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哲一起叫了起来“快说,快说,你这混蛋,你把公主藏哪儿啦?”
张邦昌很明白,他知道今天已经彻底和莫启哲撕破了脸,就算自己说出香宁公主的所在,莫启哲一样会杀了自己,何况他还不知道公主现在在哪儿,与其如此,干脆就一言不发,就算是自己死了,也不让莫启哲好过,让他也着着急!
莫启哲见张邦昌装硬汉,竟然一言不发,他可没时间跟这老混蛋磨蹭,一挥手命令手下人马上用刑,快点儿让他说出来,手下亲兵立即围了上来,又是耳光,又是大脚,冲着张邦昌一顿暴打,可惜这位大楚皇帝一辈子当软蛋,就今天硬起来了,无论骠骑亲兵们怎么打他,他就不说话,真可谓是破罐子破摔,你们爱咋地就咋地吧!
莫启哲心中不快,忍不住便责怪起耶律玉哥来,道:“你瞧你,都是你惹的祸!你临走时怎么把兵全带走了,难道就不知留下一万吗,就算几千也好啊!结果留了一座空城给这老小子,他能不趁机作乱吗!”他明知耶律玉哥是关心自己,才带兵倾巢而出的,可现在就是忍不住要责怪他几句。
耶律玉哥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他也不敢分辩,只是小声道:“我不是怕你在前线出事吗,要是你真被赵构俘虏了,那咱们不也就完了,还要这汴梁城有啥用啊,守不守也没意义了,还不如干脆大家一起上吊算了!”
“闭嘴,不要老是说死呀死的,不吉利!”莫启哲也不好意思总骂耶律玉哥,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再追究责任也没用,还不如尽力解决才是上策。
一顿暴打之后,张邦昌浑身是血,嘴都打歪了。他疼痛难忍,此时只是在想,还是让联早点死了吧,省着活在世上受这份罪!
莫启哲见硬的不行,便想来软的,他下得马来,对张邦昌好声好气地说道:“皇上,您老人家别这样啊,我求求你,你就告诉我”
这时,一队负责搜查的骠骑亲兵从太师府的后院跑了过来,对莫启哲道:“都元帅,我们在地牢里找出十几个宫女和太监,他们说知道公主的下落。”
莫启哲一听有人知道公主在哪儿,登时就不理张邦昌了,飞起一脚把他踢开,道:“快点儿把他们带上来,我要问话。”
亲兵们带着那十几个宫女太监走到了前厅,这些人一见到莫启哲便一齐大声哭泣,他们这一哭不要紧,莫启哲还以为香宁公主遇害了,一阵眩晕过后,只感到耳中嗡嗡作响。
那个领头的宫女道:“禀报大将军,公主她躲到以前那个打猎的大树林里去了,没有被张邦昌的人抓住”
莫启哲闻言大喜,一把抓住那宫女的胳臂,问道:“你说公主没事?”
“应该没什么事,那日我们在岔路口分开,公主前去树林里避难,我们则负责引开追兵,后来我们被抓住后,谁也没说出公主”宫女正要说一遍那日她们是如何机智勇敢地引开了追兵,而后又是如何在侍卫们的严刑逼供下,宁死不说的,好好向莫启哲表表功,请请赏。
谁知表功只表了一句,莫启哲便道:“很好,你们很忠心,我非常感谢你们,等我接回公主,会重重赏你们的,你们现在下去,躺到床上好好琢磨一下,想要些什么,想好后尽管开口,本帅无不答充!”说完转身上马,向府外跑去。
宫女太监们互相望了一眼,心中均道:“这回可发了,想要什么就赏什么啊,大将军可真是大方啊!嗯,看来这几天的苦没白吃,值!”
莫启哲纵马出府,耶律玉哥叫道:“大哥,那个张邦昌怎么处理他啊?”
皱了皱眉头,莫启哲道:“那个刘豫还好吧,等他跟着大队回来,就让他代替张邦昌作这个楚国皇帝!他奶奶的,本来还想让张邦昌多当几天的,我好心没废他,他倒欢实起来了,不象话!你们好好劝劝他,让他快点儿驾崩,别磨磨蹭蹭的,他不死,刘豫怎么当皇帝!”
萧仲恭一直跟在莫启哲身边,但却一直也没说过话,现在听莫启哲下了废掉楚国皇帝的命令,便说道:“那个刘豫我带回来了,我一想汴梁出事,也就是张邦昌能闹腾闹腾,所以就把他那个宝贝外甥也随着先头部队带了回来,想着在关键时刻没准能用上!现在就叫刘豫来,让他们爷俩儿见上一面,我看那张邦昌被打得够呛,不一定能活过今晚了。”
莫启哲点头道:“好,你做得对,还是你做事仔细!玉哥,你多跟老萧学学,学着做事有点儿条理,别成天总迷迷糊糊的!”
“啊,知道啦!”耶律玉哥悻悻然地答道。
“你们把刘豫和张邦昌的事解决一下,我去接公主回来!你们不用跟着了!”说完,莫启哲用力打了几下战马,带着亲兵向城外驰去。
耶律玉哥和萧仲恭留了下来,又转回了太师府。莫启哲一走,这里便成了耶律玉哥的天下了,他恨极了张邦昌,要不是这老家伙,自己能挨启哲大哥的埋怨吗?非得给这老家伙点儿颜色看看不可。
返回前厅后,耶律玉哥怒不可遏地骂道:“老混蛋,你他妈的,竟然敢背后捅老子一刀,让我挨了大哥好顿臭骂,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