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们从不手软,说杀光便会全部杀光,绝不会留下什么后患的。
莫启哲“嗯”了一声,道:“咱们在城里又是改编军队,又是比武招亲的,可城外的韩世忠似乎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可不正常啊?他是不是也在玩什么阴招呢?”
“是有些反常,应该多派些斥候去调查调查。”萧仲恭也觉得韩世忠的反应不太对劲儿,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莫启哲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道:“我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耶律宝室都出去好几天了,可还没回来,就算是接不到后勤部队,也得派个人回来报个信儿啊,怎么到现在竟音信全无,是不是出什么事啦?”
萧仲恭道:“从调兵遣将的方面来讲,我们好象真的不如这个韩世忠,我看这临安城是越待越危险,此事一了,我们还是尽早撤军回汴梁吧!”
莫启哲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百姓,道:“有危险是必然的,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韩世忠监视着,我们派斥候调查他,他也会派人混入城内来调查咱们。我敢说,下面的百姓中必有宋兵的探子!”
萧仲恭叹了口气,斥候真是无处不在啊。
“当啷”一声铜锣响,下面主持大会的韩企先登场了,他走上擂台,对着临安百姓一抱拳,大声道:“骠骑军今日公开选拔将领,承蒙临安各路英雄豪杰前来捧场观看,骠骑军全军上下甚感荣幸,我代表都元帅在这里先向大家谢过了。”说着又抱了抱拳。
台下百姓纷纷叫道:“客气话就别说啦,快点开始吧!”现在临安有不少人家的男子都加入了军队,所以他们对自家儿子能不能做官也是甚为关注。
韩企先道:“好,既然大家都是自家人,那客气话也就不必说了。现在讲一下比武的规矩,我军的好男儿那就不必说了,他们是定要上台比试的,咱们只说在场各位不是我军士兵的人。各位要想一入我军就做军官,那可得有些本事了,我军现任军官都是骑兵出身,只有少数几人愿改做步兵军官的,所以这几十个步兵军官的空缺,便要由各位来填补了。至于骑兵军官的位置,那就不好争了,想做官的百姓得和现任军官动手,比的不是拳脚,而是骑射,各位都明白了吧?”
众百姓纷纷点头表示明白,韩企先又道:“不过我有一句话可要事先说明,今日比武,是点到为止,倘若有人命损伤,那可不成。无论各位相互之间有什么恩怨,决不能在这里了断,否则便是跟我军有意过不去了!那时,嘿嘿,我也不多说了,各位想必也明白我们的手段。”他说这几句话时,目光向众百姓横扫了一遍,表情严肃。今日比武决胜,是为选拔人才,不是为了互相残杀,因此骠骑军也得防着点有人借故上台报仇,把好好一场大会搞砸。
最后,韩企先道:“今日比武第一名者,不但可立任骑兵都统一职,而且还可与临安第一美人结为连理,美女配英雄,乃天作之合,各位没成家的少年英雄可不要放弃这个机会啊!哈哈,好,比武开始!”又是一声铜锣响,韩企先走下了擂台,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
临安的年轻人早就知道今天是为曹雅心招夫,现在又由韩企先亲口确定此为事实,有不少人便怦然心动,跃跃欲试,但又怕比武是车轮战,上台越早,越是吃亏。因此铜锣响后,竟无一人出来,谁也不肯做那第一人。
冷场了片刻,只听一人叫道:“嘿,还真是有趣,难道大家都不想建功立业吗?本将军第一个出阵,夺那都统之职,哪位兄弟愿来和我较量?”
说话之人正是曹天峰,他本来是想当个万夫长的,可因为萧仲恭和韩企先都升做了上将军,所以都统职位便空了出来,曹天峰心想与其只当个万夫长,不如拼了全身力气去争一争都统职位,说不定真能成功呢!
从亲兵手中接过马缰,曹天峰翻身上马,手提长枪来到广场中间的空地上。他勒住战马,用长枪向四周划了个圈,大声叫道:“谁敢与我争那都统一职,请站出来说话!”
场外那些自认为是将才的能人们,心中都想:“真是个笨蛋,上台越早越是吃亏,想当都统的人多了,谁都想当,可谁又能保证自己打得败所有人?你第一个出场,打起车轮战,就算你再厉害又能打几场?早晚是个输的货!”
台下的聪明人谁也不想早上场,所以竟把曹天峰一个人干在场上了,无人理他。
曹天峰怒道:“呔,真是奇了,难道说没人肯与我争这都统之位吗?这可是领兵三万的大官啊!”众人仍是不响,看着曹天峰一个人在场上干着急。
曹天峰第三次问道:“到底有没有人来和我比武较量?快快前来与我一见高低!”
仍是无人出阵,大家都在想,真是个大笨蛋,你傻,你还当别人跟你一样傻哪!你就一个人在场上骑马转圈儿吧你。
第三声问完,无人答话,忽听铜锣又响,韩企先站起身来,道:“曹天峰出阵夺都统一职,连叫三阵无人应战。曹天峰夺位成功,任四大都统之一。”
此言一出,场外众人大哗,都连叫可惜,他们自做聪明,都想最后出阵占些便宜,谁知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