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号改成了天眷,上天眷顾之意,小孩子当皇帝嘛,当然得多眷顾点了!”
“唉,讲和啦!那你们还逃什么难啊,在家过日子得了呗,老百姓管那多么干啥。谁做皇帝你不都得吃饭拉屎,抱着老婆上炕!”这士兵太平日子过久了,没意识到下面就是敌军。
罕德森道:“你不在乎谁当皇上啊?”会不会又是和西京一样啊,支持骠骑
“不知道,将军说谁能当谁就当呗。跟咱们有啥关系!”士兵们全趴在城头,和城下人聊天。
“那为啥把城门关上啊。让我们进城吧,我二大爷在这儿住,我要去看他!”罕德森心想这也太容易了,赶情这里的士兵根本不关心谁当皇帝,想来不管谁当,他们都这么过日子,久了也就不在乎了。
“不行啊,爷们儿。这里不象其它地方,这里有三个大活宝呢,将军说先别出城进城地,等上面来了诏书再说,这些日子都不会开城,你们到别的地方看看吧,他们可能让你们进去。”
“这外面贼冷贼冷地,一泡尿还没等撒到地上,就冻住了,让我们进去暖和暖和,行行好吧!”
“你可拉倒吧,不让开就是不让开,你到别处去看看吧,别给我们找麻烦!”
罕德森一见城上守军全是懒骨头,一骗就信,可就是懒得开门,真是服了他们,垂头丧气地,骠骑兵转身离去。
他们离开后的不久,骠骑军大队赶到,四下合围,把五国城团团围住!城上金兵这才慌张起来,在城头东奔西跑,连吵带嚷地要加固城防!
城中守将叫达安突,他正坐在将军府里看士兵花名册呢,心里打算着新帝登基,他要报五国城有多少士兵,多报些空额,他好能多吃些空饷啊,在五国城当统领虽然舒服,可外快太少,只好从饷银里做文章了。
文章刚做到一半,就见外面连滚带爬地跑进了一名士兵,叫道:“统领大事不好啦,莫启哲打过来啦!”
达安突吓得一哆嗦,把花名册往桌上一扔,叫道:“谁谁来啦?”
“莫启哲,这是造反地那个!”
“他跑这儿来干嘛?”达安突惊问道,五国城也没啥好占领的呀?啊,明白了,城中大官很多,个个家财万贯,莫启哲这是打草谷来了!
达安突急忙道:“快来人啊!”“将军要备战吗?”
“备战个屁,快点告诉姨太太,把咱家的金银都收到地窖里去,莫启哲是打劫来啦!”达安突戴上头盔,叫家人收拾家财,他自己则跑向城头。
来到城头,达安突向下一看,我地妈呀,这是多少兵啊,把小小五国城全都围住了!他急中生智,道:“提些水来,往城门上浇,把城门冻住,再找些木头来削尖,冻在城头,这样他们就甭想登城了!”
莫启哲在城下向上观望,见金兵们手忙脚乱地往城墙上浇水,心中不解,问道:“怎么回事,他们干嘛呢,着火了吗?”
“好象是在加固城防吧?”杨再兴道。
莫启哲摇了摇头“有没有搞错,都兵临城下了,才想起加固城防。这帮当兵的是脑袋坏掉了吧!”
耶律玉哥在一旁叹气道:“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这五国城从建城起就从没打过仗,城里士兵整天白吃饭,久而久之就这德性了。大哥你还没见过我们以前大辽国的守军呢,比这还不如!”
莫启哲心道:“这不成八旗子弟了吗,越养越废物!今天可真长见识了,竟提前几百年见到了八旗子弟的老祖宗!”
罕德森道:“金国无论发生什么战争。都不会调这些士兵的,不是因为他们不会打仗,而是因为他们地祖上立有大功,这里面有很多人都有爵位的,随便拿出一个小兵。没准都有云骑尉的官职!”
“原来是些靠祖宗功绩活着地人啊!怪不得这样,来之前我还以为得是多厉害的精兵呢,竟精成这副样子,真让我伤心!”莫启哲哭笑不得,谁说名将之后。就一定得会打仗啦,自己见惯了金国精兵,竟把五国城这种“疗养胜地”地守军。和自己的骠骑兵相提并论了!
“当兵的不打仗,养养全这样,咱们地骠骑军要是吃几年白饭,没准也这样!”杨再兴笑道。
莫启哲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去把营盘扎下,休息一晚,看到守军这样,真叫人安心。今天晚上定会睡个好觉!”
骠骑军派出一名斥候,去叫向北兜抄地军队回来,跟五国城的军队打仗,还用得着啥战术啊,莫子兵法一用。估计守将连看都看不懂!
达安突一见骠骑兵不攻城,这才放下心来。对手下士兵吹牛道:“我跟你们说,莫启哲是不敢打咱们的!你们知道太祖长孙是我什么人吗?”
“什么人呀?”
达安突得意地道:“那是我家亲戚,要论辈份,小皇帝还得叫我一声表叔呢!不管两个表侄儿谁当皇帝,都得认我这门亲!怕啥,莫启哲敢拿本表叔咋地,借他两胆儿!”他一挥手,道:“回去睡觉,我估计莫启哲是按照惯例来颁旨封赏的,等明天他一进城,我先给他一个下马威。妈拉个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