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是实话啊!阮澜烛眼睛轻眨,撇过脸不敢看爱人。
“阮哥,你能不能看在我们这么久的情分上,你就带我过门吧,求求你了…”
谭枣枣的哽咽的语调中充满了哀求,每一个字像是石头重重砸在了凌久时的心上,让本就心软的凌久时毫不犹豫道,“我带你进门。”
“真的吗?”
少女的声音带着惊喜,黯淡的眼眸逐渐有了光彩。
“胡闹,我不同意!”
阮澜烛眼眸闪过诧异,喉结上下滚动,眉眼间有着难以言喻的忧虑,“第六扇门我都没有任何把握,我不允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凌久时软糯的嗓音难得带上了怒意,生气看着阮澜烛。
现在是担心这么多的时候吗,能不能好好说话把枣枣先安稳下来,他能感觉到枣枣的情绪在一步步崩溃。
不好好带着她,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阮澜烛能读懂到爱人眼中的话语,但眼神里还是透露着些许委屈,凌凌凶他!
但为了保持自己黑曜石老大的颜面,生生把委屈吞了下去,语气强硬道,“她可以去找黎东源,白鹿数一就是数一!”
凌久时简直要气笑了,这家伙还敢委屈,明明在门内能好好说话,一到门外就这个样子,直接挪动位置也不说话了。
“好了,那我不找阮哥了,我去找黎东源怎么样?”
谭枣枣感觉到俩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出声帮阮哥解围。
“说什么呢,这是?”
吴语跟陈非一进来简直就是谭枣枣的救星。
“刚刚我们在讨论第六扇门的事,我说叫白鹿老大带我进门,这样他们就不用吵了。”
谭枣枣笑逐颜开,就是解释得干巴巴的,指指冷战的俩人眼神饱含歉意,双手合十对吴语比划,赶紧劝劝,她真不是故意成为引战导火索的。
“哦~”
吴语哦得意味深长,“床头吵架床尾和,没事!”大手一挥朝谭枣枣表示毫无问题,语气充满调侃。
“咳咳!”
“咳咳!”
凌久时和阮澜烛同时咳嗽两声,对视一眼,一个眼神躲闪一个眼神缱绻。
陈非憋着笑,“别说大实话。”凑到吴语耳边说得,声音不大不小都能听见。
谭枣枣无言直接比大拇指厉害了!一句话的功夫总算让僵住的氛围重新活跃起来。
“你的纸条线索给我。”吴语朝谭枣枣伸出手。
“你要带我过门?”
谭枣枣神情有些不自然看着陈非,你老婆要陪我过门,我该同意还是拒绝你不会打死我吧!
“他不会打你,赶紧拿过来吧。”
吴语好笑的看着谭枣枣的表情,“不用你刷门,到时候我直接带你过。”
“拿来吧。”
陈非推推眼镜语气柔和,“我们到时候陪你一起过。”这是吴语提前和他商量好的事,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同意。
“不行,我…”
“枣枣,过几天直接过来带上纸条,分析线索。”
阮澜烛话未说完,凌久时直接截断他的话,看枣枣点头答应脸色瞬间散发着光彩,心里的石头也落回原地。
这才站起身衣摆翻起一阵凉意,头都未回示意陈非和吴语跟上直接出门。
爱人衣摆翻飞的凉意直接凉到了阮澜烛的心里,眼眸微阖满腹委屈。
“阮哥,你长了嘴就得好好说话,凌凌哥很好哄的。”
谭枣枣实在不忍直视这样的阮哥,身上冷意散发得厉害还带着股求安慰的感觉,赶紧出言相劝。
“我知道。”
阮澜烛缓过劲来抻抻衣带,回到那副睥睨天下的冷酷神情,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说道,“记得过来,别忘了。”
老婆如果没等他,他就…他就…他就决定今天多折腾他几次!
倔驴!
“你眼神怎么怪怪的…”
凌久时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等到出来的阮澜烛,这家伙看着他眼神说不出的奇怪,总感觉腰会有点疼但又被他躲过的怪异感。
阮澜烛眼底满是遗憾老婆竟然在等他,随后低声求和,“凌凌,我只是担心,没别的意思。”
凌久时和他并立而行,眼底闪过笑意,“我知道。”
随后指指自己的耳朵,“我听见了…”停顿片刻,“我只是不想枣枣看起来那么痛苦。”
解释自己刚刚的气意,希望爱人别暗戳戳的委屈。
“可是有些痛苦必须独自承受。”
阮澜烛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让凌久时无限遐想正欲说什么时,旁边突然传来老同学的叫声。
“这人还真是冠冕堂皇承认着自己对别人的辱骂。”
吴语言语带着讽刺。
“不好吗,大方承认。”陈非看着吴语地吐槽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