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好的休整,相信明日再战之时,金军是可以战胜宋军的。
经过一连串打击的宗泽,此时心力憔悴,金军越来越多,而已方的皇帝竟又落入了敌手,急切间又无法取得战场上的全胜,虽然身经百战,可宗泽也不免产生了沮丧情绪,见宋兵的损伤实在太重,看来打败完颜宗望的计划是不可能实现了。无可奈何中,宗泽只好命令全军暂时休整,待天亮再做计较。
莫启哲在城头上观察了一会儿,道:“好象是完颜宗望占了上风,是不是?”
契丹众将有的摇头,有的点头,意见并不一致,韩企先道:“现在天色已晚,这半夜里可没法计算得失,不过看金兵攻到了城下,说明宗泽没挡住完颜宗望的进攻,所以应该是金军占了上风吧!”
莫启哲道:“看现在这种情形,如果完颜宗望想进城怎么办,要不要让他进来?他一进城,临安可就不是咱们的啦!”
众将领一听这话,都皱起眉头,完颜宗望官比莫启哲大,兵比莫启哲多,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莫启哲之所以能发家,全是仰仗了这位都元帅的提拔,要是不放他入城,那莫启哲可太不讲意气了。
莫启哲也心知如果不放完颜宗望入城,情面上说不通,自己无耻下流倒也没什么,但要是忘恩负义那可让人瞧不起了,做人断不能如此。
他道:“虽然放都元帅入城会让我们丧失刚到手的利益,但为人不能忘恩负义。我决定这次就放他入城,就当还他以前对我的好处了,从此我便不欠他什么,日后是敌是友,要看时局发展了,你们认为呢?”
众将领一听大将军宁可放弃临安的大好利益,也要做个“有义之人”均感没跟错人,对待早晚会变成敌人的完颜宗望都这样,那对待忠心的部下呢,相信大将军必不会亏待了自己。
见无人反对,莫启哲道:“那好,就这么办吧!来人啊,打开城门,咱们出城去迎接都元帅。”说着便带头下城了。
打开城门,契丹兵抬出了刚刚做好的一座木桥,架到了护城河上,莫启哲亲自带领骠骑亲兵和契丹众将领,向完颜宗望的军队驰去。
远远地,莫启哲大叫道:“前面的兄弟听着,我是骠骑大将军莫启哲,请问都元帅大人在哪里啊?”
金兵听到了莫启哲的叫喊,都是喜出往外,一来有了契丹兵的支援,明日开战获胜的机会便大得多,二来莫启哲为人最是大方,有什么好处都肯拿出来分给大伙,一见他面必有好处,这是金军上下均知之事,所以大家当然也就都喜爱他了。
一名和莫启哲相熟的将军连跑带颠地奔过来,大套近乎,莫启哲哈哈大笑,道:“兄弟们辛苦了,你们远道而来,做兄弟的也没给你们预备什么,可好酒好肉却是少不的。你们等等我,我先去见都元帅,然后再请各位兄弟进城把酒言欢,大家好好地乐一乐。”
金军将领自然愿意,纷纷给莫启哲指路,告诉他都元帅在最西边,因为那里离宋兵最近,都元帅身先士卒,当然是哪里最危险就在哪里啦。
带着部属,莫启哲快马加鞭来到了最西边的金兵阵地,只见一杆帅旗在夜风的吹拂下烈烈作响,旗下一人坐在大石头上看着地图,正是完颜宗望。
还离着有一段距离呢,莫启哲便翻向下马,对着完颜宗望大叫道:“都元帅,你老人家好啊!属下可算是把您给盼来了!”
完颜宗望抬头看去,见是莫启哲,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是莫将军啊,咱们好久不见啦!”
莫启哲走到完颜宗望近前后,跪下行礼,也笑道:“是啊,自汴梁一别,属下和都元帅可有日子没见面啦!都元帅这些日子身子可好?”
“好得很,咱们行伍出身的人,别的不行,这身子骨可是打熬得不错,要不然怎么行军打仗啊!哈哈!”完颜宗望见到莫启哲心中高兴,这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心腹大将啊。
莫启哲上前轻声说道:“都元帅,我这次可闯大祸了,我把完颜宗翰那个狗娘养的给狠扁了一顿,把他从临安赶跑了,他这家伙卑鄙无耻,说不定会向朝廷上报,说我的坏话。”
完颜宗望冷笑了一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凡事有我,如果他敢上报朝廷,那我也上报说是他先打的你,只不过没打过而已,他吃了亏所以反咬一口,恶人先告状诬陷你!”
莫启哲一听连忙道:“那就多谢都元帅为属下辩解了,属下全仗都元帅在朝中的威望了。”
完颜宗望点头道:“放心吧,小事一桩。对了,这些日子你在临安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回禀都元帅,我们抓住了宋皇赵构!”莫启哲向完颜宗望表功道,反正让完颜宗望进城自己就不可能再保有赵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自己主动提出,邀个大功多占点其它方面的好处呢!
完颜宗望闻言大吃一惊,急问道:“你抓住了赵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抓住他的?”
“就在都元帅到来之前,因为在抓赵构的时候,他受了点儿伤,我一直忙着处理这事了,所以在都元帅和宋兵作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