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的“北阳”二字,脸上慢慢浮现出惊讶。
给干预中心打了十年电话找唐主任的人,这是……突然回国了吗?
业火 20
翌日下午,蒋耀再见到韩涛和秦冬的时候,两人都是一副三天没睡觉的样子,韩涛的头发乱的像鸟窝,秦冬脸上甚至还有没剃干净的胡茬。 “要死了……” 重重往餐馆角落里的沙发里一瘫,韩涛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我可真佩服屠队,铁打的一样,感觉他要是再不休息,师父会直接把他劈晕拖回办公室补觉。” 在疲惫之下,秦冬就像是要冬眠的蛇一样,行动都变得迟缓起来,手放在空杯子上,但却迟迟提不起劲去倒水,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你和他说明吧,我有点困。” “说的好像我不困一样。” 韩涛翻了个白眼,直接从皮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交给蒋耀:“小耀你自己看吧,我们梳理案情的时候我特意记了一份,就是为了现在少费点嘴皮子。” 蒋耀接过纸,只见上头密密麻麻都是韩涛潦草的笔记,记录了11个受害者的具体情况,其中除了第八个受害者徐一桐,其他的10名受害者都已经证实和当年北阳大学联合华北心理学协会主办的乡村心理义诊有直接关联,由于徐长青是当年直接参与义诊的学生,他有权翻阅参与义诊的所有村民的资料,而根据他本人的交代,他也正是从这些资料里筛选出他认为可能存在暴力极端倾向的患者,最终通过心理暗示诱导他们走上绝路。 虽然时隔将近二十年,但是徐长青甚至至今能回忆起他是拿捏住对方的何种心理弱点将他逼死的……就和蒋耀所经历过的一样,徐长青鲜少用正面的刺激,大多只是潜移默化地增加对方的自罪感,让受害者走到一个“自己不如一死了之,不要再拖累别人”的极端。 而最终,徐长青会用“火焰可以净化灵魂”的借口,让受害者用烟给自己打上烙印,然后借由点烟的明火还有汽油自杀。 在十多起案件里,无论是小时候受到欺辱的经历,还是父母惨死的回忆……徐长青总能用这些患者出于信任在义诊里说出的东西致他们于死地,而在问及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双喜牌香烟的时候,徐长青只说,这就是母亲生前最喜欢抽的烟,也是在她婚礼上发的“喜烟”。 蒋耀一路看下去,心情变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