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棒子拍晕。然后再喂一粒甜枣,呵呵,你还真想得出!对有学识地人还是客气些吧,不能因为他们一时想不通,就修理他们。不要用过激的方法,会产生反作用的!”
“那也成,反正咱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和他们磨牙。”
莫启哲道:“走。咱们去巡视一下考场。”
两人换上便服,携手走出皇宫,向学宫那里慢慢,身边只有温熙一人跟随,亲兵则在远处护卫。
来到了学宫,北宋很重视科考,这座学宫被修得极是宏伟,而萧仲恭又重新对此粉刷。墙都被涂成了红色。这时学宫没有开门,应试地举子只能在围墙外面转悠,几乎所有的人都提笔在墙上留诗,新刷地墙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莫启哲奇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乱写乱画?”
“他们在留诗纪念。表示曾参加过第一次大考,以后等真正立国时。就可以以开国元老自居了!文人嘛,都爱搞这套,等日后飞黄腾达时,再来此缅怀一番,也算是忆往夕了!”萧仲恭笑道。
“哦,普通人在墙上写到此一游,就是破坏古物,而文人在上面写诗,就是文采风流,等他们以后做了大官,说不定还会有人把这诗用个纱罩起来保护它,是不是呀!”
两人齐声大笑,萧仲恭道:“说不定真的会如此!那都元帅要不要也留诗一首啊?”
“好啊!呃这诗就算咱俩写的吧,我口述,你执笔!”
萧仲恭点头答应,向旁边的举子借来了笔墨。不少举子看这两人轻袍缓带,衣饰华贵,便过来套交情,以便以后做官能有个照应。
莫启哲不开口还好,外表上他还能装个饱学之士,可一张嘴马上就得露馅。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词来,便想跟萧仲恭换换,让他念诗,自己执笔,可自己的字好象也拿不出手,要是碰上个不会写地字,还得用划圈儿代替。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做诗较慢,要深思熟虑一番!”
这时身旁一人说道:“只有反复琢磨推敲,写出来的诗词才为佳作!”
莫启哲转头一看,原来也是一名举子,身着青衫,面白如玉,嘴上贴着一抹黑胡。莫启哲道:“这位小姐说得对,只有反复”
“你胡说什么,谁说我是小姐?我我我是个男人,你瞎了吗?”这举子当时就急了。
莫启哲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他和萧仲恭对视一眼,两人都想:“你不过是穿了男人衣服而已,以为贴上胡子,我们就看不出你是个女人啦?”
其他举子却都道:“他明明是个男人嘛,哪有女人长胡子的?你怎地男女不分!”
萧仲恭道:“原来是位公子,不知贵姓啊?”
这装男人的女人道:“在下姓莫,与本城梁王同姓?”
“你们不会是亲戚吧?”莫启哲笑道。
“嗯,要论族谱都元帅确实和我同辈!”小女子得意洋洋地道,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折扇,连连摇动。
“现在天也不热啊,用不着扇子,你拿着它干嘛?挡风吗?”温熙也认出这人是个女子,而且长得还挺漂亮,她现在对美女特别反感,两个公主相公就摆不平了,又冒出来一个,那相公地脸不得成五花脸啊,和五花肉有得一比!
这女公子看了一眼温熙,她现在是男人,好男不跟女斗,当然不屑与这小丫头一般见识,不理温熙,接着道:“不知这位仁兄是要写诗还是填词呢?”
莫启哲觉得这事挺有意思,竟有人冒充自己的亲戚,还是个女的!他道:“填词太麻烦,还是写诗吧!”
“写诗?那何不写一首有杜氏之风地诗呢,为国为民,流芳百世!”
其他举子也道:“对啊,汴梁正是如日初升之时,你写一首为国为民的诗,要是被当权者知晓,说不定能破例点了你做状元呢!”众人哈哈大笑,看来他们这种诗写了不少,就等着当权者来看,殊不知莫启哲就在眼前。
莫启哲道:“杜氏?是杜甫吧!那我就写一首好了。嗯,四个黄鹂鸣翠柳,两行白鹭上青天!怎么样,可以吧?”他故意气这帮举子,顺口就把杜甫的诗给改了。
女公子拍手笑道:“果然是绝妙好诗,没想到仁兄的才学竟是杜甫的两倍!”周围的举子越聚越多,听莫启哲胡乱改诗,忍不住都哈哈大笑,拿莫启哲开
莫启哲倒是一点不介意,他看这女公子才开心呢,我让你笑你就笑,很好,我现在就让你哭,看看你是不是也这般听话!他一指学宫外的一条水沟,笑道:“这首诗不好啊,那我就再做一首,听着啊,南边来了一群鹅,到了学宫不下河,只会嘎嘎为的啥”下一句他想不出了,看向萧仲恭。
萧仲恭立即接道:“为地啥?呀,原来竟是:雌兔狡诈装公鹅!”
举子们又是一起大笑,女公子则面红耳赤,她怒道:“歪诗,不对,简直就算不上是诗,一点不对律!再说兔子是嘎嘎叫的吗?”
“所以才说她是装的啊!”莫启哲得意地看着她,怎么还没把她气哭啊,她可真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