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浴袍的男人,身躯挺拔宽阔。
他漆黑的短发在滴水,滑落他喉头。
劳伦启唇淡淡,“她是你亲孙女?”
南哨一愣。
赶紧点头,“对、对的!欢儿他亲爹早就死了,坟头草都快比孩子高了。”
仆人福伯:“……”
怎么听起来这话,哪里不太对劲?
劳伦眸子深黑淡淡。
他视线,定格在一汪月色的水池里。
只剩下,几张残片。
男人嗓音温沉道:“我中意你孙女。”
“不如今夜,两家结个亲?”
他气质隽贵,坐在那便觉是贵族。
南哨瞪大双眼。
差点吓傻了!
卧槽卧槽……
不会吧不会吧!
“这这,这不能啊!你们怎么能……”
老头差点一口气没下去,“不行不行,我不同意!我家欢儿跟战家大少有婚约了,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
“虽然劳伦先生您俊朗多金,不减风华,但我们家配不上您啊……”
南哨心脏差点骤停。
这叫怎么个事儿啊?
不会把欢儿当成叶柔的替代品了吧?
仆人福伯无奈道:“神医,您会错意了!我家先生,是想认南欢小姐做干女儿。”
南哨:“……”
妈呀,差点吓死了!
还好还好不是那么回事儿。
老头松了口气,讪讪交握双手,“这干女儿的事,还是您亲自问欢儿吧。我也不好做主。”
南哨又从身后抓了把药材。
“劳伦先生,这个药对肺也管用。我不好多待,我先回去了。有事再找我。”
说完,就把药材扔给福伯。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老头脚步匆匆就离开了。
仆人福伯叹了口气,看向水池里的纸碎片。
“先生,要不然还是另寻机会吧……”
福伯也明白,这事或许急不来的。
只是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千方百计的,横在先生与南欢小姐之间。
这不是,一般的缘分了。
月色绵绵之下,男人燃起一根烟。
他嗓音淡淡,“她要出狱了?”
福伯一怔,欲言又止,“先生。是否需要对茉夫人进行干预?”
当年茉尔蒂把劳伦家族搅得天翻地覆。
后来筋疲力尽,先生亲自把她送进监狱。
那个疯女人,要出狱了。
劳伦淡淡道:“派人盯着她。”
福伯点头,“是,先生。”
……
翌日,星辰花园。
南欢睡醒,她只觉浑身酸的很,尤其是腿。
她感觉到一丝异样,猛然坐起身。
“战修聿!”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你怎么会睡在这?!”
她检查了下衣服,还好好的。
只是为什么……
感觉有一点,哪里不太舒服……
她耳尖微红,咬牙看向他,“昨晚,你……”
战修聿坐起身。
他抱起恼羞成怒的人儿在怀里。
男人嗓音低磁淡淡,“欢欢。我是你未婚夫,你该习惯我们睡一起。”
他吻上她白皙的脖颈。
“甚至,做任何亲密的事。嗯?”
战修聿低咬了下她的唇儿。
南欢吃痛。
她抬手推开他。
她昨晚睡着了,如果他跟她做了,她应该能感觉到。
但是,也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所以他是……
她耳尖微热,“没有我的准许,谁准你碰我了?战修聿,你快给我出去!”
男人眉头淡淡勾挑。
他拿过床头的纸巾,擦拭指腹。
“欢欢。我这么取悦你,你醒来就让我滚?”
他薄唇翕动,“未免太没良心。”
南欢盯着他的唇。
她耳尖越发红,脸也很烫。
她睡着的时候,他肯定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擦什么手?
“战家昨晚乱成那样,你不去处理,反而赖在我这算什么?”
她咬唇,不让他亲近她。
战修聿眸子深黑,他低淡道:“战家人多,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处理。欢欢,你不一样。我得哄你。”
他扯过她的身子,把她摁在怀里。
女人的娇躯动弹,他箍住她的小腰,不让她乱动。
“早上我的需求比较浓。你再动一个?”
男人眉头微挑,唇角低淡。
南欢:“……”
她感受到什么,脸红滴血,拂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