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的神树供奉,其实是双方唯一一个达成默契的东西。失去果实的神树需要吸收多余的能量来保持意识清醒,而辉夜则需要属于自己的军队。所以村民们成为了双方的祭品。”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告诉我们,二哥已经立起了高高的fg
紧赶慢赶终于赶出来了,抱歉,迟了这么久
:身为兄弟
我们兄弟之间
骤然得知自己的弟弟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灵魂,自己的母亲其实一直都暗搓搓的不干好事,自己身上的查克拉来源——也就是神树,一直都在跟母亲打擂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然而还是翻了船……
这信息量大得让羽衣简直脑阔疼。
羽村皱皱眉,倒是比较关心另外一点。“所以羽树现在的状态是怎么回事?他是被完全控制了,还是被洗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他们在记录这个世界历史的水晶球上,看到了羽树被神树的绑带缠起来,又被插入两根木制导管。紧接着不多会儿就看到了从空间中出来的辉夜姬,她就站在神树下方抬头看着羽树,不过她并没有呆很久,很快便离开了。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羽树被绑带放了下来,双目无神地离开了终焉之峠,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而等他来到村子外面,遇上前来寻他的羽衣羽村后,眼睛里才恢复了神采。
“辉夜既然能利用无限月读给剩余的人类洗掉记忆,自然也能修改羽树的记忆。不过我猜测,羽树大概是一半一半吧,既被修改了记忆,又被辉夜控制住了。毕竟他现在已经融合了神树最后的意识,辉夜姬是不可能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的。”蛤蟆丸双手交叉叠在胸前,语气十分凝重。“至于你说的那个十条尾巴的生物,应该就是神树意识的具现吧。”
羽村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由地攥紧,即使隔着一层手套也隐约可见手背上的凸起的青筋。
“你是在担心那孩子吗?”蛤蟆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羽村,“从本质上来讲,其实那孩子并不算是你们的弟弟。”
“不。”羽村斩钉截铁地说,“羽树就是我们的弟弟。在母亲给他取了名字,告诉他我们是他哥哥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的弟弟了!”
辉夜姬难道不知道羽树的异常吗?不,既然她都能借此彻底掌控神树的力量,那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羽树到底是什么。归根结底,是辉夜姬给了羽树出生的机会,更重要的是还给他取了名,并且告诉他还有两位兄长。
羽树和他们两兄弟只相差一岁,从小一起长大,就这样亲密无间地相处了十几年,他们可能把羽树完全当成异界来人给丢开吗?这是不可能的。
十几年的时间足够他们了解这个小弟弟的性子了,一个除了对查克拉(超能力)有点感兴趣之外,以“打架是不好的”为借口,连体术都不好好学的家伙,会是什么心怀叵测之辈?
羽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误入了这个世界,不过他意外地成为了辉夜和神树博弈的棋子,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从目前为止,羽村他们所了解的情况来看,作为棋子的羽树本身却是无辜的啊!
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以后真的与母亲为敌,羽村也希望能够尽量地保下这个弟弟。
“你怎么能确定那孩子不知道这一切呢?”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小弟是什么样的性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人会比我们更清楚吗?”
蛤蟆丸叹了口气。
从他的角度来说,羽树已经成为了神树的一部分,再加上他毕竟有一个异世界来者的身份,所以无论如何留下来对他们这个世界都具有一定的风险性。
但从羽村的角度来讲,羽树是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已经有了极其深厚的感情。现在发生的一系列糟糕的事情,非但与这个兄弟无关,甚至是因为他灵魂的特殊,就倒霉地变成了辉夜和神树用来博弈的棋子。但从此论,羽树反倒是个受害者。
其实蛤蟆丸和羽村的看法都没有错,只是各有顾虑而已。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有办法让羽树脱离母亲的控制,确认他的无害,那就行了吧。”羽衣那双猩红的写轮眼定定地看着蛤蟆丸,“毕竟从目前我们所知道的一切来看,羽树并没有做过任何对这个世界不利的事情,不是吗?”
蛤蟆丸被羽衣那双写轮眼盯得压力山大,额角不知不觉地滑下了一滴冷汗。这双因为强烈的爱憎而诞生的眼睛,真是可怕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前提是,你们已经决定要对上自己的母亲了吗?”
羽村下意识地看向自家大哥。
羽衣挑起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既然你选择找上我们,不就代表你早已知道了我们的答案了吗?”
……
羽衣已经决定留在蛤蟆丸那里跟着他学仙术,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而羽村则揽下了以前兄弟二人共同负责的守护村子的任务,回到村子,稳住羽树,给自家大哥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