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你,生气了?”
吴语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不然他今天也没干什么啊听话着呢。
“没有。”
毫无起伏的语气,身体也没有转过来。
完了,真生气了,吴语紧张得啃手指,怎么办,第一次谈恋爱,也没人教我怎么哄人啊,阮澜烛怎么哄凌凌哥来着……
“老婆我错了!”
陈非觉得静悄悄的吴语肯定在作妖,果不其然被人抱个满怀,声音洪亮叫着不知死活的称号。
“你该叫什么?”
平心静气的语言下隐隐有些奇怪,特别是陈非的手臂在他的腰间越来越紧。
“老婆?”
吴语的话一出,他只感觉浑身凉嗖嗖的陈非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手指开始探进他的里衣。
“我错了,老公,老公!”
吴语抓住他的手连叫两声乖巧一笑,唇角泛起两个浅浅的梨涡,贯是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
感觉到他的手放回原位,吴语轻呼一口气,腰保住了!
陈非哪里不知道他的小动作,看到他的笑意眼底闪过一丝宠溺,浑身的气息开始缓和。
“小梨花,没有下次,没我答应的事不许拿自己冒险。”
陈非搂紧怀里的人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相互交缠,嘴角重新挂起一抹醉人的微笑,端得是温润如玉。
“…知…道了……”
近在咫尺的微笑让他的心跳似是停了一拍,而后如雷鼓般快速振动,话都说得不利索起来,脸颊渐渐爬上两抹红晕。
“小梨花,你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
陈非的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狡黠笑意,语气暧昧非常。
“要……要你管,唔唔唔。”
被他看得恼羞成怒,刚要起来被陈非握着脖颈含住了下唇开始厮磨着,他羞意更甚开始躲避,耳边却传来陈非含糊低沉的声音。
“想亲就亲,你刚刚的眼神差点就要把我吃了。”
这句话一说,吴语放弃了抵抗,好吧他承认刚刚他就是想亲陈非,想到这,顺从的打开牙关青涩地回应起他的深吻……
清晨曙光乍现微风轻拂,遥望绿竹青瓦,端的是古风诗意盎然。
屋檐下挂着扫晴娘,阿雪静静地凝望她眉眼尽是哀伤。
“阿雪,一起去吗?”
吴语看着女孩轻颤的背影眼里闪过不忍,不免出声希望转移下她的注意力。
阿雪摇摇头,“不了,趁我还清醒我帮你们看着林星萍他们,避免他们找事。”
“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
作为医生看得出来女孩哀莫大于心死,活着的意义早就已经被她昨天晚上亲手扼杀了。
“那条小路很长,你们真的要去吗,万一下雨,你们赶不回来怎么办?”
王迪眉心微低,略带愁容,他们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老大不会削他们吧,说毁了白鹿一世英名。
“我们有伞,你们顺带看好阿雪,她……”
凌久时欲言又止,眼神透着一股怜悯看着阿雪。
“我明白,我们会看好他们几个,你们小心。”
王迪善解人意接过话茬,昨天阿雪还提着一口气,现在那口气好像倏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天空暗沉,雷电交加,一阵阵冷风迎面吹来,绵绵细雨交织成一片银色的雨幕铺天盖地而下。
仿佛令人置身于一幅水润清新的彩色画卷中,特别是一对璧人在闪着光晕的伞下并立而行时这种感觉更甚。
“看来那个老头又唱歌谣了。”
“这路真长,走了四个小时还没走到呢。”
凌久时颇有感慨,语调拖长却不由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脚比路长,什么路都会有尽头的。”
阮澜烛神情温柔眼底闪过眷恋,道理是如此但他希望这条路长点可以再长点,这样他能陪凌凌更久一点……
眼前出现的小院子,一开门就有口水缸,里面是因为失去水分有些枯萎的荷花。
“终于到了!”
吴语伸伸懒腰踢踢腿这么久的路对他这个不常运动的人可真不友好,盯着这个水缸看得认真。
“这会不会是水中花?”
“这是水中花?也没水啊?”
“你倒点水进去?”
“这不下着雨吗,这盖子别盖回去不就行了,我为什么还要白费功夫。”
凌久时和吴语脑袋凑在一起述说着见解,吴语最后一句话出来,凌久时尴尬的眨眨眼睛,这不是没想到吗。
吴语撑着伞想起钥匙用力控制着力气捏着伞柄,钥匙差点掉落在凌久时讶异的目光中一把接住。
“钥匙竟然在这里。”凌久时有些惊喜,俩人又凑在一起研究那把伞。
“走了!”
陈非和阮澜烛从学堂里都出来了,这两的脑袋还挨在一起没看到阮哥脸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