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得意自是无法形容,他左顾右盼,一路上指指点点,颇有指点江山的味道,香宁公主不以为然,骠骑军将士却是谀词如潮,把莫启哲捧得犹如他真的得了江山一般。
一行人说说笑笑,来到了那日避难的大树林旁。莫启哲把手一挥,骠骑军立时吹起号角,东一队西一队的列好队形,准备围猎。
骠骑军俱都是原大辽人都会围猎,他们吹号角并不是象战场上那样,用来壮大军威声色的,而是用来引出雄鹿。鹿这一类动物到了发情期,雌鹿便会发出求偶的叫声,引来雄鹿,而雄鹿到来后便会以角搏斗,最后优胜者才能和雌鹿交配,生下小鹿,这是自然法则,优胜劣汰,只有最强壮的雄鹿才能留下后代。可这一规律被猎人发现后,往往用号角假装雌鹿的叫声,引来发情的雄鹿,从而猎取,被猎杀的雄鹿也算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为爱而牺牲了。
这一招果然好使,不一会功夫,树林里就有几只想谈恋爱的雄鹿出来了,可等它们发现林外的不是美貌动鹿的雌鹿,而是大批拿刀动箭的猎人时,想跑可就来不及了。骠骑军齐声吆喝,包抄上来,箭弩齐发,瞬时之间就把一只雄鹿射成了刺猬。
莫启哲见状大叫“不要乱放箭,小心弄坏了皮毛!”骠骑军听将军这样吩咐,只好收起弓弩,改用绳套,三千来人抓几只鹿,倒是不费吹灰之力,几十只绳索套下来,那几只雄鹿也只能束蹄就擒了。
莫启哲笑道:“可惜只有雄的,要是再有几只雌的就好了,那样把它们带回皇宫,生下小鹿养着玩,那该有多好。”
香宁公主喜道:“可以抓到雌鹿吗?那可真好,咱们这就进林子吧。”说完一催坐骑,向林中驰去。
莫启哲紧跟其后,耶律玉哥大声发号命令,骠骑军不再吹号,排成横队,形成一个包围圈,向林中冲了进去。林中的动物受了惊吓,拼命逃窜,骠骑军则在后面狂追。
香宁公主不喜欢血淋淋的杀害动物,她只喜欢骑马追赶,把动物追累了后抓活的,莫启哲见她喜欢这样,当然是百依百顺,他命令士兵们不许放箭也不许用绳套,只许追赶,这下子可难为了这些猎人,只追不杀,得费多大的力气?
香宁公主骑马技术不弱,可打猎功夫奇差无比,追来追去,直追到太阳下山,她也没抓到一只活的动物。看了看周围的人,骠骑军虽累了个半死,可仗着猎艺高超,倒也抓了不少的猎物,就连莫启哲也逮到了一只狐狸,只有她一个人两手空空,什么收获也没有。香宁公主小嘴一扁,就想哭出声来,莫启哲连忙安慰,说她是心地善良,不忍杀生,说完把手中的狐狸一举,道:“你看我抓到了谁,这不是李师师吗?”
一听他说起这个,香宁公主破涕为笑,道:“李师师?哈,那不是你妈吗?”
莫启哲哈哈大笑“你还记得我撒得那个谎啊!可惜哈迷蚩不在,要不然就让他们俩见个面!”香宁公主刮着脸蛋羞他,莫启哲也不介意。
这时,耶律玉哥上来凑趣道:“公主是想要抓活的鹿和麋吗?那倒也容易。”
香宁公主喜道:“有办法吗?快说来听听。”
耶律玉哥见香宁公主和他说话,登时大感荣幸,恭恭敬敬地道:“鹿和麋这种动物最喜欢走老路,只要在它们常出现的地方安下绳套或者挖出陷阱,那抓活的可就太容易了,咱们契丹人猎鹿最喜欢用这种方法。”
莫启哲和香宁公主齐声道:“竟有这样的事,那你还不去办。”耶律玉哥点头称是,转身去吩咐骠骑军挖阱布套去了。
莫启哲道:“原来猎鹿的技巧有这么多,我还是头一次听到,看来打猎还是游牧民族的本领高超啊。”香宁公主也深有同感,表示钦佩。
这晚,香宁公主和莫启哲就在温泉旁休息,骠骑军四下护卫,一夜倒也平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香宁公主便吵吵着要去看是不是真抓住了活鹿,莫启哲只好陪她前往,他想和香宁公主单独相处,是以叫骠骑军士兵不要跟得太近。
两人顺着骠骑军留下的记号来到了陷阱附近,打开陷阱上伪装用的浮草,见阱中并没有被抓的活鹿,略感失望。莫启哲笑道:“看来鹿这玩意儿也并不怎么傻嘛!我估计是昨天被咱们大呼小叫地吓了个够呛,所以昨晚都躲了起来。”
香宁公主不满地说道:“那我还想要雌鹿呢,要不然只有那几只雄鹿怎么生小鹿啊?都怪你不好,把皇家园林中的鹿吃了个精光,要不然今天何必这么费力气抓活的。”
莫启哲辩解道:“我那时刚进汴梁,没吃没喝的,所以”话还没说完,只听身后呼的一声,好象是什么东西被吊了起来。
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身后一人被一个捕鹿用的绳套吊了起来,在树上晃来晃去。
香宁公主心神稍定,道:“这绳套可真好用,抓不到活鹿,却抓到了个活人!”莫启哲也刚想说几句笑话,想看看是哪个笨蛋骠骑军被自己人下的绳套套住了,可当他看到了那人的长相后,却是大吃了一惊,伸手抽出腰间佩刀,把香宁公主挡在了身后。原来,这个被套住的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