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胜十七场!”莫启哲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
刚才曹天峰和罕德森虽然一上场便各取了都统一职,可那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是艺盖群雄,他们只是占了大会刚开始就冲出去挑战的便宜,大多数人都想看看别人的实际本事,所以没太早出战,他俩也就没遇上敌手。可现在不同了,大会开到一半,能人应该说都出场了,而这中年人竟能连胜十七场,这可不能只说他运气好了,那是真正的本事。
骠骑军将领得到了莫启哲的命令,不许提出迎娶曹雅心,他们上阵只是为了军官职位而战,所以没有人会在得胜后,说要娶曹雅心做老婆的,可临安的武士就不同了,这里有一大部份人都想赢得美人归,所以在得胜后提出成亲是很正常的。
莫启哲急向木合它尔使了个眼色,要他出战,摆平这个中年人。
木合它尔见都元帅下了命令,立即站起身来,叫亲兵牵过战马。他早就注意到这中年人了,这人打败了几个临安的武士后,临安方面就再没人向他挑战了。而骠骑军将领则心中不服,一个接一个的上来挑战,可无不三招两式就败下阵来,竟让这中年人连胜了十七场,这可真是破天荒了。
手提狼牙棒,木合它尔纵马出阵,冲这大胡子中年人点了点头,道:“这位兄弟胜了这许多人,可始终却未报出姓名,这是为何?敢问兄弟尊姓大名啊?”
这满脸大胡子的中年人一举手中长枪,声音沙哑地道:“要问姓名,先胜了我手中长枪再说!”
木合它尔哼了一声,道:“那也容易!我只是怕你输了之后,转身就跑,让我没机会问而已!”
“少说废话,这就上来吧,我没时间和你罗嗦!”中年人很不客气地道。
木合它尔大怒,他几时被人这么瞧不起过,一挺手中狼牙棒,冲了过来,中年人同时催马上前迎战。
两马接近之时,木合它尔高举狼牙棒向中年人头上砸来,又快又狠,叫人无法躲闪,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抬枪相架,可举枪一架,立时便会被砸断枪杆击中头部,以木合它尔之猛,别说断枪裂头,就是顺着这一砸之势把敌人的战马一并砸死,那都是有可能的。
谁知这人并不躲闪,他单手抓住长枪的枪尾,伸手向前一递长枪,立时破了木合它尔这雷霆万钧的一招。原来他的枪杆本长,现在只抓枪尾,就等于把整条长枪伸了出来,比木合它尔的狼牙棒长了许多,不等狼牙棒砸到,长枪就会刺穿木合它尔的喉咙!
木合它尔大吃一惊,连忙把棒向下一沉,去格这突袭而来的长枪。哪知这中年人手中长枪并未真的刺来,见木合它尔回棒相挡,他又把枪收了回来,用枪头的红缨向木合它尔的战马眼睛一晃,那战马受惊,奔跑中突然偏头去躲长枪。
木合它尔几乎从马上栽了下来。不过,他也是作战经验丰富,手中狼牙棒横扫而出,把方圆一丈之处全部罩住,以攻为守,防止中年人趁机再给他一枪。
两马错蹬,二人照面,中年人忽然冲着木合它尔一笑,叫道:“小心了!这便让你下马!”
木合它尔也不答话,狼牙棒恶狠狠地向这中年人的小腹顶去,棒头上狼牙如要沾身,那必会把中年人身上刺出无数血孔。这中年人“哎呀!”大叫一声,使了一招铁板桥,身子向后倒去,在千钧一发之际,堪堪躲过了这一棒。
场外的骠骑军大声叹息,齐唤可惜,临安百姓则一起鼓掌,叫道:“好身法!”
两马驰开,木合它尔勒住战马,转回身准备再与这中年人交战,抬头看去,却见那中年人仍躺在马背上,没有起来,可能是因为刚才躲得太急,把腰给闪着了吧!木合它尔哈哈大笑,心道:“也不怎么样嘛,就这本事也能连胜十七场,真是莫名其妙!”
催动战马,木合它尔急追了上来,准备结束战斗,生擒中年人。中年人的黄骠马跑得不快,木合它尔追得倒挺急,两马就要头尾相接之时,木合它尔伸出手来,打算把中年人抓下马背。
突然之间,黄骠马停止奔跑,一声长嘶,人立起来,而刚才还看似受伤的中年人从马背上坐了起来,大喝一声,双手抓住枪柄,斗然间拧腰纵臂,回身出枪,直刺木合它尔面门。
这一枪刚猛狠疾,红光闪动中,银色的枪尖已到眼前,木合它尔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急切间只好把手中狼牙棒向中年人一抛,双手抱头,滚鞍落马“卟咚”一声摔到了地上,这一下子摔得狼狈之极,木合它尔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场内场外的人齐声发出惊叫,骠骑军所有将士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向无敌的木合它尔竟然会被人打败,简直是让人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彩楼上的莫启哲也是大吃一惊,他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来,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大胡子到底是谁?他妈的,他用的是什么招术?”
他随即转头对曹雅心叫道:“你完蛋了,连木合它尔都打了败仗,我军中再也无人是他对手!如果他提出要娶你,不管是我还是你哥哥都没办法了!更糟糕的是,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