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但那五毒宫主,满身剧毒,如若他要开上一个玩笑,伤了姑娘,岂不是桩大大憾事。”
白惜香微微一笑说道:“嗯!这倒不劳西门姑娘费心了,方一我被那五毒宫主所伤,那只怪小妹学艺不精,死而无撼。”
西门玉霜道:“说的好生可怜,你弱怯怯的,看上两眼,就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如是受了毒伤,叫我这做姊姊的如何忍得下心?”
林寒青早已得了白惜香的授意,不待李中慧下令,就抢在紧邻首座分侧一座席位上坐了下来,耳闻西门玉霜处处羞辱白惜香的话,心中大是气岔,暗道:你明知她身体娇弱,又为何这般激讽于她?
只见白惜香举手理了一下秀发,柔媚一笑,道:“西门姑娘可知士别三日,刮目相看这句话吗?等一会那五毒宫主要放用毒物,小妹就抓他过来,给姊姊瞧瞧。”
西门玉霜看她神色镇静,毫无不安之状,似是已经胸有成竹,道:这丫头如此镇静,真叫人难测高深了。
付思之间,只见追云带着矮仙朱逸和桑南樵,大步行了过来。
这两人一个奇矮,一个满脸疤痕,和几个美艳绝伦的少女坐在一起,大不调和,显得美者愈美,丑者愈丑。
朱逸是一脸冷漠之色,落座之后,一直抬头望着屋顶,美色当前,竟是不瞧一眼。
桑南樵微闭独目,正襟危坐,似是老僧入定一般。
秀逸端庄的李中慧,风情万种的西门玉霜,以及那娇柔动人的白惜香,早已使大厅中敌我群豪,大部分看得心放摇摇,但坐在三女身侧,鼻息间可闻香泽的十方老人桑南樵和矮仙朱逸,竟是瞧也不瞧三人一眼,这两人定力之深,也算得举世少见了。
李中慧道:“妹姊的人,怎的还不来入座?”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呢?我已说过,这三人都不是我的属下,对姐姐的话,也未必肯听,等一会他们若冒犯了盟主,还请多多包涵。”
说话之间,瞥见一个青衣女婢带着三个奇装异眼的人,走了过老。
当先一人,白髯白发,手执拐杖,正是那程石公。
居中一人头挽宫髻,身着一件又宽又大的紫袍,面色苍白,背插长剑,看上去叫人无法分辨出是男是女。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诸位只怕都闻名已久,这位就是那五毒宫主了。”
李中慧站起身子,微一颔首,道:“宫主请坐。”
那非男非女,头挽宫髻的人。冷笑一声,也不答话,大模大样的紧随程石公坐了下去。
最后一位是身着绿衣的中年妇人,面目娇好,但却一脸冷若冰霜的神情。
西门玉霜笑道:“这位是大名鼎鼎,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断剑夫人。”
李中慧一欠身,道:“久闻大罢了。”
断剑夫人冷冷地望了李中慧一眼,道:“你是李东阳的女儿?”
李中慧道:“不错,晚辈名叫李中慧。”
西门玉霜格格一笑,道:“当今的武林盟主。”
断剑夫人冷冷说道:“老身已息隐甚久,武林盟主也好,江湖盟主也好,都和老身无关。”
李中慧尴尬一笑,想不出回答之言。
断剑夫人不闻李中慧回答,淡淡一笑,又道:“令堂身体好吗?”
李中慧道:“托老前辈的福,家母很好。”
断剑夫人道:“那就行了,要是她得个急病死了,老身岂不白跑这一趟?”
李中慧一皱眉头,道:“老前辈纵然和家母有些过节,但也不能在背后出口伤人。”
断剑夫人缓缓坐了下去,道:“伤了她又将如何?”
李中慧道:“背后出口伤人,岂不有失老前辈的风仪。”
断剑夫人双目中神光电闪,逼住李中慧脸上,冷漠地说道:“待会儿杀了令堂之后,再好好的教训你语无论次。”
西门玉霜伸手指着白惜香,道:“这一位白惜香姑娘,绝世才女,盖世英雄,李盟主敢召开英雄会,全在这位白姑娘策划之功。”
白惜香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五毒宫主看了白惜香一眼,道:“难得的很,等一会我向白姑娘讨教一二。”
白惜香仍是微微一笑,默然不语。程石公伸出右手按在桌面之上,怒道:“有什么好笑的?笑得老夫恼起了,敲了你满口牙齿。”
西门玉霜轻轻叹息一声,道:“白妹妹,你笑的太迷人了,难怪这位程老前辈动火。”
白惜香道:“多谢两门姊姊夸奖。”
李中慧眼看五毒宫主、断剑夫人,各具怪癖,再要拖延下去,只怕是难免冲突起来,回头对身后女婢追云说:“吩咐群雄就坐。”
追云应了一声,高声说道:“盟主有令,请诸位入座。”
聚会于黄山世家的群雄,听得追云之言。依序入座,但随着西门玉霜的人,却是不肯听从,仍然站着不动。
李中慧望了西门玉霜一眼,道:“酒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