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两人如胶似漆的腻在床上,迟迟不肯起来。
“啊讨厌阿熏,你又咬我”剑芯可怜兮兮的看着胸口的浅浅的牙印,嘟嘴说。
“哈哈哈哈不要”剑芯亦找到了他的死穴,原来他怕挠痒痒。
羡煞旁人的欢笑声弥漫了整个高级豪华病房,他们忘我的嬉闹着,如两个纯真的小孩,以至于,连门外进来了人都没察觉到。
成文骏和安以柔杵足在门口,文骏匆匆扫了眼地板上零乱散落的衣服,床上女人半遮半掩的洁白身躯,裸露着雪白细腻浑圆的后臀和细长的双腿,颈项上的青紫深深浅浅。让人脸红心跳。
喇他保护式的将以柔按向自己的颈窝里,羞涩的轻咳一声,提醒床上肆无忌惮的两人。
司徒熏锋利的锐眸如光剑般射向进来的人,一手拉过被单,将光身的剑芯盖住。
声音已是薄怒,但神情冷若冰霜“我没应许,这么就进来了!”
“熏”以柔羞涩的轻声说。
剑芯听出了以柔的声音,羞涩却又激动的探出小脑袋,兴奋的说“以柔,你来啦,我好想你”她还没说完,又被司徒熏塞了回去,她调皮的竟开始在被子下戏弄着他敏感部位,他身体一震,浑身紧绷,狠狠的瞥了眼被中胡作非为的女人,恨不得将她撕碎。
厥竭力压制着声线,对门口的人沉稳的说“你们先出去!”
文骏搂着以柔出了病房,带上门,对以柔调皮的耸耸肩,以柔温婉冲他淡笑,脸颊微红。
又听房内谁“啊”的大叫一声,文骏没好气的说“看来,我们要等很久了,不如先去外面走走?”
以柔羞涩的点头,随着他离开了。
房内,司徒熏只手狠狠的将她两手锁在头顶上,以惩罚之势,喷着欲火焚身的气息,狠狠的说“还敢不敢?”
剑芯苦苦求饶的说“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别再咬我了。”
司徒熏戏虐的一笑“可是,你已经惹恼了它!”剑芯身体一震。
弱弱的说“那怎么办你安抚一下。”
他闷声笑开“太迟了!它只要你!”猛地推进。
“啊阿熏,以柔他们还在外面”她立即意识到,捂住了嘴。
可司徒熏根本就是要惩罚她,将她往死里做,连护士闻其声,脸红耳赤的绕道而行。
司徒熏经过一番折腾后,腰神奇的好了。
医生说,聚积的瘀血化开了,好的跟正常人没两样!
难不成是剑芯加快了他的血液循坏?
剑芯高兴极了,噢,不,全家人高兴极了。
聚集在顾烟岑的别墅里,共进晚餐。
“岚姨,我自己来”剑芯还是改不了口,如是叫她,顾烟岑忙乎的一直给剑芯夹菜。
“你太痩了,多吃一点”司徒熏邪魅的在她耳畔悄悄的说。
可她生下猫咪后,身体如吹胀的气球般,减肥都来不及了,不服娇嗔的说“我哪里瘦了,难不成你希望我体态如杨玉环般?”
“你这身材离她还远呢”司徒熏说着便瞥了眼她的胸口。
在岚姨面前他怎么不知掩饰,剑芯却红了脸,垂下头看着堆得高高的碗。
“呵呵,见你们小两口这么甜蜜,我就放心离开了”
他俩倏地疑惑望向顾烟岑,他急忙开口“妈,你要去哪里?”
“我想去散散心,到处走走,旅游”顾烟岑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剑芯看不懂。
但司徒熏,了然于心“妈,他来找过你吗?”
顾烟岑脸色一沉,慌忙转眼给两个孩子夹菜。
饭后,剑芯在厨房里和阿姨切水果,而,司徒熏和顾烟岑两人则在花园里,二人神情肃穆的交谈着。
“妈,能过些日子再走吗,等我和剑芯”司徒熏一边说着,一边凝望着端着果盘走来的剑芯,她的脸光彩照人,不自觉的吸引着他。
“妈明白,这么大件事,妈不会错过的。”顾烟岑欣慰的看着他们两人,彼此眼中只有彼此。
司徒熏跨步上前,接过剑芯手中的果盘,责骂又怜惜的说“怎么不叫阿姨端来?”
剑芯好笑又甜蜜,看着司徒熏紧张的神情,好似她是陶瓷做的,努了努嘴“我又不是没手没脚,岚姨,吃点水果”
司徒熏毫不掩饰对她的爱意,在她俏皮粉嫩的鼻上刮了刮。
回家的路上,剑芯抱着猫咪,童童和泽子头靠着头酣睡着。
一路上,司徒熏心事重重,剑芯轻声询问着“阿熏,你在想什么?”
他虽听见了她的声音,可依然目视前往,沉默了会儿,提了口气,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过她的,声音透着丝丝害怕和孤寂“芯,你还会再离开我吗?”
剑芯凝望着他,反手用力的握着他的“阿熏,今生我赖定你了,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好不?”
他刚强的心微微的感动着,侧目的望了剑芯一眼,那肯定的眼神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