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那聊得开心,忽然觉得头皮一凉,一起抬眼观瞧,见又有五个人推门进来,四个身穿蓝色职业装的簇拥着一个衣服上贴满商标的高个帅哥。
这几个人显然也被天王美食城的规模镇住了,商标男一皱眉,就要推门另找地方。
亭亭玉立听到声音,从里面小跑出来,粉腮红润,笑颜如花的问几个人想要点什么?
商标男马上决定不走了,刚才溜达的几家餐馆都是准智障级大婶接待他们,看着就倒胃口,好不容易碰到个美女再错过就天理不容了,守着美女吃和对着妖怪吃完全是两个概念,秀色可餐嘛,
兴高采烈的点了对胃口的菜准备大快朵颐,却发现上菜的服务员堪比黑山老妖,那绝对是三打白骨精年代唐僧拿馒头往嘴里放待放到嘴边却发现馒头变成了癞蛤蟆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心情最重要,特别是大战当前,保持愉悦的心情就更重要了。
商标男接过菜谱,目光始终对亭亭玉立行注目礼。
亭亭玉立也不以为意,拿着菜单开始向商标男介绍,她每说一个菜名,捎带介绍口味特色,商标男便忙不迭的点头附和:“好,好,就要这个。”
一连点了十七八个菜,商标男才回过神来,亭亭玉立却早已合上菜单,嫣然一笑,如一只漂亮的蜜蜂飞进内堂了。
高文经几个人目睹了全过程,樊巍用手挡着脸,小声说:“牛,职业点菜师的道行也不过如此了,刚才我看了,那妞给那小子介绍的都是这里价最高的菜。”
樊巍指着菜谱给他们看“那几个人今个算栽了,他们的菜价可够帝王的,搁哪都是三年不开张,开张顶三年的档次。
张景淑横了樊巍一眼,说:“你不知道吧,他就是种马俱乐部的刘瑞晨,职业选手,准备去韩国培训的,是被俱乐部寄予厚望的新星,你看他那一身赞助商的名字,随便撕哪个下来都是驰名商标,人家才不会为一顿饭钱发愁呢。
樊巍笑着说:“主席你可是真够八卦的,咱小高多规矩的男人你还不满意,还要去关注别人的花边新闻,现在的女人啊。”
张景淑说你再胡说我踢你,他是这次爱心杯的第一种子选手,我们核对资料自然要关注一些。
高文经问:“他很厉害?”
“嗯,可以说战绩骄人,曾获得过中韩俱乐部之星对抗赛冠军,并且是作为大将出场,挑了对方两个韩国大牌,是种马俱乐部培养的本土选手,被称作‘种马之星’。”张景淑转头对高文经说。
“听起来很了不起啊。”樊巍撇眼看商标男,商标男嘴角上翘,面有得色,看来是听到了张景淑的话,对自己的知名度很满意,当然无论是谁,听到有美女对自己当面夸奖,那都会很开心的。
樊巍冷笑一声,把音量放到和张景淑持平的水平说“商业比赛而已,说明不了什么,人家劳师远征,为旅游来的,未必就跟你动真工夫,上海还赢过巴塞罗那呢,你能说上海就是天下第一了?”
“韩国大牌不厉害,小强才厉害。”唐建勇语出惊人。
“不过有职业联赛的新星参加,爱心杯受关注的范围又扩大了吧?”高文经问张景淑。
“对,刘瑞晨的支持者很多,不少人从北京跑来专程看刘瑞晨。”张景淑回答。
“呵呵,偶像选手,实力又如何呢?”樊巍看商标男,似笑非笑。
商标男对他们明显的不屑一顾,把脖子仰到一个别人能直视到他鼻孔的角度,种马俱乐部换了主席后成绩蒸蒸日上,打得隶属本市的星际俱乐部俯首称臣,联赛中这两个俱乐部的比赛火爆程度是火星碰地球,媒体称之为德比大战,职业联赛后北京种马在德比大战中笑傲江湖的时候比较多,平均一年两次。
一年中两个俱乐部互相只对掐两次,主场一次,客场一次,不算友谊赛。
刘瑞晨这种居高临下的蔑视深深刺激到了高文经等人,坐拥半个主场之利的他们产生了客走他乡的感觉。
“他的实力,应该是一览众山小吧。”张景淑火上浇油,她偏头看高文经,似乎是在回答樊巍,又似是对高文经所些期待。
“既然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他还参加这种比赛做什么?爱心杯没有rep保护和第一视角录像保护吧?职业选手对这两样看的很重的,如果被对头拿走分析,那不等于把脸往别人巴掌上凑?”对商标男的名气表示怀疑。
张景淑说:“刘瑞晨初出茅庐,风格习惯还没有确定,就算他的操作习惯战术打法作战方针被别人研究透了,他这么一出国肯定会改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肯定会在韩国耳濡目染待他在韩国被染的不红不黑又红又黑衣锦还乡面对那些根据他以前的比赛录像确定方针政策路线的对手,还不出其不意出奇制胜打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不说话了,现在幼儿园小班的同学都知道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
张景淑还有些意犹未尽,她接着说:“这种公益比赛,对大部分选手还是很有益的,公益比赛注重的是社会效益,你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