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正着。”莫紫林四周看了一下,确定无人,轻脚轻手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她站在刚才张恒站过的地方,看了看满架子的花瓶,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刚才张恒是转动的哪个花瓶。
她一愣一愣的盯着那些花瓶看了好一会,咬了咬牙,不管了随便转一个看看,不是再说。于是她随便挑了个看上去去顺眼的花瓶就先转了起来,她学着张恒的样子左转三圈。再又转三圈。没动静。莫紫林预料之中,她运气哪里那么好,每次都能猜中,可是正当她准备转动第二个看上去顺眼地瓶子时,壁柜后面竟然响起了咔咔声,壁柜后地石门竟然又吱呀一声开了。
莫紫林喜得目瞪口呆,原来一个人的运气可以好到如此程度,早知道就该去买彩票了。只可惜这里没有。
她费了好大的力才将壁柜搬开到能过一个人的程度,挤进身,又费了些力气才将壁柜还原。
莫紫林站在石门里面,看着光秃秃的墙壁,别说什么机关了,连一块突起的石头也没有,平滑无比的墙面。哪有什么东西啊。
正纳闷的当儿,石门竟然自动地关上了,莫紫林又是一惊“这,这,这怎么出去呢?”她大力的拍了拍紧闭的石门,石门纹丝不动,她踹得越猛越用力,石门就越不动。连抖动声都没有一丁点,气得她只想开一辆推土机来把这石门给推倒。
莫紫林拍过一阵后,觉得完全没用,索性不在浪费时间在这石门上面。转念一想,说不定此时那狗东西正在欺负艳红呢。想想就可恨,于是谨慎的顺着密道走了进去,刚进去没几步就是十几级台阶,下完台阶又是一处石门。当莫紫林站在石门之前的时候,它竟然自动的开了。
石门一开,里面灯火通明,如同白天一样,准确点来说是光亮无比。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这里四周的墙壁上都涂满了磷粉。所以这般光亮就再正常不过了。
这里看上去有点像是地下室,无论是摆设还是别地。都显得华丽无比,该不会是地下皇宫吧,想到这里莫紫林不由得又是一惊,想什么呢,现在还有心情研究这些,自己是来找艳红的。
莫紫林抛开凌乱的思绪,沿着道路一直向前,忽的她听到了一个凄惨的呼救声,那叫声如此凄凉尖锐,到了让所有闻着发指的地步。
莫紫林料想是那张恒要轻薄艳红姑娘了,紧走几步冲了上去,一处帘布将里面的视野遮掩了起来,帘布内依稀能看得见人影。
一个长发女人背对着莫紫林正在张恒的怀里挣扎着,她肩上的衣衫已被张恒扯烂了一半,一个白皙地粉肩露了出来。
莫紫林咬着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里面的人更为的张狂了,他已将艳红压于床榻之上,那如狼似虎的饥饿样子,让人实在不忍心看下去。
那禽兽一耳光将艳红扇翻在床上,整个身子往前一扑,如一头饿狼一般,他不断撕扯着眼红身上单薄地衣料,只是几下,艳红白皙的身子就剩下隐密处的几点布料了。
艳红痛苦的哭泣,在张恒的怀里不断的挣扎嚎叫着,
那惨不忍睹的求救声不断的传入莫紫林的双耳,刺激着她地神经中枢。
拳头一捏心一横“禽兽。”莫紫林暗骂一声,不顾三七二十一掀开帘布就冲了进去。
只是里面地人让莫紫林完全的震惊了,她傻了眼。那个有着长长头发地女人竟然不是艳红,他,他竟然是那个坏到几点的家丁,
莫紫林惊呆在原地,她现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刚才她明明看见他出门的,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一刻莫紫林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是如此的笨,笨到连猪都为她叹息,什么运气,狗屁,不过是人家一早就安排好的陷进。自己不过是笼中之鸟而已,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莫紫林正想转身就跑,只是她刚一转身,张恒一脸坏笑的拍了拍手。门外,几处石门一开,闪出刚才出去跟踪萧海阳的那几个随从来。
莫紫林暗叫不好,这一切果真都是他们引自己入局的圈套?可是刚才一直没有出声,而且四周根本就无一人,他们又怎么发现自己的呢?
张恒笑得更为放肆了,她上下轻蔑的打量着莫紫林的身形,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那张漂亮的脸上。
“紫林小姐,怎样?震惊吧!”张恒挑衅的望着莫紫林,那一脸色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给他几个耳光。
紫林?莫紫林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地名字地,明明此时自己是男儿打扮,他又是如何发现自己是女儿身的?重重疑问盘旋在莫紫林的脑海,只是现在不是解决这些提问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既然是密室恐怕就只有那一个出口,门口就在身后,可是,后面那几个虎视眈眈的随从。她要如何从她们身边逃过去?
莫紫林冷笑“呵,张公子竟然连男女都反不清了?”不防赌一赌,或许他们只是在试探自己,他们也在怀疑自己的性别,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只要身份没被证实。一切都还有转机。
张恒先是一愣,随即笑道“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