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两只手臂的韩晓白笑得甜甜的答道“还没那么严重。”
冷风自然是知道莫紫林不拘小节的,只是那韩晓白不一定这样认为吧,看着她抚上韩晓白的背,他的心里觉得怪怪的,好像打翻了无味醋酸甜苦辣涩样样俱全。
两个人正说着,只见那个乞丐摸样的抢劫犯,有要逃跑的趋势,冷风立即一直飞镖素嗖的从他面颊穿过,没想到那家伙竟然急中生智“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了。“几位大爷姑奶奶饶命啊,小的也是情非得已啊,小的家中命中地老母还等着这些钱回去救命啊。”
那人说着就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的,可是莫紫林愣愣的看着,怎么觉得这场景有些眼熟,像是以前在哪里发生过。或者是见过似的,只是那些记忆太过平淡,一时又想不起来,但是当莫紫林的双眼注视着那个抢劫犯时,那抢劫犯在看到莫紫林后,却是躲躲闪闪起来了。
“哦。”脑子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莫紫林恍然大悟,对,就是在丹阳城。那个抢了人家包袱的乞丐也是这样地,虽然台词换了些,但是大体上还是一样的意思。
当莫紫林细细一看时。更觉得这个抢劫犯的样貌也有些熟悉了,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的,她一下想起来了“啊,是你。”莫紫林这时才看出名堂来,一时竟然气得语塞,说不出来了,她只是用手指着那人。不断的摇晃着食指。
那乞丐样的男人在刚才看见莫紫林过来时就一眼认出了她来,本来还想逃走,可是没想逃还没跑就被发现了,现在拿姑娘竟然认出了他,那他也算是死到尽头了,该死,今天倒霉倒到家了。
两个男人看着莫紫林竟然看着那个抢劫犯无缘无故气成那样,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莫紫林上前一步,摊开手伸向那乞丐。气呼呼的说道“拿来。”
“什么?”那乞丐装作一副不知道莫紫林要什么的模样,但是他手却不自觉的摸像了手中地钱袋,紧了紧。
“你拿来,你。”莫紫林见他没有要还给他的意思,立即扳开他的手,野蛮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一把从他怀里夺过钱袋,然后忍住想杀人的冲动没好气的说道。“你上次不是说什么家有老母。上有老下有小吗?还说什么那老爷抢了你家的银子什么的么?那如今我是抢了你什么?是抢了你的心,还是抢了你的肝?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那抢劫犯低着头。不敢出声,见她不说话莫紫林的气就更大了,继续说道“上次是同情你,没想到你不在丹阳城了,竟然跑绵竹来抢了,你这人怎么能这样,你好手好脚地,不好好干活养活自己,尽干这种抢劫的勾当,你说呢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你死了以后怎么见你的祖先?他们在酒泉之下要是知道你这样一定也会被你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的。”
“啊。”韩晓白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莫紫林,喃喃的说道“没那么严重吧。”
虽然他说得很小声,但是莫紫林却停在了耳朵里,于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背不痛了吗?”
韩晓白立马尴尬的笑了笑,不敢再做声。这女人真女王!这是他的唯一结论,但是够辣,他喜欢。
说完,莫紫林转过头望向冷风“风,废了他地双手,看他以后还怎么抢。”
“啊。”那抢劫的男人一听要废了他的双手,急忙叩头求饶“姑娘饶命啊,饶命啊,我家里真的有一家老小,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从此痛改前非,回家耕作过活,小人发誓,以后如果再敢出来抢劫,那就让小人死无全尸,五雷轰顶。”
莫紫林见他说得无比的虔诚,又誓词阵阵的,于是只是习惯性的说了几句劝慰的话,
“你平日里靠什么卫生啊?”莫紫林话一出就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十分白痴的话,于是立马改口道“我是说出了抢劫。”
那抢劫犯低着头,老老实实地交代“能抢到骗到就吃,抢不到就饿着,我们这种人就是这样地,不值得姑娘你同情的。”
虽然那抢劫犯那样说着,但是很明显还是博得了莫紫林地同情“我看你以后还是改行好了,做点小本生意什么的,也算是自食其力啊,对了,你老家在哪里?”
“冰县。”那男人低声答道。
“冰县?原来你是冰县的人,上段时间那边闹瘟疫你知道吗?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会沦落道这步田地,我看你也是逼不得已的吧。”莫紫林自说自话的替那抢劫犯找着较好的借
两个男人在后面看得是无比郁闷的。明明就是抢劫犯,她竟然还好说歹说的想替他洗了这罪名似的,直看得那两人直不断地皱紧眉头。
莫紫林说着说着就从袋子里摸出了一锭金子递给了那抢劫犯,那抢劫犯瞪着大眼睛盯着莫紫林,那吃惊程度不亚于看到稀释珍宝。
“拿着啊。”莫紫林见那男人不动声色,于是提醒道。“这是给你的不算是你抢的,回到家乡做点小本生意应该够了吧?”莫紫林像是再问他又像是在对自己说,犹豫了会,又从袋子里掏出一锭金子来“给,这样应该够了。”
那抢劫犯捧着金子的手瑟瑟发抖,那感激之情如滔滔长江之水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