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的望着身下的人满脸泪水,泪眼紧闭,痛苦的神情如一把把利剑刺入心脏,慌忙的捧着她的脸,焦急低唤着“芯儿,是我,是阿熏睁开眼,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你的阿熏!”
剑芯循着他的声音缓缓的睁开纱笼雾绕的眼,一见是他,喜极而泣紧搂住赤。裸的她,双臂紧紧的环在他的腰间,泪水洒落他光洁的胸膛。
凉凉,痒痒的。
“阿熏,我好害怕!好害怕!”
居本已压制了内心的欲。火,却被不安扭动酥。软的身子撩得又迅速膨胀了起来!
百般无奈,只能拼死拼活的强耐住,五脏六腑已被震裂!
已是严重内伤的司徒熏,外表依然表现的安然无恙,抚着她光洁的背脊,安抚着“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除了他自己!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剑芯感觉身下的炙热,抬起泪脸,才发现他们此时正毫无间隔的紧贴着,察觉司徒熏脸上的难耐,心里十分罪过,却又害羞的说“阿熏,你是不是很难受?”
天!她怎么能这么撩动他!瞬时,被封住乱窜的心脉气息又开始在他体内四窜!他快要疯了!
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浴室,冷水哗啦啦的冲下他身体时,好似遇到烧红的火炭“嘶”的一声,冒起了白烟。
几个小时过去后,司徒熏幸存的从浴室里出来侧躺着的剑芯一直闭着眼睛,听着浴室水声,无法入睡,听到他出来的声音,立即坐起身,一脸愧疚的望着他。
然后,垂头吐出“对不起”
本以为,他会逃开,怎知,他揉着她的丝柔的头发,将她重新搂入怀里“傻瓜,对不起什么?”
她感动得鼻子一酸,眨了眨眼,将泪水吞了回去,他又说“我等你准备好,等你准备好了,你要告诉我,好吗?”
她乖巧如猫的应着他“嗯,好,一定告诉你!”
就这样,他们每晚甜蜜的相拥而眠,什么也不做,只要彼此为对方存在着,便没来由的安稳。
又是夜。千岛别墅的另一个窗口内,可并不那么太平。
第几夜了,林剑书醉酒醺醺的,一颠一颠的爬上楼梯,推开她的房门,将支票当面扔向翁凯晨。
她倦了,累了,麻木了,不奢望了!
可他,仍无时无刻羞辱着她,字字讽刺,句句阴冷!
真不明白,当初为何她竟相信,他来找她,是有那么一点点真心。
可,她错了!
看都不看床上的支票阿,钱阿,将被盖过脸,平息着自己,催眠着自己。
可,他就不能如她所愿,倏地拉开她的被褥,捏住她的下颌,她的头被逼的仰起,酒气喷洒在她娇小的脸上,凌厉的眼神勾着她。
“你当初不就是为了钱,才跟我在一起的吗?啊?”她真的受伤了,他亲手捏碎了她的心。
倔强的脸,豪不畏惧的迎向他的目光,沉默的对抗着。
他更恼了,话从牙齿迸出“怎么,现在你不要了!有了孩子,了不起,啊?还是你想用孩子来索求更多!”
她不屈不挠的睁着圆眸看着他,这样的话,他已说了无数次,她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肯相信,她不要他的钱!
甚至一分一毫!
她的心隐隐作痛,直视他“林剑书,钱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可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累了,你走吧。”
她无力的说完,闭上了眼。
此刻,她的脸冷艳而绝美,睡衣因为拉扯而敞露,粉嫩的雪峰若隐若现,许是酒精迷乱了他,许是他已按耐得太久,看着她,炙热的气息急速而又狂乱,低头猎上她的唇!
凯晨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吓的猛的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单手死死扣在腰后,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间,扣住她不断扭动的头,将她按向自己。
终于有了呼吸的机会,她痛苦疾呼着“林剑书,你走开!你根本不爱我,别碰我!”
然,他充耳不闻,手扯开她的衣服,立即擒住她丰腴的雪峰,肆意揉。捏着,搓扯着,又封住她的唇。
她所有的话都被堵住,只剩“唔,唔,唔”在他嘴里乱喊。
她的泪夺眶而出,低泣着,他抬起迷乱又入魔的眼,狠狠的说“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不只有你一个吗?你不是不介意吗?那你现在矜持什么!”说着,强行分开她的腿。
她哭喊着“我后悔了,我介意了!所以再也爱不起你了,我不爱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爱不起?他的心莫名绞着痛,双眸冒着嗜血的寒光,霸道的吼着“我不准!我不准你不爱我!”
她愣住了,随即,撕裂的痛由身下传来!
他的动作太猛烈,她的头不由的往后仰去,拉出颀长雪白的颈项,好诱。人,他又低头啄去!
她紧攥着床单,控制着身体不让它背叛自己,艰难的说“林剑书,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