睡觉。走,大伙这就走人吧!”
老僧见莫启哲转身就走。却也并不阻拦,只道:“下次施主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佛门清净之地。切勿喧哗!”莫启哲快步走出,和骠骑兵灰溜溜地跑了。待他们走远,老僧才道:“不出方丈所料,这些人果然是来捣乱的,你们都记住方丈吩咐地话,不管他们有多放肆,都要尽量容让,等他们闹得没劲儿了。自然就走了。佛门弟子与世无争,不需多生闲气!”
众僧其实早就知道骠骑兵不能消停了,只是没想到他们第一天晚上就开始胡作非为,竟非礼和尚,看来以后得离他们远点。免得一不小心就会遭遇不测!
莫启哲一边走一边想:“我们吵得这么大声,这些和尚都不出来管。这明显是做好了对付我们的准备啊,不出大事则已,一出大事,那些拿棒子地武僧便要把我擀成面条!哼,作好了准备又能如何,我可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要打破他们的计划才行!”
回到住处,莫启哲躺了一会,忽听有人敲窗户,外屋地温熙问道:“谁?”她拿出火石就要打火点蜡烛,忽听一声轻响,温熙连叫都没叫出来,就向地上倒去,莫启哲虽没看到具体情况,但也知道不妙,肯定是有敌人来袭,他在床上跳起,冲着自己屋里的窗户便是一脚,然后迅速之极地返身钻入床下躲好!
外屋那来袭者,把温熙轻轻抱上了床,然后便向里屋走来,脚步极轻,落地无声。莫启哲屏住呼吸,一颗心却跳个不停,不知该不该出声招呼亲兵。发觉来袭者走进了里屋,从床下望去,莫启哲见这人穿的是双白底黑缎短靴,靴边上用彩线绣着风吹杨柳,做功极为精细,原来她是个女人!
窗子被打开,床上又无人,一般人都会认为莫启哲是跑了,可这女子却好象对他地脾气非常了解,并不着急出去追赶,一点没上当,反而用脚踢了踢床腿,低声道:“别躲了,快出来!”
莫启哲才不出来呢,怕这女子是诈他,一出去岂不正好上当,她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说话骗自己出去!女子有点儿不耐烦,道:“我知道你在床底下哪!启哲,你快点出来啊!”咦,这回可听清楚了,这声音好耳熟啊!莫启哲正要爬出,却见床单一挑,那女子俯下身子来找他了!面罩黑纱,只露出一双明媚的大眼睛,见莫启哲真在床下,大眼睛中立即露出了笑意,纤指解下脸上的面纱,一张秀丽的面容出现在了莫启哲的面前!
“我是春风啊,你不记得我地声音了吗?”春风笑道。
莫启哲心中欢喜无法形容,他赶紧从床下爬出来,笑道:“记得记得,忘了谁的声音,也不会忘了你的。”心里一高兴,他便伸出手去摸春风的脸
春风笑着躲开“一见面就不正经,也不说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有有有,刚才我还想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为啥不在南宋发展实力?你要是有困难,跟我说一声,我为你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你也就说吧,我才不信你会为我两肋插刀呢!”春风不敢大声说话,压低声音的语气更有妩媚之意,让莫启哲听得心痒难挠。
“两肋插刀不行,两肋插筷子是一定能做到地!”莫启哲伸手去搂春风,口中胡言乱语道:“来,小心肝儿,这里有床有被,咱们上床聊聊,深入探讨一下我是怎么想你的!”
春风急忙抓住他的色手,道:“你疯啦。外面还有个小姑娘呢,你就不怕她听到!”
“你把她怎么着了?我得去看看!”莫启哲可不想让温熙受到伤害,这小姑娘温柔体贴,对自己甚好。
“没事,我只是点了她地穴道,两个时辰就解开了,你不用担心!”春风一拉莫启哲。又道:“你到大理是不是来刺探军情的,你混在使者的队伍里,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哦,你白天看到我了?”
“是啊,还送了你一盆水。让让你解解暑气!”春风抿嘴一笑,平常在教众面前她总得装严肃,难得一笑,只有在莫启哲跟前才能顽皮一下。
“什么?那盆水真是你泼的啊!我当时就想到了,跑得那么快。自然是会武功了,我认识会武功地女人可只有你啊!”莫启哲一回想那盆辣椒水的味道,脸上忍不住又感到有些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