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厕所而已,哪里用得着人陪。
莫启哲非常非常的热情:“走走,咱们哥俩好好亲热亲热,有酒一起喝,有尿一起撒。”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听在汪伯彦耳朵里竟是无比的暧昧,他想起不少书上都记载了关于“断袖”、“余桃”等的故事,没想到这事今天被自己碰上了,他想不哭都不行,差点把尿水变成泪水流了出来。
莫启哲把手一挥,道:“走,兄弟们,咱们大家一起去,陪汪老兄方便去!”
骠骑亲兵连声答应,一起拥着汪伯彦走向“五谷轮回之所”汪伯彦一路上这个悔啊,早知这样宁可尿裤子也不能让他们陪着来啊!莫启哲一个就够呛了,还来了这么一大群,他们是不是都好这口啊!
到了茅厕之后,汪伯彦才知道误会了莫启哲,这位大将军纯粹是客气,一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并没有把他怎么着了。莫启哲和一众骠骑亲兵排成一列“哗哗”地在汪伯彦身边放水,汪伯彦对这种场面是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可又没办法,他在哪儿解开了裤子,可就是放不出来。
莫启哲道:“咦,汪老兄,你不是很急吗?怎么你又不急啦?”
汪伯彦苦笑道:“我我急呀!可我我实在不大习惯这么多人一起这个这个。”
莫启哲假装不明白地道:“什么这个?你快点儿啊,大伙可都等着你呢!”骠骑亲兵们这时已经都结束战斗了,一齐看着汪伯彦,恭候他早点成功脱离“被憋”的苦难。
汪伯彦心道:“这位莫大将军也太‘豪爽’了,这股不拘小节的劲儿真是让人受不了,如果让他多陪我几次,我看我得提早见阎王了。”唏唏啦啦地他好不容易才放出水来,断断续续的实在难受的要命。
莫启哲在一旁看得直摇头,他一摇头,他手下的骠骑亲兵自然也跟着摇头,一个男人在哪儿方便,一群人在旁边看着摇头,这情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仿佛是汪伯彦在做表演,而他们都是观众,还是不太满意的观众。
莫启哲忽然说道:“你肾虚啊,得好好补一补!”
汪伯彦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直挺挺地站着听莫启哲“调戏”他。莫启哲又道:“少近女色,对身体有好处!”
好不容易等汪伯彦方便完了,莫启哲叹了口气,用“语重心长”的口气说道:“其实这议和就象是撒尿一样,议和之前憋得难受,就象被尿憋得生疼一样,要是能一口气放出来,那是最爽。议和要是能一口气议成,当然最好,可要是中间碰到了阻力,就象汪老兄这样放水放得不痛快,那可就难受了,是不是啊?汪老兄!”
汪伯彦赶紧点头,他心道:“这滋味儿确实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这还不都是你搞的嘛!你还跟我讲起大道理来了,竟然还用上厕所来比喻议和,也太臭了吧,一点都不严肃。”他道:“是啊,议和可别象象这个样子才好。”
莫启哲道:“可现在议和也受到阻力了啊!就象你老兄刚才这个样子,让人难受。”
汪伯彦急忙问道:“大将军说的是完颜宗翰元帅阻止议和的事?”
莫启哲道:“可不就是在说他嘛。好了,汪老兄,你快点把裤子系上吧,小心着凉。”
汪伯彦脸上一红,这莫启哲一同他说话,他竟忘了系上裤带,太让人尴尬了,这个莫启哲也太不给人面子了,还直言相告,这不是寒碜人嘛。
解决了紧急需要,莫启哲和汪伯彦又回到了大殿,重新坐下后,莫启哲道:“你也知道的,因为你们主战的将军割了完颜宗翰使者的鼻子,所以完颜宗翰十分记恨,他决定重新开战,已经”说到这儿,莫启哲连连摇头,一副想说但又不能说的样子。
莫启哲是骗子出身,他了解人的心理,要是什么事你直接跟别人说了,别人还真不一定信,可你要是吞吞吐吐的要说却又不说,吊起别人的胃口之后,因为急欲要知道下文便会提问,那他上当的机会可就大了!所以莫启哲向来喜欢说话说半截,等着别人上自己的钩儿。
汪伯彦本来没这么好上钩儿的,可关于是议和还是开战实在对宋国的安危太重要了,所以他明知莫启哲在卖关子,可还是忍不住问道:“完颜宗翰大元帅已经怎么样了?”
莫启哲咂巴了咂巴嘴,又摇了摇头,深高莫测地小声道:“他已经唉!汪老兄,这可是军事机密啊,我不能说。要是我跟你说了,你又传了出去,从而引起了什么这个嘛,这个虽然结果对你们宋国会带来很大的麻烦,可我毕竟是金国将军,和完颜宗翰再怎么不和,也不能出卖大金国啊!所以我还是不能说!”
汪伯彦急得几乎就要晕倒了,他要不是坐在椅子上,恐怕这时候就得躺到桌子底下了,他急道:“大将军,咱们不是自己人吗!刚才你还说要为两国的和平着想呢,这会儿怎么大将军,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你”莫启哲还是摇头,道:“难哪,难哪!我现在好难哪,夹在两国之间,真是让我左右为难哪!一个是我的大舅子,一个是我国的元帅,这可让我帮谁好呢!”
汪伯彦劝道:“亲不亲一家人,大将军和当今皇上有连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