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重向李中慧飞了过来,心中大是惊骇,再想挥剑击打,已是不及。
李中慧聪明异常,瞧出那剑势有异,不敢出手封档,急急向旁侧一闪。
恰好那第三支短剑,及时而到,直向李中慧停身之处飞落。
李中慧已知剑上含蕴一胜古怪的力道,加是出手封打,一个不当,反将自受其累,是以不肯轻率出手,横向一侧跨了两步,又向一侧避去。
只见那第二文短剑,斜撞在地下一块山石之上,突然一个侧头,又飞了起来,又向李中慧飞了过去。
这等奇绝的暗器手法,只看得在场群豪,无不暗暗称奇、震骇。
追云适才一剑,打出了毛病,此刻也不敢再贸然出手,只好低声喝道:“姑娘,当心身后暗器。”
李中慧闻声惊觉,一提气,纵身而起。
但闻唰的一声,一支短剑,掠着李中慧脚底而过。
西门玉霜订出了三支短剑之后,双手又深入蛟皮带子中,取出两支短剑,但却未再击打出去。
李中慧刚避开第二支短剑,那第三支短剑又急急折转而至,逼的又向一侧跃开。
两文短剑,竟把个李中慧闹的手忙脚乱,不但李中慧心中有着难过的感觉,就是那观战群豪,也都瞧的难过无比,想到李中慧以盟主之尊,如若在动手之初,就伤在西门玉霜的暗器之下,那可是一件大憾事,人人都有帮忙之心,但又不知从何帮起。
最可怕的还是西门玉霜手中仍握两文短剑,这三支已是难以对付。如若再打出两支剑,那更是难以对材了。
但西门玉霜格格一笑道:“李盟主,只要稍为用心一些,那就不难击落两支短剑了。”说话之间,双腕一振,两支短剑一齐打出。
只听叮叮咚咚两声,四支短剑撞在一起,齐齐落在实地之上。
李中慧淡淡一笑,道:“西门姐姐不用再露绝技了,小妹已知你武功高强,容小妹尽过地主之谊,有得姊姊施展绝技的时间。”
西门玉霜凝注在李中慧的脸上,瞧了一阵。道:“唉!我不得不佩服你的修养,如若不是为了报父母之仇,冲着你,姊姊我就立刻撤的离此地。”伏身捡起了地上四支短剑,插还蛟皮带中。
李中慧道:“事已至此,姊姊也不用再说客气话了,请入谷中坐吧!”
西门玉霜举手一招,身后群豪,蜂拥而至。
李中慧目光一转,只见拥来之人,除了那臂架灰色怪岛的黄衣老人外,还有数十个分着五色彩衣的武士,人人佩带着兵刃,十二个青衣女婢,各自佩带长剑,数十个长发技垂、黑布包头的怪人。但引人注目的是一顶白色小轿,由两个健壮的中年妇人抬着,轿帘低垂,看不出桥中坐的何许人物。
紧随那白色小轿之后,是一个黄纱垂面的老人,和一个身着彩衣的半百徐娘。
那老人垂面黄纱上,写着:“不用通姓报名,拳掌之下分生死。”
紧随那两人之后,是程石公带着僵尸一般的徒弟。
李中慧暗暗一皱眉,忖道:不知她从门处寻得了这多奇奇怪怪的人物。
但闻西门玉霜格格一笑,道:“李盟主,可是想瞧瞧姊妹的实力吗?”
李中慧道:“妹姊言重了。”不便再瞧下去,转身向前行去,群豪随后护行。
西门玉霜抢快一步,和李中慧并肩而行,说道:“白惜香死了没有?”
李中慧还未来得及答话,林寒青已抢先说道:“她活的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咒她死去?”
西门玉霜回顾了林寒青一眼,盈盈一笑,道:“我在和你们盟主说话。”
目光转到李中慧的脸上,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
李中慧道:“怎么?林寒青,你就不认识?”
西门玉霜道:“双方敌对之时,认识的人是越少越好。”
林寒青冷哼一声,道:“西门姑娘不用自大自高,照在下的看法,你未必能够赢得这场黄山之战。”
西门玉霜格格一笑,道:“这一定是那白惜香告诉你的了。”
林寒青道:“不用白姑娘出手,在下一样可以接下姑娘几招。”
西门玉霜不屑地望了林寒青一眼,却不肯和林寒青谈话。转望着李中慧,道:“李盟主,咱们虽是敌对之人,但仍然承你一口一个姊妹,叫得我心中十分不安,因此,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李中慧道:“什么事?”
西门玉霜道:“白惜香天生奇才,只是她看书太多,中了书毒。”
李中慧道:“开卷有益,小妹还没听说过博览群书的人,会中书毒。”
西门玉霜道:“你弃险不守,引强敌轻入重地,岂不是犯了兵家大忌,除了那白惜香外,我想算上令堂,也不敢轻用如此险计。”
李中意道:“这一次姊姊猜错了,这番安排,全是小妹的手笔。”
西门玉霜眨动了一了圆圆的大眼睛,道:“怎么?是你的安排?”
李中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