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连连否认假笑一声,心里开始骂骂咧咧,该死的陈非,他昨天晚上就应该锁门!
该死的怎么倒头就睡,谁家好人大清早就发情,想起早上的场景脸颊微红,这人怎么能趁人之危呢,趁他睡得半梦半醒……
还美其名曰做什么都要有头有尾,我去你的有头有尾!
吴语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又不能表现出来,好不容易穿个高领,脚步有些不稳的下楼,该死的,肯定破皮了,待会看看……
陈非,你个王八蛋!深呼吸一口气,郁闷散了些许。
“小语,你不热吗,穿高领,这室内开了空调。”
凌久时端着早餐给他,边吃边问。
“不热啊,哈哈,我,体寒,对体寒。”
吴语点点头无比肯定自己体寒,干巴巴笑了下。
凌久时没有多问点点头,男人也能体寒?怕不是虚了?嗯,可能年纪还小。
看陈非要过来了,吴语赶紧三两口吃完小跑去找沙发上的程千里,他怕忍不住打人。
阮澜烛慢条斯理吃着东西,视线却不着痕迹的在吴语跟陈非身上打个照面,脑子一转便明白昨晚的话这是给人牵线搭桥了?
阮澜烛都要气笑了,我老婆还没亲到手,这人全垒打了?幽怨地看了一眼凌久时。
凌久时一脸迷茫眼神询问,阮澜烛看着爱人纯澈的眼眸,整整衣袖,算了忍忍,快开窍了。
星芒渺小,月色朦胧,当是不错的夜景,房间却传来一阵游戏声。
“小语,打左边,这有个伏地魔,打他打他。”
吴语窝在凌久时的床上听着他的指挥打游戏,手机叮咚叮咚作响,他没有理会,好不容易打完一局,这才开始看消息。
“诶,小语,你这被蚊子咬了,赶紧擦点药,好红啊。”
吴语在他床上滚来滚去,衣领凌乱露出颈侧的肌肤小片红痕。
“啊,这个啊没事,没事,反正明天就好了。”
吴语捂着脖子欲盖弥彰,心里舒了一口气,好在凌凌哥不懂,不会多问。
王八蛋陈非!
刚骂完,手机就是他发的消息【藏哪去了,过来上药】,呵,上药?吴语气笑了,这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么!
【上你个头,你自己上!!】气愤的按下这几个字点击发送。
【我不用上,但我可以在你身上帮你上。】
凤眸微瞪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我不需要,你个王八蛋!】
“阴险小人!”气得不自觉骂出了口
“小语,跟谁聊天呢,气得脸都红了,还骂人。”
凌久时玩着小游戏听到他的话,回头问了一句。
“没有,就有个阴险小人。”吴语咬重字音,恨不得咬人几口。
没等凌久时开口,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是易曼曼,他没想到屋里还有吴语,恍惚的神情似乎好转了些。
“曼曼,找我什么事吗?”凌久时头也没抬继续玩小游戏。
“哦,我就是来看看,对了小语,陈非刚还找你呢,你不去看看。”
易曼曼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他快忍不住了,凌久时看起来实在太香了,好像小语也可以,但是他打不过,魔怔般的易曼曼还能想到这个,实在不易。
吴语摇摇头,作势走到门前,绕到易曼曼背后,他以为人走了迫不及待朝床上的凌久时扑去,吴语一个手刀在凌久时惊愕的目光易曼曼刚要倒下。
凌久时下意识把人扶住倒在他肩膀上,刚要问怎么回事,好死不死阮澜烛进来了,看到了这个场景,身上的气息瞬间变得森冷而骇人。
“阮哥,我带这人出去了,我劈晕他了,放心,他什么都没做。”
吴语急切的说道,他已经感受到阮澜烛阴鸷的目光在易曼曼身上打转,赶紧跑吧,想着便把人薅走了。
“澜烛,他怎么了,小语突然一个反手把人劈晕了,前两天就看他不对劲,不是好了么,这是陈非说的感染么?”
“他碰你了?”
那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里发出来般,低沉暗哑,眼底闪过一丝阴沉。
凌久时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反而被阮澜烛一问,更加疑惑不解。
“没有啊,我刚扶他一下。”
看到阮澜烛的视线紧盯着他的衣领,凌久时一摸有些微疼,才想起可能易曼曼晕过去之前下意识抓了他的毛衣领子被勒了。
“哦,没事,就是被领子勒……你怎么了,阮澜烛……”
凌久时没有见过这样的阮澜烛,像是野兽般紧盯着他,步步逼近。
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他有些喉咙发紧直退到床头,背后冰凉而坚硬的触感让他知道退无可退,两人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心神有些慌乱。
“阮澜烛,你怎么了……你也被感染了?……”
他们的身体靠的很近,他甚至能看到阮澜烛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