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莞尔,玩笑道,“怎么,就我一人不行吗?那我走了。”
“去去去!矫情,我可没那个意思。”耿池白了季晏一眼。“楠楠从来不会舍得鸽我,说说吧,这是又怎么了?”
“发生了一点意外,碰到了一只疯狗!”季晏一想到齐近那个家伙,语气里都染上了嫌弃。
耿池攒眉蹙额,“你们遇见找事的alpha了?”
能让季晏如此嫌弃的人,在辛城一个手,都数得过来,“所以你们遇见谁了?”
季晏咬牙切齿道,“齐近!”
耿池一惊,“什么!怎么是那个最难缠的家伙!楠楠……他没事吧?”
惊讶之后,一抹担忧浮上心头。
季晏疑惑地看着耿池,“你这大惊小怪的干嘛?听你的口气,这中间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耿池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从不参加上流社会的社交聚会,不知道也正常。”
“什么事情啊?”季晏被吊着胃口,着急道,“别婆婆妈妈的,赶紧说。”
做客耿池家
耿池深吸了一口气,“齐近那个家伙听说楠楠要成年了,便到处放话,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扬言要与楠楠筑巢。”
“现在整个辛城的权贵人家,都知道了这个事!”
“平常盛家保护的好,齐近根本就没办法靠近盛楠,这次正好遇见,小楠应该害怕极了吧。”
“还有这种事!”季晏一惊,心头火气噌噌地往上冒,“怎么没人告诉我!”
难怪盛楠见着齐近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不同寻常的恐惧,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渊源。
“季大哥没跟你说过这个事情吗?”耿池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季大哥是知道的。”
季晏一哽,关系到盛楠的事情,大哥倒不至于故意瞒着他,之所以没跟他说,估计也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他自顾不暇。
“看来今天那一板凳还便宜了他!”季晏有些懊恼。
“什么板凳?”耿池好奇。
季晏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跟耿池描述了一遍,耿池听了也是肾上腺素飙升,两人一致认为只是头破血流,还是便宜了齐近。
“所以,小楠是被盛叔叔带回去了,是吗?”
季晏点点头,“是啊,常规操作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盛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回去也好,齐近被你砸了脑袋,也不知道齐家会不会去找你麻烦。”
耿池开始担忧季晏,季晏却毫不在乎,“没事,兵来将挡,我可不怕他们。”
“你可别大意了,明着来不怕,就怕他来阴的。”
季晏轻蔑地笑了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行吧,一个能把alpha脑袋砸破的oga,想来,我的操心是多余的。”
“别说那个人渣了,这个你拿着。”季晏将手里的礼盒袋递了过去。
耿池一愣,“这是什么?”
“送你的礼物。”
耿池更惊讶了,“呵呵,你季晏什么时候这么懂人情世故了,上门做客懂得送礼了。”
“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季晏解释道。
耿池一听,那漂亮的眉眼顿时垮了下来,“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结婚这事,于他而言又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好事。
“怎么,你不是说你想通了吗?”季晏记得上次聊过这个话题,耿池可是十分懂事的接受了家族安排。
“光是我想通了有什么用!”耿池无奈地叹了口气。
季晏纳闷,“你结婚,不是你想通了就好了吗?”
耿池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眼见没人,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也知道,我这婚事是怎么得来的了。那个去顶罪的远方表哥,虽说没有反悔,可是他的家里人却因为提了许多贪得无厌的要求,被我父亲拒绝了,因此怀恨在心,到处宣扬这事。”
“现在亲朋好友里都传开了,说我耿池,吃着人血馒头,忘恩负义!骂的更难听的都有!”
耿池不停起伏的胸膛,诉说着他的愤懑。
季晏连忙安慰道,“别生气了,你耿池也不是在乎别人看法的人,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不气是不可能的。这婚事,是我求来的吗?我自已也不想要,好不好!”耿池只要一想到这个,心里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明明他也是受害者……
“那当然了!我们耿大少爷嫁给齐远,那还是低嫁了,哪里需要吃别人的人血馒头,那不是恶心人嘛!”
耿池眉眼微挑,颇感意外,似乎没想到季晏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季晏,你吃错药了?居然懂得安慰人了!”
季晏轻嗤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耿池被逗笑了,原本阴郁的眉眼放松起来,妩媚十足,“你这话说得我心里熨帖,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