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转身离开后,她每日每夜辗转反复的想他,可是此刻却对他粗鲁的动作有些排拒。
他整个身体密不透风的将她压在门上,头深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的啃。噬着,痛楚难耐的她时而喉间溢出吃痛的哼声。
衣服被撕的面目全非,握上她的圆润,来回的厮。磨着,手指的薄茧粗鲁搓。揉过的地方微微发痛。
炽热的身体一边是冰冷的门,一边是滚烫的躯体,煎熬在冷与热之间。
具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仿佛单纯只是他的猎物,肆意的宰割着。突然,他将她翻过,坚硬的炙热抵着她的圆润的后。臀。
她惊恐,不行,她还没有准备好,待她央求时却为时已晚“阿熏,别!啊”灼伤的痛让她眉心紧蹙,紧咬着唇,痛的眼泪直飙,他明明知道她难受,可偏偏比每一次都来的要更猛烈!
献这是他的惩罚!
可她并没有反抗,当知道是他时,连日来心中悬着不安的心终于稳稳的落下,他还是念着她,她不反抗,只因为,不想再惹他生气了。
她只能紧紧的贴着不断摇晃,仿佛再一用力便会坍塌的门板,忍着痛,抑制着心中的难耐,不让声音从喉间溢出,吵醒楼上的孩子。
司徒熏抱着连日来积聚的怒火和对她的狂念,一路由后滩紧踩油门不放的极速开来这里。
在楼下心烦气躁的等了一整个晚上,见她垂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进来,柔和的月色下,她披散着柔细的发丝,参透着特别的清甜柔美,心里又欢喜又愤恨。欢喜的想立刻将她搂入怀里疼,愤恨的想将她捏碎。
此刻在她的身体里完全不受控制,被她迷惑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她朦胧睁开眼时,已是中午,孩子们已经在幼儿园了吧,屋里空荡荡的,身上的那些痕迹惨不忍睹,洁白的床单上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她,竟无法下床!
看着杯子下的字条,意简言骇,依然透着淡淡的霸道和怒气“别乱走!午饭我来接你!”
午饭?现在都已经是晌午了,自己的模样如昨晚见了‘鬼’,又被‘饿鬼’袭击完一般。
至少,她得洗个澡!忍着疼痛,每动一分都如裂开般,却不慎滚了下床,这下更好,可以爬进浴室。
正当她匍伏前进时,一双擦得亮眼的黑色皮鞋在她眼前驻足,抬起花脸,望着男人,他眉宇间连日来的怒意在今天见到趴着的林剑芯后,瞬间一扫而空,即转为疼惜,口气到有点薄怒“不是叫你别乱动吗!”
司徒熏将她拦腰抱起,浓墨泼洒的眉,乌黑的瞳仁望着她“要做什么?”
一想起昨晚他的粗暴,和此刻依旧隐隐做痛的身子,就不想搭理他,可又好久没听到他的声音,跟他好好说话,幽幽的开口“哦,我想洗澡!”
他将她放入浴池里,可她却捂着胸,如羞答答的玫瑰般央求着“你可不可以出去”
目光投注在水里的她“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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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跟看着别人洗澡,是两码事,好不好。
“你在这里,我不自在”他勾起鬼魅的一笑,离开时在浴缸旁放了一罐药。
“洗好了,把这个涂上,需要我帮忙吗?”语气有些轻佻。
一看之下,她从来没见过这药,可想而知是涂哪里的,她脸又刷的一红,急急开口“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你洗好了叫一声,我就在门外。”
果然,那药很见效,不一会儿,她便可以慢慢行走了。
午餐是在他公司附近的一个餐厅里吃的牛排,仿佛她是居住在深山黑洞的原始人,好久都没有接触人气,此刻看着窗外熙攘的街道,她却兴致嫣然。
忽地,一虚切好的牛肉放到口边“吃多点,不吃就剩骨头了。”
她蓦然回头看着他,一口咬下叉子上的肉,又听他道“你不是一向很讲究餐桌礼仪的吗?怎么那么不优雅?”
看着他挑了眉头一脸不解,口里的还没咽下去“这不是在你面前,我才这样,要是在别人面前,我还不是细嚼慢咽的装公主。”
在他面前,她不用刻意去掩饰,这个答案他很是欢喜满意。
她呆呆的望着他,经过上次,他心里还留有芥蒂吗?她也学着他,切好了一虚牛肉轻放入他碟中,轻声的开口“阿熏,你还生的的气吗?”
他顿下手中的刀叉,深邃的目光凝望着她,她却被看得心虚“林剑芯,你那天真是这么想的!”
她心里怯怯的点了点头,本以为他会再次怒火中烧,拍案起身扔下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可是良久,却听他说“既然如此,我会按你的意思去做!”
什么?她错愕的抬起脸,他要去做什么,还安以柔一个孩子?
她苦苦哀求的眼神,伸手攥着他的衣袖的角“阿熏,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他却倒好,云淡风轻的继续切着牛排,幽幽的说“反正我跟谁上床,你都不会介意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