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在监狱里学到的呀,监狱会主张善待富人?”李彬不信。
“这是那总统在监狱的最深感受。”张小东解释“里面经济犯很多,大概他们都是对美国政策不满才作奸犯科的,美国对待富人的方式有误,他们谢尔曼托什么斯不是天天吵着要肢解微软?比尔盖茨算富人吧,你说要天天提心吊胆自己一手成立的公司会不会被国家一刀两断谁还有闲心研究新技术新科学?富人心灰意冷肯定于国于民不利,那进监狱的美国总统要没领悟点新东西敢好意思给后任支招?”
“咱们国家不善待富人?哪个行业没有嫌贫爱富的制度?”于子灵反驳。
“财富和才富是两码事,财富的不一定才富,偷奸耍滑营私舞弊致富的多了,咱们国家善待的是财富,不是才富。”王杰说。
“如果从近两百年来看,中国确实走在西方文明的后面,但从整个人类历史来看,咱辉煌的历史仍然是西方望尘莫及的,咱大唐盛世时候欧美那边还不知道吃熟食呢,也就从晚清到现在中国是在走下坡路,从时间跨度来看,下坡路的时间占上坡路时间还不到十分之一,没必要这么偏激,咱老祖宗说的好,孟子离娄上上讲:‘为渊驱鱼,为丛驱雀’,就是说政策不对,容易使可以争取过来的人投向对敌对方面。你看你看,这不就是善待富人?好几千年前咱就有人明白这道理了,美国直到一把领导去监狱培训才明白这事,这不是差距?为了于国于民有利,必须得小心翼翼的伺候富人。我估计美国要不依不饶的非要拿微软开刀,比尔盖茨携全家老小移民是早晚的事。”张小东说。
“移中国来?”王杰挤眉弄眼。
“可行性很高。”张小东说“你们还别不信,听我分析”
“停!”于子灵打手势,问“咱们干什么来了?”
“打比赛呀。”白洪普说。
“美国善待不善待富人管你们什么事?赶快想明天怎么办呀。”于子灵着急。
“咱们说到哪了?”张小东问。
“是先想办法把领队弄出来还是就这么打下去,如果明天打下去出场顺序怎么排,于子灵说她第三,现在问题是前两个谁上后两个谁上。”白洪普提醒。
“你记性到好。”王杰看白洪普,说。
“不是老年痴呆的都记得住。”于子灵瞪王杰。
“根据我的计算,把领队捞出来的难度系数太大。”张小东说。
“捞?领队又没落水”白洪普问。
“监狱就是大水坑,很深。”张小东给白洪普扫盲。
“你别咒人家,看守所和监狱是两回事。”于子灵说。
“本质一样。”王杰说。
“又说远了,都打住,现在大敌当前,咱也无暇顾及领队是死是活了,对吧?”张小东说“派出所管吃管住,领队衣食无忧,咱们也别瞎操心了,刚才子灵妹妹说她第三出场,旱涝保收,不管前面胜负如何,她都能上去扳回一分,这点我同意。”
“我也同意。”王杰举手附和。
“我们都没意见。”白洪普和李彬也表态。
“还有一个关键是头阵。”张小东接着说“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所以说先发出场的同学表现至关重要,只许胜不许败,谁有把握?”
“我!”白洪普中气十足。
“你有更重要的位置,压阵大将,就别跟我们小兵子抢炮灰角色了。”张小东说。
王杰和李彬对望。
五个人目光在其余四个人身上来回扫描。
“你们要没意见,首发位置我可就当仁不让了。”张小东做挽袖子动作。
“小东打头阵我也没意见。”王杰说“不出意外的话咱们四个肯定都有出场机会,我觉得我和李彬还有小东怎么也不至于全军覆没,肯定有人会赢一场,这样下来决定咱们命运的比赛就落在你身上了。”王杰扭头看白洪普。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张小东叹气。
“明天的对手是理工大学,很强。”于子灵说。
“夺冠呼声最高的队伍。”张小东补充。
“你们就那么相信我能赢?”于子灵有点感动。
“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将弱兵颓,其势自萎。利用御寇,顺相保也。”张小东摇头晃脑。
于子灵的感动不见了。
“耍嘴皮子不算本事,男人要用行动说话。”于子灵讥讽张小东。
于子灵双手撑住石桌,掷地有声的说:“我和你们不一样,只要给我机会,我就能赢!”
张小东哑口无言,他很想强势的反驳几句,但搜肠刮肚也没找到合适的语言,毕竟自己在最不该输的时候输了,如果不是白洪普歪打正着和李彬醉巅峰似的发神经,他们此刻已经踏上回程的公交了。
“就这样吧,我累了,回屋休息去,至于第二第四谁出场,你们商量着办。”于子灵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转身走了。
张小东得承认于子灵伸懒腰的姿势很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