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朝一夕之功,可以恢复了。”
李中慧道:“如若他极短时间内不能恢复,就有性命之忧?”
庞天化道:“那倒不是,老朽之意是说,如若他不能在极极短时间内复原,必需要半年或一年以上的时间养息。”
李中挥道:“但愿庞庄主医道如神,妙手回春,能使他早复健康。”
周簧突然起身,抱拳对庞天化一鞠,道:“他母亲守节半生,只此一子,如若有了三长两短,只怕他母亲也难再生人世,庞兄还得多费心力。”
庞天化仰天长长吁一口气,道:
“老朽已经尽力了。”
李中慧若有所感的望着周簧,道:
“周大侠,你知道他的身世?”
周簧低头沉吟了一阵,道:
“当今之世,知他身世的,不过三人而已。”
李中慧道:“老前辈就是那三人之一吧?”
周簧道:“但老朽已经许诺,不能泄露他的身世,这一点还得盟主多多原谅。”
李中慧双目中闪动着智慧的光芒,低声说道:
“他的身世,可是和剑王有关?”
周簧怔了一怔,叹道:
“这其间曲折离奇,牵涉甚多中原人物,老朽索有事无不可对人言的风度,但此事例外,盟主请你还是别问的好。”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那庞天化,就在两人对面,自然是听清清楚楚。
李中慧仍不死心,低声问道:“周大侠不肯明言,可是害怕开罪那剑王子?”
周簧微微一笑:
“昔年那剑王名气正盛之时,老朽也未曾怕过他,何况此刻?”
李中慧道:
“这么说来,老前辈不畏开罪那剑王,而是畏惧中原武林中同道是么?”
周簧笑道:
“我周某一生中闯南走北,会过了无数的高人,从未说过怕了那个。”
李中慧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周簧道:“此事说来话长,而且和人的名节有关,盟主最好别逼老朽说了。”
李中慧听他说的如此慎重,自是不好再追问了,只好闷在心头。
只听西门玉霜娇声叱道:“弃去手中兵刃。”
断剑一挥,迅快绝伦,拍向白惜香的右腕。
白惜香手中短剑,已被西门玉霜短剑封到外门,一时间想收回实非易事。
眼看西门玉霜巧快的一剑拍来,除了丢剑之外,只有拼着手腕受伤。
形势迫逼,只好收腕丢了手中短剑。
西门玉霜也无暇去捡那宝刃,断剑一挥,疾向白惜香的咽喉要害扫去。
金拂道长大来喝道:“李盟主有话交代下来,要咱们监视西门姑娘”
西门玉霜手中断剑一转,封开拂尘,冷冷说道:“你这是何用心?”
金拂道长收了金拂,道:“李盟主交代贫道,贫道只好是唯命是从了。”
忽觉寒光一闪,一剑直刺过来。
金拂道长闪身避开一击,看那击剑之人,竟然是白惜香,想到刚才出手救她一事,不禁大怒道:“臭丫头,这是何意?早知如此,刚才也不救你了。”
白惜香冷冷说道:“我好不容易,诱她轻进一招,眼看就要胜她,谁叫你从中作便了?”
金拂道长道:“你明明被人逼的弃了手中宝剑,竟然这般强词夺理,哼!当真是不知好歹。”
白惜香突然转眼望着西门玉霜,笑道:“此刻你胜我的信心如何?”
西门玉霜凝目想了一阵,道:“我犯了轻敌躁进的毛病,那一招该你胜的。”
金拂道长听那西门玉霜自己承认下来,心中大为奇怪,凝神思索起来。
这时,那一在冷眼旁观的剑王于,突然举步,向舱外行去。
李中慧目光一转,高声喝道:“拦住他。”
皇甫长风应声而出,大跨一步,挡住了舱门口处。
只听舱外边一声大喝,四五个握刀执盾的锦衣大汉,大步冲了进来,准备接应剑王子。
西门玉霜颦起柳眉儿,大声喝道:“住手!”
馑王子举手一挥,那些拥入船中的锦衣卫士,重又退了出舱。
转望西门玉霜道:“姑娘有什么话说?”
西门玉霜道:“你既是到中原争雄而来,那也不用找上嵩山少林寺,要能胜过今日在场之人,荣耀当尤在着年剑王之上。”
目光转注李中慧的身上,道:“今日之战,到此为止,就目下实李而论,你虽然较强一筹,但如我和白惜香、剑王子联手合作,只怕你难有便宜可占,不如订下约期,咱们尽出精锐,决一死战。所有恩仇,一战解决,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中慧心中暗道:“今日机会,如若错过,只怕再无杀死西门玉霜的机会了。”
心中念转,还未来及答话,瞥见灰影一闪,一只怪鸟,闪电一般,