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而非向自己发动冲锋,他想道:“原来是想把我引入林子里去啊,一定如此!”他指着对方向手下将军们说道:“你们看,这些埋伏地骠骑兵穿的是我军服色,又来自己人那套把戏。还想把我们引入树林,却不知这样做反而弄巧成拙,要是他们穿自己的军服,说不定我们会追,可他们偏偏穿我军军装。我们还能上当吗?看看另一批军队穿的却是骠骑兵军服,两帮人竟不一样。还想引敌吗!哈哈,一定是军服不够,不能全都假冒!”
一名将军问道:“那还要不要追啊?”不管穿什么军服,敌军一起动,仗总是要打的,到底是追还是不追呢?
金兀术笑道:“咱们一追,定会上当,我猜树林里必有大批伏兵。嘿嘿,咱们不和那两帮乱七八糟地骠骑军计较,咱们先赶到林子外放火,把里面的伏军全烧成烤猪,让他们自己吃自己!”
众将军一听此计大妙,冬季树木干枯,极易着火,里面伏兵以为能引我军上当,却不成想我们副元帅早就看穿了你们的小伎俩,莫启哲的馊主意骗骗小孩子还行,哪里骗得了我们熟读兵书的副元帅呢!
金兀术把手一挥,金兵把刚熄灭地火把重又点起,叫喊着向树林冲去。阿扎达不鲁的军队这时正跑到一半,他们一见假装自己人的金兵撕下伪装,向他们地战马袭去,手持火把,这是要放火啊,林子里的马要是受惊乱跑,那他们可不真就成了步兵吗!
王则一见金兀术不去和阿扎达不鲁对决,反而向自己跑来,心想是不是金军识破我们的计策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竟把上将军完美的计划给搅乱了!他立即下令骠骑军不要再往树林里冲了,马不要了,还是趁早脱离这里才行。骠骑兵也发现此事不妙,一听将军发令,马上转身就跑,向骠骑军大队奔回。
见到其中一帮骠骑兵逃跑,金兀术心里这个高兴啊,终于让自己逮住机会了,这回非得给你们这帮混蛋点颜色看看不可!他叫道:“放火箭!”
金军在马上开弓,把点燃的羽箭向林中射去,箭一入林便把树枝点着了,大火尚未升腾,便听见林中战马嘶鸣,乱成一团。金兀术大喜,真有埋伏啊,太好了“兄弟们加把劲儿啊,烧完咱们就撤,不跟他们硬拼!”
阿扎达不鲁见这群来袭的士兵也太猛了,竟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点火,他大叫道:“是自己人,不要误会,我们也是骠骑军!”第二路金军跟着他大喊起来。
金兀术的手下听到叫声,一齐大乐,副元帅真是神机妙算啊,对方果然叫起自己人来了,可他们为啥说是骠骑兵呢,应该说是金兵才对!
阿扎达不鲁见突袭的敌军听了“自己人”地喊话之后,毫无反应,他心道:“果然狡猾,竟不上当!”他扯开硬弓,对着敌人放了一箭,他手下的士兵本来就是要用弓箭击敌的,这时一见主将放箭,也都开弓放箭,向金兀术射去。
跑在前面的第一路金兵,只一个照面便被摞掉了上千人,金兀术大叫一声:“好厉害,幸亏不是那种火药箭!兄弟们冲锋。消灭这队步兵!”
金兵扔掉火把,舞动长刀,向阿扎达不鲁冲了过来,第二路金兵立即挺起长矛相抗!金兀术的军队虽不如阿扎达不鲁地多,可却全是骑兵,两军一开始混战,阿扎达不鲁登时吃亏。这时偏巧林中的战马跑了出来,两下一冲,把第二路金军冲撞得大乱,在雪地里等了那么久,战斗力本就削弱。又碰上了这种突发状况,阿扎达不鲁吃不消了。
打夜战原本应是乱打一气,可两路金兵毕竟是一起地,只乱了一会,他们便发现对方是自己人。两伙人中有不少将军和士兵都是认识地!阿扎达不鲁首先看到了金兀术的副将,他叫道:“这不是乌尔格吗,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乌尔格也看见了他。叫道:“阿扎达不鲁将军!你你为啥在这儿啊!”“你们不是在西京呢吗,为何回来了?”
“来支援你啊!可我们不该在这儿碰上你们呀,咱们两军的中间应该有骠骑军的,那些骠骑军跑到哪里去了?”
“他妈的,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快快传命住手,别打了!”阿扎达不鲁下命鸣金,乌尔格也叫手下敲锣。
后面的金兀术听到锣声一怔。收兵?这个命令要我来下才对,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替我下令?他纵马上前,赶到阿扎达不鲁的跟前。
阿扎达不鲁一见他,立即叫道:“兀术。真地是你!你没事跑回来干嘛呀?”
金兀术大怒道:“我不是怕你有危险吗,特来支援!你怎么搞的。刚才为什么喊自己是骠骑军?”
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战场,阿扎达不鲁咽了口唾沫,道:“我以为你们是骠骑军呢,所以想学学他们惯用的把戏,说是自己人,从而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是吗,我也和你一样混帐东西,好的不学,尽学这些阴谋诡计!”金兀术地官职比阿扎达不鲁大,教训起人来毫不客气“你知不知道你自作聪明,结果害得我们自相残杀,我定要将此事上报大元帅,请他治你的罪!”金兀术才不肯提他也是自作聪明呢,把全部责任都推到了阿扎达不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