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剑芯醒来的很晚,金闪闪的阳光倾洒在窗前,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身体上还留着他专属的气息,厅内是泽子和童童清甜的笑声和他带着磁力的嗓音。
这样一个清晨空气里迷漫着甜甜幸福的味道,她不愿醒来。
忽的,门被拉开了,是谁家的帅小子穿着整齐的传统和服挑了眉目,奶声奶气的说着“妈咪,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妈咪越来越懒了。”
她慵懒的撑起散架的身子,露出光润的香肩。
拒敢情儿子开始在报怨她了,忽然童童一身精致的红色和服,盘起的发髻上还插了一朵粉红色花儿,维妙维乔,精致的脸蛋娇嫩如花。
她惊呼“妈咪,怎么那么多蚊子叮你呀,都没有叮爹地。”
剑芯慌慌张张的将被单拉高,遮住项上的青紫,瞪了一眼门外也是一身和服的司徒熏,他得意的一笑。
瓞“那你要问爹地了。”瞬时三双大小眼睛皆望向他。
他揉了揉眉心,这三人怎么那么同心,口吻一致,嘴角无奈一弧笑“哦,爹地昨晚也被一只野猫抓得满身伤痕。”
转眼之间,童童扑到他怀里,轻声说“猫咪?那爹地疼吗?你有没有将它抓住啊?”
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好疼啊。”
剑芯嘴角抽搐,恨不得一个枕头向他的花花大脸扔去,明明痛的要死的是她,好不好!
童童搂过他的颈项“那亲亲就不痛了。”女儿的同情的指数永远都是爆满,轻而易举就被收买了。无语!
只是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好漂亮”他便不惜砸重金购买了和服吗。
剑芯一身雪白色,粉红色樱花做点缀,刘金的发钗插在发髻上,四个人夹着木屐走在大街上。
一夜的飘雪,草地上留下厚厚的积雪,富士山下白皑皑一片,她挽着他的手,四处观光着。
雪地里,孩子门在打着雪杖,堆砌着雪人,她的手握在他的手心里,头倚在他宽大的肩膀上,坐在光秃秃的樱花树下,静静的看着雪地里的两个小人。
“好可惜,看不到樱花盛开的样子。”
“以后再来!”他们有以后吗?他不是是她一个人的。
“阿熏,如果能永远这样该多好啊。”为什么幸福,总让人心里感到害怕,因为她知道偷来的幸福是短暂的。
低头望着她“剑芯,你相信我吗?”
她抬起头,澄澈的眼眸望着他“剑芯,你哪里也不准去,你这一生只能待在我看得到的地方!所有顾虑和压力全交给我来承受,所以问题都交给我去解决!”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此刻说着也是如命令一般。他怕她不辞而别永远的消失,没有她的世间,阴森的让人颤抖,活着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她眼角闪着泪光,抚下他的头,深深的吻住了她。
第一次,她主动的吻,虽然技术,咳咳,完全不过关,但,他却如情豆初开的小伙子般,如第一个吻般,心跳加速,红了脸。
她笨拙的学着他,轻轻的撬开他的齿,吮。吸着他的舌尖,可很快,他操控住了韵律,深吻着她,这个吻深长又坚定。
良久才松开,嘴角拉出丝丝银丝,不知在气喘吁吁的剑芯耳畔说了什么,让她心漏了半拍,落荒而逃,夹着木屐跑入孩子堆里。
他邪恶的说“晚上再来”
如果知道回去后是这样一种结局,她宁可永远都不回去。
机场内,他让他们走另外一条通道,她理解他,毕竟他们都是人们眼中的焦点。
但奇怪的是,灵敏的记者如闻到了什么似的,刚一出来,他们便冲着带着墨镜的司徒熏蜂拥而上,将他围的密不透风。
可是童童经过这几天日日夜夜的相处,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无论剑芯她怎么哄,就是不听,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童童的哭声响绝整个机场,在剑芯的怀里挣扎。
“爹地是不是不要童童了,哇哇”她本也是隐忍着分离的难受,选择跟他在一起,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童童的哭声感染着她,隐忍的泪水此刻却绝提而出。
剑芯想不到童童的力气忽然变的如此大,挣脱她的环绕的手臂,一溜烟似的冲向司徒熏,手里还牵着泽子,完全顾不上已跑远的童童。
焦急无奈的看着童童娇小的身子往记者堆里卯足劲的钻,一声奶声奶气的“爹地”让所有人愣住的望着这个稚气的洋娃娃,这不是林剑芯的女儿!
司徒熏缓缓蹲下搂住女儿,墨镜下的他双眼遮不住的疼惜,抱起她,便大步流星的向剑芯和泽子走来。
司徒熏,你站住!别过来!剑芯张皇无措的握着泽子,撇开脸不敢直视前方,想逃,双腿如灌了铅般,挪都挪不动。
剑芯!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们被围的水泄不通,一片混乱,行人们也纷纷加入,跑来围观。
“司徒先生,请问这就是你要离婚的理由吗?”
记者的话筒直直的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