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是要问问你,她入府两年,可有过错?”
叶惊玄气定神闲地喝着茶,眼也不抬地道:“没有”
顾重楼又接着问道:“既没有过错,为什么入府两年,却没领着牌子?”
叶惊玄闻言也一拍茶盏,一时间茶水四溅,还稍微有些烫的茶水让叶惊玄觉有点点火辣辣的疼,脸上不由得微微抽了一下,却还没忘了演戏:“怎么,王爷要干涉我后院的事了么,要知道,就算是天子也不得干涉皇后管制内宫。怎么,王爷要推翻这条规矩么?”
“本王今天还就要翻一翻,她也是当朝三品大臣府上正室嫡出,扶房立侧也是名正言顺之事,这说到哪去都有理,你要不写信去问问你那皇后姨妈,或者问问你那个定国夫人的娘亲。”顾重楼看着叶惊玄抽痛的脸,差点就破功了,幸好刹住了,要不然就白费了神。
叶惊玄拿帕子抹干了茶水,站起身来看着顾重楼怒斥道:“扶不扶房,我说了算,就算你是王爷,又或是父皇来了,我也还是这句话。要么,你写信问问你那当朝天子的父皇,或者问问你那四妃之首的母亲?”
明明是商量好的,叶惊玄说着说着还是动了气,气哄哄地又追了几句:“你也算是内宫里由教养嬷嬷,少师、少傅,少辅一同教养出来的王爷?自古来后宫不干朝政,天子不涉后宫,祖制如此,你难道想做不孝子孙?顾重楼,人在做天在看祖宗们都在天上看着你呢!”
方雁飞开始还有些怀疑,可到了叶惊玄真动气了的时候,她就不由得信了,看来徐罗衣那蠢女人昨晚还真闹出点名堂来了。
顾重楼愕然,看来这丫头还是动了气了,真不经激,昨天晚上还信誓旦旦呢:“祖宗如果在天上看着,就应当看得清楚。你嫁过府,本王不介意你曾和九皇子私下来往甚密,看在姚、叶两家的面上,对你礼待有加,可你拿什么待本王。”
这还是叶惊玄设计的台词,可从顾重楼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让她觉得难受,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两下,叶惊玄愣是眨了回去,瞪着顾重楼道:“你要给她牌子是不是,你要给是不是”
顾重楼心里这个急啊,这可不是安排好的台词,心说,你千万可悠住了,别犯傻:“本王就是这意思,你明白了就成,我看今儿日子不错,就今天吧。”
幸好叶惊玄也没真糊涂,心想,你要给我偏不,我让你以后都给不了:“给牌子,没门儿。我不但不给,我还把她们都给赶出府去。我是当家主母,这后院的事我说了算,无牌就是婢,我想赶就赶,你若是敢干涉,我就敢上京城当朝告御状。”
这话一出,顾重楼傻眼了,方雁飞也傻眼了,却还是方雁飞反应快些,连忙跪了下来,带着泪哽咽地说道:“娘娘,妾什么也不求,您若赶了妾出府,妾如何立足于世,便也只有一死了。”
叶惊玄看了眼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的顾重楼,心说加料的戏果然口味重:“留你们在府里,让我和王爷之间不痛快,让我不痛快的人,我也得让她不痛快。”
说罢,转身,扔下一句:“收拾收拾吧,是你的全带走,不是你的一件也别沾手。”
方雁飞听了跟雷轰似的,跪在顾重楼面前,泪流满面地道:“王爷,妾出了府便是一死,您向来心善,求王爷千万劝住娘娘啊”顾重楼心想就这样出去了也不错,省得找元凶了,是她们也好,不是她们也好,反正他早就不想留这二人在府里了,这和心善可没什么关系
这变化很奇特,不过很趁顾重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