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小弈生日,呃,公历生日,跟朋友喝茶到半夜
好癫狂
以下正文
午饭时分,文嬷嬷领着丫头过来,说是要给她梳妆,叶惊玄心说吃饭还梳什么妆,真是在自家家里也不得安生。
“娘娘,您看这身可好?”文嬷嬷指着丫头手里的衣裳,叶惊玄抬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文嬷嬷又让丫头换了一身,叶惊玄继续摇头,连着换了几身衣裳,叶惊玄都摇头。
那哪是吃饭穿衣裳,简直就是去赴晚宴的,还得是那种吃的东西很多,吃东西的人很少的晚宴:“文嬷嬷,这些衣裳穿出去吃饭,你不觉着太累人了。”
文嬷嬷心里也着急,这么番折腾下来,文嬷嬷认为这新主母很难侍候:“娘娘,您且说说喜欢什么样儿的衣裳,若这里没有合意的,改日让绣房里给您新做。”
叶惊玄在镜前转了一圈,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刚换上不久的半臂收腰的丝裙,虽说不够华美,但舒坦就成了:“嬷嬷,我穿这件就是了,刚换的。”
文嬷嬷一听这话就头大了,王妃王爷去正堂用餐,都照例得打扮一番,这娘娘可好,顶着件素净得可以的衣裳,闭着眼睛就说好。文嬷嬷心一横,算了这主母的性子还没摸清楚,暂且先这样吧。
文嬷嬷又指派丫头给妆。可是怎么梳都不对劲。头上地东西太华丽了。身上地衣裳太素净了。文嬷嬷一摇头丫头拆了头发梳了个简单地发鬓。插两根脂玉簪子了事儿上也只是淡淡描了妆。
这么一捣腾出来。嬷嬷忽然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素素净净地。看着就让人舒坦。这样一比那盛装打扮就太过疏远清冷嬷嬷就认为是叶惊玄有意为之。不由得赞叹叶惊玄好心计:“娘娘真是有心。这么穿衣打扮倒真是清爽得很。”
叶惊玄笑着胡乱答应了一句。她主是为了舒服。哪管得了这么多。女为悦己者容。曾经她也愿意打扮得容光焕发只是如今舒服就行了。
叶惊玄到了正堂一看。顾重楼正穿得严严整整地坐那儿等她呐。叶惊玄行了礼。顾重楼让她坐下。并吩咐开饭。
徐罗衣和方雁飞在一侧立着。华衣盛装可比她要正式上许多惊玄眨巴眼看了侧身问顾重楼:“不要让她们坐下一块儿吃吗?”
在松园。一家上下从来没分得这么清楚过敏只要不触到底线。基本就是人没什么规矩地人所以叶惊玄这会儿看着徐罗衣和方雁飞站一旁很意外。
那天文嬷嬷特地给她讲了些妻妻妾妾之类的话,她还没太往心里去今看来为妻为妾,真是差别很大。
顾重楼正用茶碗盖撇着茶沫子,听到这话看了叶惊玄一眼:“看来你该去补补规矩,文嬷嬷,回头多跟王妃说说,她从前可是个自在惯了的。”
叶惊玄听出味儿来了,这意思是以后不能那么自在,眼看着菜被一个个端上来,她谄笑地看着顾重楼唤道:“重楼,那个不急,还是先吃饭吧,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规矩不用吃饭,人是要吃饭的,还是吃饭吧。”
顾重楼其实也没想拿规矩束缚着叶惊玄,再说那些个规矩也是旁人在她面前该守的,而不是立给她的,于是笑着摇头,由着旁边的丫头把茶盏撤下去:“那就吃饭吧。”
顾重楼一声令下,徐罗衣和方雁飞连忙上来,给布菜、盛饭,叶惊玄吃饭还真是从来没被人这么服侍过,这会儿浑身上下不对劲,这会儿才记起霜叶说的什么妻未食,妾不能餐之类的话。
她一边别扭着,一边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饭,很郁闷地一颗一颗数着吃,方雁飞给夹了个鸽子蛋放在盘子里,叶惊玄顺手夹到碗里来把蛋扒拉开,弄出蛋黄转眼就扔到了顾重楼碗里。
扔完顾重楼愣了,叶惊玄自己也傻了眼,两人相望都是一脸的抽搐,叶惊玄嘿嘿笑两声,这纯属是习惯,以前在家就是这样,扔完她就惊觉这不是家里。
顾重楼盯着碗里的蛋黄良久,还是夹着吃了下去,脸上分明有淡淡的笑意。
这一幕让旁边的人都看呆了,徐罗衣把帕子都揪成了麻花,恨恨地看着叶惊玄,顾重楼从来没和她们一起用过膳,更别提像叶惊玄那样,把自己不爱吃的扔顾重楼碗里边,更让徐罗衣无法接受的是,顾重楼还就笑眯眯地夹着吃了下去。
方雁飞也皱眉看着,一声叹息,手下却依旧没停,帮叶惊玄布着菜。
叶惊玄再拿
夹盘子里的菜时,发现多了一块像红烧鳝段样的菜,一看又不像,于是夹着凑到顾重楼那头去:“重楼,这什么菜?”
食不言,寝不语,顾重楼这么些年,吃饭就没这么热闹过:“应该是红焖黑蛇吧。”
“舌什么舌是这个样子的。”叶惊玄不吃蛇肉,还当是舌尖一类的菜,虽然有些疑问,但还是扔进了嘴里,一吃进去嫩滑嫩滑的,带着些辣味儿。
叶惊玄还没咬两口,顾重楼就回了句话:“黑蛇,长约五尺左右,前些日子天暖了,刚从窝子里出来。”
叶惊玄差点把嘴巴里快嚼烂了的肉给喷出来,方雁飞连忙拿来了盘子给叶惊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