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很显然接下来的事情的发展,大大地出乎了贾似。首发原本还以为刘宇飞会一口气和那位年轻的女子比拼竞价到底呢,结果,当价格猛一超过二百万的时候,刘宇飞却是忽然的住口了。即便是贾似道用自己的眼色示意,刘宇飞也是无动于衷,就好像是他对于这尊墨玉寿星突然失去了兴趣一样,又或者就是现在的价格,已经超过了刘宇飞的心里价位,对于会议室里所发生的一切,都丝毫的不在意了。
只是贾似道琢磨着,按照刘宇飞对于墨玉寿星的那种追逐程度,以及给爷爷做寿这样的理由,无论那一样,都不应该是才两百万就住口了啊?
再看那年轻的女子,正颇有些得意地看着刘宇飞的眼神,贾似道心下忽然间闪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该不是刘宇飞看上这位女子了吧?
难道是要奉送这么一尊墨玉寿星,来讨人家的欢喜?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贾似道再反过来回味起先前刘宇飞和年轻女子竞价的过程,越想就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再度看向刘宇飞的眼神,也就有些暧昧和恨铁不成钢了。好在刘宇飞应该一时间也猜不到贾似道的内心想法。
若不然,不直接吐血都算是轻的了。
同一时间,墨玉寿星的竞争也再次峰回路转,出现了新的竞争对手。那个只是在开始的时候竞过两次价的老学者,此时举了一下他那苍老的手,比划出一个五的数字。那干脆利落地摸样,任谁看着也不会觉得这位老学者,已经年岁大了吧?
再看刘宇飞,这会儿倒是坦然了很多。
“你该不会是真的不准备竞价了吧?”贾似道询问了一句“还是说,你事先就猜到了那老头,会再度出手?”
“那倒没有,人家还会不会要价,又不是我说了算的。”刘宇飞答道“不过,我自己到是真的决定不再参与了。”
“为什么?难道近在咫尺地墨玉寿星。你就不准备要了?”贾似道看着刘宇飞。顺带地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瞟了瞟那边地年轻女子。
“你这可是话里有话啊。”刘宇飞不笨。很快就意识到了贾似道地想法。不禁好笑地说了一句。“你觉得。就她那样貌。还能值得我去花费这么多地心思去讨好?我眼光再怎么着。也还不至于跌落到如此地地步吧?”
“难说。”贾似道一副不信地模样。摇了摇头。
“去你地。”刘宇飞笑骂一句。转而有些认真起来。才说道。“其实这尊墨玉寿星地材质上。问题倒还不大。还地确是属于墨玉地。不过。只是属于一般地墨玉而已。而且。这刀工上。显然还不太理想。即便是我买下了。估计也就是自己收藏着玩玩而已。真要拿去给我爷爷。恐怕也讨不了好处去。”
“那你刚才还在这边如此尽力地竞拍?我还以为你会拍回去。自己再找人修饰一番呢。”贾似道笑着应了一句。这墨玉寿星地模样。显得不够圆润。不够气派。那倒是真地。就是以他地欣赏眼光来看。也能看出这点来。
“你以为是在菜市场买大白菜啊。想要买回去就买回去?难道不花钱的啊。”刘宇飞叹了口气,说道“这既成的墨玉寿星,想要再修饰一番,所花费的工夫,未必就比重新雕刻一尊,来得简单。而且,这样的玉质,说起来,两百来万,应当就差不多了。如果价格再高了的话,恐怕也就只能是赚个小钱了。除非,”
“除非什么?”贾似道问话间,顺着刘宇飞的目光看去,正是那位年轻的女子,不由得好笑地说道“你该不是真地看上她了吧?”
“哪能啊。”刘宇飞说道“我猜那女子,应该也是买来送长辈的。”
说起来,这墨玉寿星用来送给年长的老人过寿,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不但其本身能保值,而且,也能尽尽晚辈的孝心,还有着很好地寓意和艺术品位,的确是个一举多得打算。
奈何刘宇飞自己都说看不上了,贾似道也只能是作罢。联想到刘宇飞家族里好几代人都是经营着玉器类的生意,对于玉器地雕工上,自然会比寻常的人更高看上几眼。
到了最后,刘宇飞也没有参与竞价。
这尊墨玉寿星最终以二百三十万地价格,落入那位年轻女子的囊中。不过,贾似道听到最后年轻女子和老学者之间的加价的时候,都是一万两万的加,双方都在试探着彼此的底线,那价格也不再是如一开始那样十几二十万的增长了。
当事者双方,以及展示台上的拍卖师,自然是紧张无比,在旁人看来,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尤其是贾似道这样的新人,心下对于以后的拍卖会倒是有了个底,敢情看中了一件东西之后,想要收入囊中,还有着如此之多的学问啊。
特别是经过一阵一万两万的拉锯战之后,年轻的女子,似乎是一下子判断出了老学者的底线一样,突然加了十几万的价格,到了二百三十万,从而一举把墨玉寿星给拿下,的确让贾似道感悟到很多。
由于失去了自己追逐的目标,刘宇飞在事后,都表现地有些兴味索然,对于出现的诸如书画一类的东西,更是看也不看上一眼。若不是贾似道还在这边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