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她身上会不会有钱?好象也没有,不过,还是应该翻翻才行。他伸手探进春风的衣服口袋里摸索,春风的口袋他早就摸过了,除了那个油布小包外什么也没有,他只是不死心而已。
看到春风脖子下面的皮肤白嫩细腻,光滑可爱,莫启哲咽了口口水,很想趁机占点便宜。他在海上危险的时候没动过什么歪念头,现在一安全,想法便多了起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英雄都这德性了,自己这小流氓还要德性干嘛!更何况常言道:英雄本色。这就是说要想做英雄,便要本着好色之心去占美女的便宜。不过,在占美女的便宜之前,还是应该有点儿君子风度地问问人家愿不愿意才行。
色迷迷的正人君子莫启哲问道:“春风,我想看一眼你的胸口,你不介意吧?我数一二三,你要是不出声,就代表你同意了。一二三!”他飞快无比地数到了三,春风当然是啥反应没有了,莫启哲点点头道:“你答应就好,那我也就不客气啦!”
他伸手轻轻解开了春风的衣领,往两边分开,心想:“看一眼也太少了,不如看两眼吧,她的两边我一边看一眼,只看一眼!光看好象也不够英雄,不如再一边摸一下吧!那就一只手一边摸一下,两只手谁也不吃亏!”
春风这时微微哆嗦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却没睁眼,莫启哲正忙着当“英雄”呢,也没在意。他正想解开春风的肚兜,忽然发现春风的脖子上有一丝红线露了出来,他把那根红线抽了出来,只见线上系着的正是自己的那块玉佩。莫启哲大喜,这块玉佩竟被春风挂在脖子上,在胸前贴肉收藏,真是想不到。她不是知道这玉佩是皇家的信物吗,杀父仇人的东西,她为什么要贴身收藏?这个女孩子啊,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莫启哲也顾不得当“英雄”了,刚要把玉佩取下来,忽见春风睁开了眼睛,他赶紧停住了手。春风有气无力地问他:“你你想干什么?你你这混”
莫启哲毫无羞愧之色,笑道:“你醒啦!你问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呀,我只是想拿回我的玉佩而已,除此之外,我还能想干什么?我可是正人君子。”说着,他也不管春风同意不同意,径自把玉佩摘了下来。
春风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泪水晃来晃去,她强忍住泪水,努力不使它们流出来。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她清楚得很,可她却一个字也不说,任凭莫启哲拿回玉佩。
莫启哲拿着玉佩轻轻抚摸着,心想:“就用这块玉佩换船吧,香宁公主把它给自己就是想救自己一命,现在只要能回到临安,一切事情都好办,带兵回来取也来得及。”还没等玉佩给人呢,他就想着怎么拿回来了。
春风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舍不得玉佩,她轻声道:“我其实早醒了,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想找钱买船吧,那也用不着拿玉佩来换船。”
莫启哲一愣,不拿玉佩拿什么,他俩人身上加起来都没有一个铜板。
春风道:“拿我的软剑换吧,它在我的腰上,你知道的。”
莫启哲听她这么说,忽然心中感到一阵抱歉,那软剑对春风来说,就和玉佩对自己是一样重要的,单看那剑柄上雕的风吹杨柳,便知那是她名字的含义,她明白自己舍不得玉佩,就把她的软剑拿出来,这女孩子可真是事事为自己着想,她干嘛要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可不是个什么值得信任的人哪。莫启哲嗫嚅着说道:“谢谢谢。”
春风却道:“你不用谢我,我也想早点回到临安,好取回圣火令,不是为了你。”
莫启哲叹了口气,又是圣火令,那东西就那么重要吗?他扶起春风,把软剑从她腰上解了下来。莫启哲看着软剑道:“这软剑很值钱哪,光是这块玉柄就值不少银子。真没想到这些渔民都这么纯朴,他们一定是看到了这东西,竟没顺手牵羊地拿走,还真是好人啊!”春风盯着他道:“他们是好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骗他们。做人要有点儿良心,别做对不起救命恩人的事。”
莫启哲尴尬地笑了笑,道:“是,我不会骗他们的。”春风这是话里有话啊,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他又扶春风躺好,对她说:“你胳膊上的伤口挺大的,大夫有没有替你缝上?”春风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不再和他说话。
莫启哲又叹了口气,眼前这个女孩子和香宁公主大不相同,有什么话总是放在心里,不肯说出来,想的什么自己总是搞不清楚。他不想再打扰春风休息,站起身走出里屋,到外面等杜老实回来。
这一等一直又等到了下午,莫启哲象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转去,每过一会儿便到门外张望。这时,原本在杜老实家里看热闹的村民早走光了,只剩下杜老实的老婆,莫启哲问她话,可她总是摇头,一问三不知,想套话都套不出来。莫启哲差点就自己跑出去找杜老实他哥了。
好容易,杜老实终于回来了,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和他长得差不多的中年汉子,也是渔民打扮。
莫启哲不等他们进屋,便快步迎上,问道:“这位就是杜大哥吧?”
杜老实摇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