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东西给他。他人呢?”
慕悦星耸耸肩:“他家主子不在,他就是个自由人,我哪看得住他。”
“那你……你见到他,提醒他,不要去三皇子府上。”
慕悦星眉一挑,道:“三皇兄?你又欺负他了?”
“这是大师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反正我就是个传话的。还有这个——”
他将一个纸团塞到慕悦星手里:“这是大师让交给石玉的,你给他吧。”
慕悦星打开一看,倒像是一幅地图,只不过画得太不清晰,图中的地方也看起来极其陌生。
“这鬼画符似的,什么玩意儿啊,卫图,你大清早逗我玩呢吧。”
“老子哪有那么闲,我过几日就要回姜国了,近日忙得很,你记得,不要让石玉进三皇子府!我走啦!”语罢,他微胖的身影急匆匆的跑了。
慕悦星捏着指团,边看边朝院内走,看了半天,终于放弃。
伽落昨日在院里救了一只从树上跌落的小麻雀,这麻雀还是只幼鸟,羽翼未丰,练飞的时候,从树上跌了下来。
摔得极重,嘴角还渗了血,伽落为它绑好腿,此刻用银针在背上扎着。
慕忘尘推门而入,伽落抬头看他一眼,复又低头,当他不存在的继续施针。
慕忘尘手托着下巴,伫立在一旁,也不出声,静静的盯着他,唇边挂着惯有的浅笑。
俩人就这么安静的待着,直到伽落收好银针,将麻雀放入笼里,走到架旁,在铜盆里净手。
慕忘尘方才挪了步子,取了布巾,半包围的将人困在怀中,执起他的手,温柔的擦着。
伽落扯过布巾,从他怀里钻出,道:“我自已来。”
慕忘尘坐在桌前,淡淡道:“信送出去了?”
伽落身子一顿,将布巾放回原处,“贫僧不懂三皇子在说什么。”
慕忘尘“腾”地起身,将伽落压在墙角,阴鸷的道:“伽落,你知道你说谎的时候就会自称‘贫僧’吗?卫图那个蠢货,你竟然让他送信,呵呵呵呵……他现在急急忙忙的回姜国,也是你教他的吧?你究竟让他知道了多少我的秘密,嗯?”
伽落推抵着他靠过来的脸,“卫图什么也不知道。我不过是为他算了一卦,他信了卦文,忧心家人罢了。”
慕忘尘咬住他的耳垂,气息落在伽落耳畔:“不老实的小坏蛋……大师还真是慈悲啊,知道这傻子若是知道了,我必不会留他。哄着他回姜国也好,省得三不五时的在我眼皮子底下碍眼!尤其——他还敢跟我抢你!”
“三皇子是个大忙人,又将贫僧囚禁在此,卫图不过是陪我下盘棋,说个话罢了,不然,你是想闷死贫僧么?”
“哦……你这是在埋怨我不陪你了?嗯……如此说来,倒是我的错了,伽落,我改就是了。”
慕忘尘擒住伽落的唇,细细顺着好看的唇形描摹着,伽落乱了气息,侧头避开:“你说话就说话,不要这样!”
破戒
“不要哪样?你说清楚啊……”慕忘尘的指尖顺着他的领口处滑了进去,抚过他光滑的皮肤,满意的感觉到伽落的战栗。
“是不要……这样吗?可是……伽落,我怎么觉得你口是心非呢?”
“光天化日,你还有没有廉耻?”伽落怒叱一声,就要抓他的手,却被他反手一扭,压着身子抵在了墙壁。
慕忘尘的胸膛紧贴着伽落的后背,在他嫩白的后颈处放肆的啃咬,低低笑道:“如此说来光天化日不行,夜深人静就行……是不是啊,伽落?”
“慕忘尘!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伽落,你耳朵红了……”语罢,慕忘尘在他耳廓处舔了一下,伽落如触电一般,脊背一麻。
伽落多年清修,对慕忘尘的身体触碰竟比一般人来得更敏感一些。
屋内地龙烧得旺盛,他的身体一热,薄薄的汗液从毛孔中钻了出来,还来不及流下,就被身后人捕捉住,尽数吞入了口中。
慕忘尘尤其喜欢看伽落意乱情迷的样子,如一头误入陷阱的小鹿,只会睁着迷蒙的双眼,盲目的横冲直撞,却完全不知方向。
二人多日同榻而眠,慕忘尘只是抱着他睡觉,偶有亲吻,也只是浅到即止,不似今日这般带着浓浓的欲念。
伽落微侧过头,问:“你今日可是有事?”
慕忘尘轻划着他的下巴,眼含笑意:“你这是关心我?”
“我劝你还是少造杀戮,你要拘着我,我不跑便是,你不要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嗯……”慕忘尘缓缓摇头,“仅仅不跑可不够……我要你心甘情愿的陪着我,生死与共,如何?”
伽落冷笑:“不求生死与共,但求死生不容,你能囚禁我的身体一辈子,可你困不住我的心,我心如止水,无情无念。”
“无情无念……呵呵呵……有意思。”
门外响起叩门声,下人恭敬的唤着:“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