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后面,慕屹川大掌将人的脑袋牢牢固定在身前,楚星舒撑不住力气,被迫触到了猎人等待已久的薄唇。
慕屹川舔了一口嫣红的唇瓣,笑道:“星舒,你这么想亲我呀……”
楚星舒被人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慕屹川,你真是欠揍!”
慕屹川扯开他的扇子,翻了个身,楚星舒背贴在柔软的草地上。
慕屹川撑起身子,舍不得把重量落在他身上。
楚星舒的肩膀受困于他的双臂之间,只得抬眸看他:“你拘着我做什么?”
慕屹川收了玩笑,眼里认真无比:“我回来这么久,你怎么一直不问我?”
“问你什么?”楚星舒侧过头,抿了唇。
慕屹川捏正他的下巴:“就知道你果然心里憋着气呢,都这么多天了,有气也不发出来,你从前可不会这样。”
“千千已经骂过你了,我大度,懒得计较了。”
“可是……我喜欢你跟我计较,怎么计较都行。”
慕屹川无比珍视的亲了一下楚星舒的眼睛,低声道:“当日……我听阿乐说师父的事,一时激愤就找了蒙尔泰求证,结果他的一番话,本是好意却又弄巧成拙。”
“我知道自已小气,可是一遇到跟谕子归有关的事,我就会不自觉的想,你心中,我与他,究竟孰轻孰重?我那封信……伤你心了吧?”
楚星舒沉眸,慕屹川自然不会知道,自已曾为了那信呕过血……
楚星舒淡然道:“那封信我当日就烧了,还来不及伤心呢。”
他心疼的抚摸着楚星舒的脸,柔声道:“幸好千千骂醒了我,你想如何出气,我都愿受着,只求你,不要憋着,你憋着,我难受……”
“所以刚刚故意输给我爹,让他打你一掌?”
“那也是我爹,自然得让着他。”
楚星舒双手用力捏他的脸颊,“啧啧啧,二皇子才吹了几日匈奴风,这脸皮厚得如铜墙铁壁一般,可让我长见识了。”
“可是咱爹那功夫还真不是白练的,我胸口现在还疼呢。”
楚星舒松开慕屹川的脸颊,坐起身,认真的看了一眼那红处,眉头微蹙:“你竟然不是装的,还真伤着了?”
胜负
慕屹川孩子气的重重点头,“嗯,我可不敢骗你。”
楚星舒眼中满是心疼,轻轻地在那红肿处吹了吹,“下次见到我爹,你还是有多远躲多远吧。”
慕屹川坚定摇头,“我才不要躲。”
楚星舒抬眼看他:“你就这么喜欢挨打?”
“不是喜欢挨打,是喜欢你心疼我。”
楚星舒亲了那伤处一下,唇贴着皮肤,笑道:“你乖乖的,夫君自会多疼你一些。”
那笑被慕屹川擒住,狠狠亲了一顿,凶巴巴道:“再说一遍,谁是夫君?”
“小王妃好凶呀……唔……”
慕屹川愤怒地抱起人,边走边亲,一路上众人面红耳赤的回避。
“好了……你快松开我!”
“谁是夫君,说清楚了就松开你。”
“是皇上说让你嫁入楚家的,莫非你想反悔不成?”
慕屹川脚一勾,关上门,将人趴放在榻上,身子覆了上去:“楚星舒,今日我们就来好好试试,等下谁会叫夫君,如何?”
回来多日,由于顾忌楚星舒的身体,两人虽然日日同榻而眠,慕屹川也只是单纯抱着他睡觉而已。
偏偏这人身子弱也从不老实,每晚总是变着法儿的撩拨他,弄得他忍着欲火,还得把人哄睡着了,才能出去洗冷水澡。
“我身子还没好呢,不可以……”楚星舒话未说完,肩头一凉,春日的薄衫直接被扯开。
慕屹川从身后啃了一下他白皙的肩头,含糊道:“今日是第十日了……”
楚星舒微侧过头,“什么第十日?”
慕屹川低低笑了,舔着他的耳廓,轻声道:“我问过圣尊,第十日可行房。”
“慕屹川!你这个色胚……怎么连这个也问……”
楚星舒难得这般羞臊,眸内满是氤氲,双颊通红。
慕屹川爱死他这神情了,重重在他脸颊上落了一吻,“星舒,你这样真好看。”
他不再给楚星舒说话的机会,缠绵深长的吻着身下人,攒了太久,今日他却一点也不急,故意慢慢地磨人。
楚星舒浑身又麻又痒,却找不到出口释放,硬生生憋出了泪……
“慕屹川……”楚星舒语气娇软,带着一些暗示。
“怎么了,小可怜?”慕屹川故作不懂。
楚星舒侧脸仰头咬了一口他的喉结,眼里满是委屈的瞅着他。
“你几时还学会咬人了,嗯?”慕屹川这一下,又凶又猛,“说,还咬不咬夫君?”
“嗯……你……”
“我是谁?”慕屹川越来越凶,楚星舒出了一身汗,如墨般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