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漫漫,阴暗潮湿的工厂内,一股难闻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两个瘦小的倩影,手脚捆绑,背贴着背。
以柔双眼依然惊魂未定,颤抖的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内回响“剑芯,熏会来吗?”
“会的!”她的回答很坚定,其实她并没有很期待他来,或者说,她心里根本不想他来营救,绑票是一贯来豪门不断上演的戏码,倘若说他们只是求财,心里倒能踏实点,但是一股不安一直围绕着她不散,总感觉什么不好的要发生。
几个碎碎的脚步声传入耳边,剑芯和以柔不禁身体紧绷靠紧彼此,只见三个流氓混混走到她们跟前“臭娘儿们,你们谁是司徒熏的老婆~”
可只听他们的声音,剑芯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胃一阵翻江倒海,何况他们一双双猥。琐在她们身上移动的眼睛,若不是此刻动弹不得,她恨不得立即将他们双眼给挖下!
以柔吓得不敢支声,垂着头,双腿紧抱,剑芯一脸警惕“我是!什么事?”
忽地,下颌被抬高,恶臭的气息喷打在脸上,剑芯瞥开了脸“什么事?看你还嘴硬!这么久了,你老公都不来赎你们,看来他是心疼他口袋里的钱,把你们给忘了,呵呵,呵呵”是他轻佻乐呵呵的说着,几个人也随之而笑,恶心的手指抚过她丝滑的脸颊,无奈下颌被紧扣着,躲不掉!
剑芯怒了眉色“他来了,信不信把你的十个指头全剁掉!”
那人眼睛抖然一暗,捏着她下颌的手又多了几分力度“我呸!司徒熏算老几,说不定到时候还要从我裤下爬过,等我们几个享用完你这个大美人后,再给他戴顶本世纪最大的绿帽子,兄弟们,你说好不好,呵~哈哈哈哈”享用?看着他们流着口水,想入非非的模样,剑芯的心紧揪起,手脚骤然冰凉!
“怎么,现在开始怕了吧,呵呵”感觉背后以柔抖的厉害,她咬下牙,瞪大了眼睛,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恐惧,让自己的声音更加镇定些“你们不是只是图钱财?要是我们少了一根头发,你们也休想拿到一分钱!”
“哟,臭婊子口气还挺大!我们现在几个就先收拾你4你还敢不敢吹胡子瞪眼睛!”说着,两只恶心的手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服!棉布撕裂的声音在这个废弃的旧工厂里显得特别清晰刺耳。
剑芯惊恐,以柔大声尖叫!
紧接着,绑着的双手被举过头顶,一个恶臭的头埋入她的胸。脯,啃。噬着,她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胃一阵翻腾,双腿用力一蹬,将身上恶心的人蹬出去一米。
那人怒了眼,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手一挥,其余的二人上前将她的手和脚紧紧按在地板上,随即,滚烫的身体压在了她的上面!
她卯足了全力挣扎,却于事无补,眼角的余光扫过以柔,她已是抖成一团,埋在自己的双膝里。
闭上了双眼,心里安抚着自己,剑芯,要冷静,要冷静!
忽地睁开了大眼,冲身上的人大吼“你们知道翁如宏是谁吗?”她的声音骤然让身上那人的动作戛然而止。
果然,外公威名赫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这条线上他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她乘胜追击,大喘着气道“我可是他的孙女!要是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自知后果!”
用外公来做护盾,这招立竿见影!
那人吓得蹦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眼神有些愣愕的望着剑芯,但瞬间,他恍神回来,一声嗤笑“你说你是,你就是了吗?我还是他老人家的孙子呢!”
几个人开怀大笑,剑芯咬下牙,自信十足抬起脸,回望他们“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打开我的钱包看看,里面有我和外公的合照!”
知道他们不看娱乐新闻,寡闻的竟连谁是司徒熏的太太都搞不清楚,幸好那日在妈咪的相册里取下一张外公和妈咪的合影,收藏在了钱包中,没想到今天却变成她的救命道符。虽说,相片中的外公还很年轻,可五官轮廓跟现在毫无区别,而她,活脱是妈咪年轻时的倩影。
“怎么样?现在信了吧,你们再把相片翻过来看!”后面是翁如宏独特的印章x无仅有!见此印章,如见他本人!
那人的浑然一抖,小心翼翼的将照片原位放回,通通双膝盖地跪在了她面前,哆嗦着“刚才刚才多有冒犯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们也是听上面的吩咐在这里给你磕头了!”
“一定是抓错人了,才把您给牵扯进来,十分抱歉,请务必跟翁老美言几句!”另一个人颤栗着,冒了一头冷汗。
“好,那你们把我们给放了!”
“不行!如果,你不是司徒熏的老婆,那就是她!”那人的手直直的指向缩在一旁的安以柔。
以柔抬起惊皇失措的脸,又急急埋在膝间!
没等到剑芯阻止,他们三人已将以柔架起,她失魂落魄的尖叫声在整个屋顶回旋,她哭喊着求饶着,如惊弓之鸟“不要,你们放开我,我不要。”
“大哥,这个更美啊,皮肤更嫩滑!”那人又亮起猥。琐邪恶的眼睛。
剑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