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关头之际余凌凌想起那瓶颜料,女主人爱过他的老师吗,肯定是爱过的,不然怎会在所有真相被揭开后还把它视若珍宝上面连灰尘都没有。
无忧没说错继祝盟说了一些话后,嘴强王者许晓橙终于上线了,女主人恍惚之际终于想起自己当初的梦想眼眶微红,自动让开放他们过门。
我也可以保护你一辈子
这道门真是危险,三个都受了伤但还好是全复且清醒的,凌久时和程千里忙上忙下,照顾三个病人。
“凌凌哥,你们遇到什么了,这么危险,都受伤了,语哥之前可是能直抗门神的人啊,脸色都苍白了。”
程千里拿着药箱给凌久时,满是感叹。
“小语看起来怎么样,拿药过去了吗?”凌久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起了吴语。
“语哥看起来好多了,他在照顾非哥,让我拿药过来给阮哥吃了,叫你不用担心。”
凌久时应了一声,叫千里出去给阮澜烛上药沉默无声。
“凌凌……”
“澜烛……”
两人同时出声,相视无言。
“澜烛,以后别这样,我也可以保护你们,你和小语挡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太害怕了。”凌久时打破沉默,呢喃软语。
阮澜烛捧起爱人的脸,那双如水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细雾,悲伤而又无奈,只一眼就让他心脏微微的疼痛。
他的凌凌一直都是坚韧如蒲苇之人,会这样是因为他受伤了么,又无奈自己拖累他人吗。
“我说过会保护你一辈子,无论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俩人额头轻触阮澜烛亲吻他的眼睫,想要给他更多的自信,他的爱人怎会拖他的后腿,只能怪自己没保护好他。
“澜烛,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们是一样的,我不可能永远在你羽翼之下自私享受着你的保护,你再强大也会受伤,所以我想保护你,并且我也可以保护你一辈子。”
凌久时温言细语但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让阮澜烛心里涨涨的,爱意都感觉要涌出来了,只想做些什么。
……………………那双桃花眼波光粼粼看着他充满着爱意。
……
夜色渐浓,裹挟着凉爽的微风吹过弯腰的麦田,吹过哗哗作响的桦树,吹过闪着光芒的湖面,清风徐来甚是凉爽。
“陈非,我说过没有下次了,不许挡我前面。”
相对于那对柔情蜜意的,吴语就有些冷酷无情了,粗鲁的给人上药,细看手指却微微颤抖。
“小梨花,你没事就好。”
陈非哪里看不出嘴硬心软的人,握住他的手苍白的脸上带着笑意。
吴语上药的手势微顿,呆呆望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小梨花,怎么了。”
这架势把陈非吓得不轻捧着他的脸轻轻抹去泪水,吴语就那样默默的哭了出来无声无息的,让他心颤不已。
“我哭了?”
吴语抹把脸冰凉的触感一致,他确实哭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就陈非说的那句话,让他突然间心脏好像被撕裂般疼痛,泪水倾涌而出。
“你不知道你哭了吗?”陈非眼眸微闪,阿语的样子像是失去的某种记忆突然回想起来般的宣泄方式。
吴语摇摇头,把圆圆给他的药放在他的手心,“吃了。”哭过的眼眸还有些湿红,声音嘶哑。
陈非就着吴语手里的水杯吃了下去,没一会眼皮渐渐沉重强忍着睡意拍拍身边看人乖巧的躺下,这才放心的入睡。
月上中天,银色光晕渲染着大地,清冷而静谧。
美人就该吃荔枝
“澜烛,困。”凌久时轻语道。
迷迷糊糊间阮澜烛说了句什么,他点点头随后被人抱起,意识陷入沉睡……
“语哥,你看起来好了。”
千里看着神采奕奕的吴语,脸上满是惊喜,昨天还苍白疲惫不堪的脸色,今天好看许多。
“还行,凌凌哥呢?他刚不在房间。”
“不知道,可能昨天晚上照顾阮哥一起睡了吧。”
程千里帮吐司顺毛,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了一句,“非哥也好多了吧。”
“嗯,好多了,吃了药。”
吴语心里有些狐疑,这都快中午了还没起来,我这药可是立竿见影的,最多睡一觉就舒服多了,出问题了?要不去看看。
刚到阮澜烛房间门口隐约有声音传出,没等他细听,陈非把他拉走了。
“你怎么下床了,不多休息会?”
吴语看到陈非的唇色些许苍白,话虽关心语气却不免带点责怪。
“没事,我好多了,你去阮哥房间干什么?”
“我找凌凌哥问点事他不在房间,千里说他在阮哥房间我就来了。”吴语满脸不解,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陈非轻咳两声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