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和山崎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这个家伙也还活着,就麻烦土方叔叔给那些猪猡带过去啦。我这个人啊,就是脾气超好的。”拓真把啃干净的鸡骨头一扔,稳准狠地戳进了那个人的眼睛里,而那个人甚至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山崎:……
土方简直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咳不出来咽不下去:你确定把这么做不是故意挑衅吗?!
土方捂着额,头痛不已地说:“你要不要去收拾一下。”
拓真立马利索道:“要!”
“行了,跟着山崎去把自己收拾一下,这家伙我来想办法。”土方挥了挥手,十分心累地说,在他们离开之前还叮嘱道:“山崎,避着点人。还有,这片地方暂时别让任何人过来。”
“我知道了,副长。”
“山崎叔叔,还有鸡腿吗?”
“没有。”冷漠jpg
“哦……”
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土方看着那团血肉,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那个人看到土方走到他的面前,唯一完好的眼睛瞪大了,激动无比地挣扎着说:“杀……杀了我……求求你!”
土方叹了口气,四下找了找,果然在门口的地方发现了拓真所说的,被他挖出来的阿尔塔纳结晶。只不过这些结晶被磨得十分细小,收集起来花费了土方不少的功夫。
土方将这些收集起来的结晶倒进了那个人的嘴里,然后就见他浑身抽搐了几下,呕出几口带着碎块的鲜血,之后便再也不动弹了。
土方直起身,想抽根烟,但是发现自己一手的血,还是作罢。
他看着看押室墙面上被拓真用蛮力破开的大洞,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总悟,野兽还是被放出来了。
冲田父子(四)
冲田家的小会议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
冲田一看是土方的电话,十分熟练地快速掐断。
每次都没有加班费,才不接呢。
不过土方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不胜其烦的冲田手一扬就准备把电话砸到院子里去。
“是十四吗阿鲁?”
冲田再次掐掉电话,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神乐,“冲田乐子小姐,请你不要在你丈夫面前这么亲密地称呼他的上司的名字。”
“什么破名字!”三只夜兔不约而同地跳起来,齐刷刷地一人给了冲田一脚,地板都被砸出了个大洞来。
新八≈银时≈阿伏兔:噫!
冲田从塌陷的地板废墟中爬了起来,默默地抹掉了被撞出来的鼻血,然后接通了土方持续不断的骚扰电话。
“莫西莫西,这里是土方先生的十万种死法咨询专线——”
为某个抖s的儿子操碎了心的土方:……dzz!
“……我知道了。”冲田挂掉了电话,头低低地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神乐见冲田的表情不太对,有些疑惑地问他:“怎么了阿鲁?”
冲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惹得一桌子的人都看向了他,“真选组里出了点事情,我现在要过去一趟。”
“是跟拓真有关的事情吗?”神晃突兀地问了一句。
冲田刚往外迈出一步,就因为神晃的这句话停了下来,“……不,”他偏过头,嘴角挑起了个冷笑,“去宰几只阴沟里的臭虫。”
……
浴室里氤氲着白茫茫的雾气,拓真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方,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泼洒到全身。
差不多冲洗完毕了,拓真拧紧了水龙头。
“好烦啊你们。”他轻声抱怨了一句,从挂钩上随意扯了一件浴袍披上,刚把腰带系好,浴室的玻璃窗就被某种尖锐的东西刺穿,速度一点不减地袭向拓真的后脑勺。
拓真身体一侧,躲开了这一击。优秀的动态视力也看清了这个用来袭击的小暗器,“苦无?忍者吗?”
第一把苦无还没扎到墙上,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苦无雨扎透窗户,“嗖嗖嗖”地朝拓真的面门扑来。
拓真伸出手指勾住了第一把苦无,灵活地转了几圈寻了个舒服的握法,然后拿着这把苦无“叮叮当当”几下,将赶在最前面的几只苦无打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在空中接住这几只苦无,手腕一转,一一回击了过去。
“咚!”
听到外面传来的重物落地声,拓真套在手指上的苦无被他转了几圈,漫不经心地说:“才一个?”果然他的投掷还只是个半吊子啊,什么时候拿着阿叔的jup特典去找痔疮大叔讨教讨教……嗯,还得背着阿爸才行,不然又要骂自己不务正业了……
一道刺目的刀光一闪而过。
想着想着就不知道跑偏到哪里的拓真往后仰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整个人如同一张被拉满了的弓,一把被磨得锋利无比的手里剑正好从他的鼻尖划过。
拓真顺势抬起一只腿,一脚踢在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