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还是个孩子,你别欺负他。”
慕屹川没好气的咬了他鼻尖一下: “你倒是会心疼人,你怎么就是不心疼我呢?”
楚星舒摸着被咬疼的鼻子,道:“早起不见你,卧榻冰冷,我心火难耐,过来找小倌儿玩,结果遇到了卫图。”
“编,你继续编!”
慕屹川知道,他不想回答的问题,无论怎么问,也是徒劳。
“我的玉佩呢?”楚星舒伸出手。
“说到玉佩,内里乾坤可真不简单哪,我是不是该庆幸,之前榻上没得罪你,还是说……你舍不得捅我?”
楚星舒扫到他脖子间的红绳,这人还真是……
慕屹川掏出玉佩,逼近他道:“它戴在我脖子上,如何?”
“二皇子喜欢就好。只是……你将我的防身之物都取走了,他日我若遇险,该如何自救?”
“有我在,你不会遇险。”
楚星舒但笑不语,见他身穿官服,手持长剑,想来是正忙着,匆匆而来。
他心内一暖,摸了下他的脸,眼中透着心疼:“等下还有公务吗,熬了这几夜,眼下都淤青了。”
慕屹川的脸在他手边蹭了蹭,唇在柔嫩的掌心里亲了一下又一下,让楚星舒想起了四皇子府上的喜乐。
他的手指描绘着楚星舒的唇形,声音里带着疲惫:“明日是除夕,宫内已经差不了了,城内的布防还得再巡视几遍,你呢,等下打算做什么?”
“今日本就是带千千和石玉来见见世面,明日除夕,今晚夜市肯定很热闹。”
“让他们俩自己逛去,你今晚……陪我吧。”
楚星舒问:“不是还有公务?”
楚星舒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热气透湿了慕屹川的手指,一阵心火上涌,他深吸口气,牵起楚星舒的手:“走!带你巡防!”
二人共乘一骑,楚星舒为避嫌,非要在头上带着白纱笠帽,还被慕屹川嘲笑此地无银三百两。
马速极慢,一黑一白,一强一弱两具极佳的身形,光是背影,就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二皇子亲自巡防,这马上白衣男子不会就是质子吧?”
“别盯着看,不要命了!”
“别挤别挤,唉呀——我的宝贝!”
一人猛的钻到马前,慕屹川及时拉住僵绳,‘红缨’一声长嘶,高高扬起蹄。
“公子——”马下男子及时被小厮拉了出来:“你不要命了!吓死我了!”
“我的东西,我排了好久才买到……”那小公子被家仆拉着不甘心的频频回头。
画册摊开的一页,正好是那幅限量版春宫图。
画上两人衣衫半褪,楚星舒身上的印迹清晰得让人浮想联翩,引得周遭一片唏嘘。
楚星舒脸上火辣辣的,他心虚的低头,暗自庆幸脸被挡住了。
慕屹川轻勾唇角,一扬马鞭勾起那画册,策马而去。
离开喧嚣人群,行至一处背街,他才放慢了速度,将人的笠帽掀开,捏住下巴猛的噙住那唇,啃咬吸吮……
楚星舒顺从的回应,想着此刻还是乖觉点好。
良久后,慕屹川才放开怀中气息紊乱的人,嘴唇贴着他道:“闵三公子,此次赚了不少银子吧?这尺度是越来越大胆了啊……”
“没办法,重建寺院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活儿来钱快,又不费神……嗯……”
耳垂被咬痛,楚星舒推开他:“好了……你若介意,我以后不画便是了。”
“画得如此好,不画岂不可惜了。”慕屹川手指顺着他衣领下探,停在那红珠上,轻轻捻玩:“不过……这么画可不写实,不如你再画本写实的,专门给我一个人看,如何……”
黑衣人
慕屹川牵起他的手,按住:“写实,可得摸仔细了……”
楚星舒轻笑,顺势撩拨了几下,引得慕屹川呼吸一沉,他又缩回了手,贴在他耳边吐气道:“二皇子还是先巡防吧……”
慕屹川恨声道:“你……你又拱火!”
楚星舒整好衣衫,顺便紧了下他身上的斗篷:“二皇子办正事要紧,我还等着你执行完公务后带我好好逛逛呢。这可是我来大朔的第一个新年,你们大朔都有哪些习俗?”
楚星舒的眼睛里闪现出孩童般的期待,想来真是在府内憋坏了,慕屹川素来不喜这些民间习俗,此刻却颇有耐心的娓娓道来:“除夕夜都在家里吃团圆饭,因此市集往往在除夕前几日更为热闹。
戏台子,皮影戏,猜灯迷,射箭,套圈,放河灯……对了,善男信女们还会戴面具去月老庙写红牌,许姻缘……”
楚星舒眸光放亮:“这些我从未参与过,幼年一直呆在家里,身子不好,出不得门,后来……”他看了慕屹川一眼,继续道:“先帝为我引荐了觉远大师,这副残躯就开始只在鬼门关前晃,只是不入门了。”
“怪不得你对觉远大师的门生如此看重,那如今,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