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若水提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回过头来瞪了水水和老无两眼,这才懒洋洋的说道:“看起来这小峒子里也没什么人了,不过直到此时都没有见到野人寨里那个软骨头小子所说的三仙峒主拓拔兄弟,我说若水小子,依我老人家看,你莫不是被那软骨头小家伙给骗了吧?”
老无闻言一个劲的点头,若水也不由的有些怀疑,“是有点奇怪,我们三个差点都把整个三仙峒夷为平地了,可是那盗走烛龙的家伙还是没有现身,确实大大的不对,难道那老家伙真的在骗我们?他有那个胆子?”
“想知道他有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好办,我老人家把他放出来,你继续审问审问就是了。”常羊老怪说干就干,同若水老无一起落回地上,手指头一弹,包裹住野人寨老寨主的那片血莲花瓣就立刻飞了出来,将这个体如筛糠一般的软骨老头扔在了三人面前。
可怜的野人寨老寨主刚刚重见天日,还没有来得及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自己的咽喉重地上就搁上了老无那口煞电银霜剑,锋利无匹的剑身上散发出的透骨寒意立刻在老家伙的皮肤上激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吓得他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敢做了,更别提说话了,只能用可怜之极的眼神看着若水和老无,希望这两位仙人能高抬贵手,不求这两个大煞星放了自己,就算他们只是把那口要命的宝剑从自己喉咙上挪开几寸也好啊。
结果若水和老无却根本无视这老家伙的目光,各自做出一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恶狠狠的盯着这位野人寨硕果仅存的老同志,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杀气腾腾的字来。“说,你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在骗我们,为什么三仙峒里没有你说的劫龙之人?”
“!!~”老寨主脸上肌肉一阵疯狂的抖动,额头上青筋暴起,鼻孔不住开合、哼哼着,还勉强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丝声音,可惜这些鸟语不想鸟语,猪哼不像猪哼的声音虽然能传到若水他们的耳朵里,两个被弄得莫名其妙的家伙却是怎么也听不明白其中究竟饱含了什么意思,当下不免以为老家伙是在敷衍自己,于是同时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用实际行动来代替语言逼供。
只见老无微微动了动飞剑的剑身,那吹毛立断的剑刃立刻又朝着老寨主喉咙上的皮肉近了一些,若水更是在手中凝聚出一团变幻着奇异的形状,散发着惊人温度的纯青色火焰,眼神在老寨主的某个位置上扫来扫去,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你丫要是再不说实话,三爷就要火烧小鸟了!
奇怪的是,就算若水和老无的眼神再凶悍,动作再具威胁性,原本那个软骨头老寨主这回却像是革命电影里的英雄一样,打死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从鼻孔里哼出一些奇怪的声调出来,既似呻吟,又似在调戏若水和老无这对威胁着他的人。
“靠,没看出来你的骨头还挺硬的嘛,一定是之前你只挨了两剑觉得太不过瘾,行啊,三爷这回一定让你好好过过瘾!”恼羞成怒、气急攻心的若水冷冷一哼,就准备把手中的火焰按到老寨主脐下三分的那个位置上去了,这个时候常羊老怪终于看不过去了,插了一句话道:“既然想让他说话,就不能用剑刃压在他的喉咙上,换了是你喉咙上顶把飞剑,你也说不出来话的。”
老无和若水同时汗了一个,情不自禁翻了翻白眼在心中说道:“靠,难怪这老东西突然不说话了,惭愧,惭愧。”
待到老无将锋利的剑锋微微从老家伙的咽喉要地离开几分之后,可怜的老寨主淤积已久的心里话终于得以宣泄出来了,“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不是小的不说,是小的实在说不了啊,上仙的剑压在小的喉咙上,只要说话的时候微微一动,小的这条狗命可就没了呀……”
“少废话,说重点!”饶是老无皮厚的堪比城墙拐角,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一张俊脸变得通红。
“是是是,小的说重点,说重点,几位上仙在上,小的之前所说的每句话都字字属实,万不敢有半点虚言欺瞒上仙呀!”老寨主一边用斗鸡眼小心的盯着离自己咽喉不远的宝剑剑刃,一边信誓旦旦的为自己之前所说的话下保证打包票。
“你说你没骗我们,那为什么我们都把这三仙峒翻了个底朝天了,却没有看到你说的那三个蛮人峒主?说,在野人寨外面劫走我烛龙的到底是不是三仙峒的人!”若水声色俱厉的说道。
“上仙息怒啊,小的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可也真的没有骗上仙啊,我那野人寨乃是三仙峒下属三山六寨九洞之一,寨子外面那些野人,除了小的以外,真的就只有三仙峒的三位峒主才能指挥得动啊!”
如果能指挥的了野人寨野人的,真的除了老寨主本人就只有三仙峒三位峒主的话,那么到底劫走烛龙的人是谁那就完全没有疑问了。老寨主那身本事顶了天也就和黑白烛龙之一打个平手,寨子里更没有什么高手,根本不可能劫走烛龙,这么说来的话,设下分瓣梅花计引走若水等人强抢烛龙的人一定就是拓拔兄弟了。若水看野人寨老寨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心中不由寻思道:“这老东西怕死的要命,按理说他现在所说的话真实性应该不成问题,可是那三个家伙怎么……难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