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一切好说!”莫启哲放下了心,拍马向太子府走去,想去看看完颜,顺便问候一下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妃老妈。
耶律玉哥在他身后道:“他没有被杀,可现在却找不着了!呃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杀呢!”
莫启哲一愣,什么意思?
耶律玉哥尴尬地道:“我接到战报说完颜昌带兵来了,我怕城破小皇帝被掳去,所以就派人秘密地送他去了五国城,可谁知五国城失守了,竟从黑龙江北面打过来一支军队,把五国部的几个城池一古脑地全占了去,这事儿可真是万万料想不到,我事先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从黑龙江北面打过来一支金军?他们在那里也有军队啊?”莫启哲也蒙了,和耶律玉哥大眼瞪小眼,黑龙江北面也是金国的领土,那金国地版图到底有多大啊,以前怎么没人提到过这事!
莫启哲赶紧叫来了韩企先,把这件事跟他说了,韩企先头上也冒汗了,辽国以前没有直接控制过外兴安岭地区,那里只是名义上的地盘儿,就连征税都没征到过那里,所以他也没把那里当回事,可现在突然打过来一支军队,把他也给弄迷糊了!
韩企先道:“金国版图有多大,这事以后再说不迟。耶律将军,你的意思是小皇帝被那支金军抓走了,是不是?”
耶律玉哥摇头道:“不知道,按照日程来算,应该是五国城派人来报告失守在先,城池被占的时候,小皇帝可能还没到五国城,我想他在半路上应该也能得到信儿吧,不会傻傻地送上门去!”
“可他现在在哪里啊?他一直也没回来?”莫启哲急得直擦汗,他抓住了完颜亮,本以为占了上风,可谁知自己的小皇帝也失踪了,万一被江北来地金军抓住,那他这点优势可就没有了。又和完颜昌处在了同等地位上!
韩企先想了想,道:“我估计这事完颜昌尚未知晓,否则他不会一到城下,就立即攻城了,两方金军的斥候肯定还没碰头,只要咱们封锁消息,就算小皇帝被江北金军抓住了。完颜昌也开不出价码,咱们还是等于单方面的控制着他地皇帝!”
莫启哲道:“只有如此了,现在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玉哥,你带一队人,从北面出城。去找小皇帝,如果碰上了那支江北金军,不要硬拼,只需回来报信就成。”
耶律玉哥点头答应,收拾了一下。率兵出发了。
城外的金军这个时候穷到连个象样点地帐篷都没有了,士兵们露天坐着,升火取暖。天亮着还好熬点,可一到晚上冷风一吹,那真是冷啊,前半面身子被火烤着还算凑合,可背后却被冻透了,那股难受劲就甭提了,所谓是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
完颜昌见现在的一切都对他不利。武力平叛的计划看来已经走到尽头了,既使他把莫启哲打败,一旁不怀好意的拓跋道顺也会趁机上前,把剩余的金军全部消灭掉,赶情金国一场内战。竟变成西夏国开疆扩土之战了!再打下去,胜负都是个死。这样可不行,不如和莫启哲议和吧,争取一点时间,暂时地和平可以让金军恢复元气,等个三年五载的,那时再率大兵送莫小狗归西!
拓跋道顺领着西夏兵远离金军和上京城,他们也是要啥没啥,只能找个背风地地方,坐下来烤火,士兵们把一些受伤的战马杀掉,大家烤马肉充饥。夜色降临,士兵们冻得也睡不着啊,都在窃窃私语,谈论着家乡!
就在这时,一个守夜的西夏兵向拓跋道顺跑来,叫道:“元帅,有大队地敌人来袭!”
拓跋道顺忍着伤痛,挣扎着坐起,问道:“是上京城里的骠骑兵,还是完颜昌地金军?”
“都不是,是从西京方向赶来的,他们没有打军旗,离得太远,看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军队!”
“从西京赶来的?夜半行军,必有急事,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一定是骠骑军!”拓跋道顺由亲兵扶着,登上了一个小山包,向西京方向望去。
果不其然,拓跋道顺看到远方一个平缓的小山坡上,由一群萤火虫组成地一条宽阔的带子,正在朝自己这个方向慢慢移动。这支大军队列整齐,士兵们都举着火把,这说明他们并不是要去偷袭别人,而且他们也不怕有敌人趁黑偷袭,毫无掩饰的行军,代表着他们做好了随时开战地准备。
这支军队的领兵大将是王则,他一直想升为都统,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骠骑军新出现的步兵军团由他率领,整整三个万人队啊,正是一个都统应该统领的正规人数,他志得意满,带兵跟着骠骑军大队赶回,连夜赶路,希望天明之时能进入上京城!
其实王则也看到西夏军队了,西夏军点起那么多篝火,在黑夜中传得老远,王则要是连这么多的军队都看不见,那他得长了双多大的漏神眼啊!王则有点心虚,骠骑军是步兵,人数又照西夏军少得多,夜间开战非吃亏不可。所以他故意叫士兵全体点上火把,把声势弄得大些,吓唬吓唬西夏军,能唬住他们最好,要是唬不住,就拍拍屁股逃跑!
拓跋道顺心道:“这支军队开往战场,竟敢如此行军,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行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